他想把苏晴晴给推开,可是现在的苏晴晴紧紧地黏在他的身上,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推哪里?
“晴晴,既然你的药性为除,那就别怪我对你粗鲁了。”曾幸运不是不动的怜香惜玉的人,不过在他身上的某处已经有点反映了。
他知道如果任凭苏晴晴继续这样下去,一会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自己,趁着狼性还没大发之前,他只能咬了咬牙关,用力把苏晴晴搂在他身上的双手给掰开,然后将她推到一边。
暗运内力,集中在手指上,猛然朝苏晴晴后面的玉劲戳去。
玉劲被重击,苏晴晴娇喘一声,瞬间晕了过去。
从苏晴晴刚才的反映来看,她明显就是属于用药过度,要不送去医院的话,恐怕就会有生命危险,她刚才如果发泄出来也就罢了,可是偏偏没有发泄,再说就算是想发泄也没有发泄的对象,曾幸运从不会趁机做出这种事的。
然而站在一旁的喷血的马长老血喷到差不多了,才慢慢的抬起头,猩红的双眼布满惧色,用嘶哑的口吻问道:“你……你竟然会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你是张无忌的后辈?”
曾幸运冷笑了一声:“什么张无忌的后辈,我不知道,不过如果你还想试试我也不建议,确实你的六脉神剑挺强的。”
马长老看了看眼前这个曾幸运,竟然会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两大绝学,急忙后退了几步,表现出从来没有过的惧怕感,自己已经被这样的绝世高手所伤,如果在跟他较量一下,除非自己不想活了。
他知道自己的五脏六腑已经伤的不轻,若是不及时调理,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在习武。
只是,一个拥有两大绝学的高手,马长老事前怎么会感觉不到他的实力呢?
不管怎么样,这样的交手,无疑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马长老暗暗的打了一个冷颤,这样的失误,可不能犯第二次。
看曾幸运没有真的要出手之意,他暗暗的送了一口气,一手捂住胸口,盯着曾幸运一副诚惶诚恐疑惑的表情,“你……你是谁?”
“如果说会九阳神功的高手除了麒麟营的夏流,如果说会乾坤大挪移的人除了龙湖堂的刘莽,你竟然会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两大绝学,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怎么你的六脉神剑好像也没练得那么炉火纯青嘛。”曾幸运冷笑道。
“我……”马长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只能淡淡说道:“夏流跟刘莽在下也见过,在下也跟他切磋过,实力强大震撼,一般人难以靠近。”
“不过话又说回来,麒麟营的大当家和龙湖堂大少爷也会传说中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的人物,实力可以说是不相上下,在江湖中的地位举足轻重。”
“喂,你唠叨完了没有?”曾幸运不耐烦的样子接着道:“我是谁你不用管,她是我老板,谁敢惹她,我就灭谁。”曾幸运说完眯了眯眼,语气阴冷入股,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马长老一听这话不敢轻举乱动,比起拿曾幸运的命,回去禀告组织多了这么一个人为,才是头等大事,否则真的惹怒了他,自己的小命难保。
他也知道现在不是眼前曾幸运的对手,惹不起我还躲比起么?马长老袖子一挥,正准备消失在黑夜中,可是眼前的曾幸运却一把将马长老抓住了起来。
“想走?”曾幸运笑道:“放虎归山的道理我不是不明白的,当时是你要我们来的,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你……你……你……你想怎么样?”马长老被吓的哆嗦了起来。
“你是不是在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曾幸运似笑非笑的看着马长老接着道:“想走可以,但是你要流下一样东西。”
“啊?”马长老哆嗦问道:“你……你想要什么?”
“你的命。”曾幸运说完将气运丹田,“五指发劲,没有任何犹豫朝马长老心脏部位,像是如穿腐土般似的将马长老的心脏刺穿,马长老瞬间倒了下来。
将马长老解决之后的曾幸运,忽然想到还被药物控制的苏晴晴,急忙的朝苏晴晴的地方走了过去,走到苏晴晴的身边,将苏晴晴从地上抱了起来,可是刚一抱了起来,曾幸运就感觉到苏晴晴的体温烫的犹如火炉般似的。
“如果温度继续升高的话,她的性命更加危险了,没办法先用水给苏晴晴降降温把。”曾幸运自语完就背着苏晴晴急忙在黑夜中狂奔了起来。
狂奔了一会总算看到一条河流,他四处望了望没找到有什么可以盛水的东西,万般无奈之下曾幸运将自己的外套做成盛水的容器,看到昏迷中的苏晴晴异常痛苦的表情,提起水直接就从她的头上淋了下去。
这样做了好几次之后,曾幸运又将苏晴晴一把拉过来,咬咬牙将她的头按了下去。
“咳咳。”苏晴晴被猛然诳了几个水,呛得很厉害,剧烈的咳嗽着,她脸上的绯红,这才慢慢的消了去,痛苦之状也减轻不少。
苏晴晴变成了落汤鸡的样子,发丝上透露出丝丝的水气,一滴滴的水珠滑过她的面孔。
苏晴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曾幸运,眼睛里火焰也没那么刚才旺盛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正当曾幸运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苏晴晴突然拉着曾幸运的手,再次一扯,再次把曾幸运给压倒在床上,又一个温润小口再次相交了起来。
“完了,这是什么药,怎么药性这么强?他妈,的谁卖的,我去举报他去。”曾幸运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心里叹息道。
没办法看来得要送她去医院了,无奈之下的曾幸运点了苏晴晴的睡穴,让苏晴晴睡了过去,想到这里,曾幸运迅速将苏晴晴给背了起来,一路背着苏大小姐,到远一些的公路上车拦车。
一路上,苏晴晴安静的趴在曾幸运的背上安静的睡着。
等了半个小时,曾幸运总算看到有车经过,于是急忙将车拦了下来,上了车,那司机目光暧昧,显然把曾幸运和苏晴晴当做是大晚上找刺激的,在这里打野战的野鸳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