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带回E-shine的苏晴晴,直接被关在一间小房间里。
踏踏踏……
“晴晴,对不起我不该用这么粗鲁的方式带你回来。”伴随着开门声,苏奇语气温和的一边走着一边道歉到。
看到苏晴晴一脸不想理自己的苏奇,走到了她身边拍拍苏晴晴的肩膀说道:“晴晴,希望你能原谅我,对不起我不该那个样子对你的。”
“啪。”苏晴晴毫不犹豫的朝苏奇脸上打了一巴掌,气愤的指着苏奇:“你不就是想要QueenMary么?有必要这么猫哭耗子?”
“你错了,其实是爸让我带你回来的。”苏奇解释道。
“我爸早很久以前就死了,我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而已。”苏晴晴双手抱胸,一副不想看到苏奇的样子说道。
“想不到你这个不孝之女,竟然敢这么诅咒你的父亲”一位头发微白,带着丝丝皱纹,还时不时的咳嗽,拿着拐杖男子走了进来。
听到这个声音的苏晴晴,转脸看了下,继而冷道:“苏金天,在你来找我的时候,我早已经明确的跟你说明,我的立场了吧,不需要我在重复把?”
“你……”苏金天喘着粗气拿着拐杖指着苏晴晴。
可是过了一会,苏金天突然捂住了自己心脏的部位,像要倒了下来似的,看到这一幕的苏奇急忙过去搀扶着苏金天。
“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我们的父亲心脏不好,你这么气他,你是想气死他么?”苏奇气愤的骂道,然后将父亲扶去了他的房间里。
看到这样子的苏金天,苏晴晴虽然心有点厌恨,但是她也不是不懂亲情的,她转过身朝苏金天的房间里走了过去。
走到苏金天的门口前,苏晴晴犹豫了一下,犹豫了半天,她还是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苏奇看到苏晴晴走了进来,苏奇小声的说道:“爸,他刚睡了下去,如果有什么话最好等他醒来再说,还有这次我会这么粗鲁的方式将你请回来,希望你能原谅我,对不起。”苏奇说完就转身走了出房间。
四处看了看苏金天房里,还是没变的样子,她忽然看到苏金天床头边有一张她和苏奇,还有苏金天和他妻子的全家福合照,放在床头边,她拿起了那张相片,看了看也笑了起来。
“这老头。”苏晴晴心里笑道。
“你多久没来我这个房间了?”苏金天睁开了双眼,看了看苏晴语气温和的说道。
“好像挺久的。”苏晴晴说完,回想下自己好像挺久都没进自己父亲的房间。
“对不起。”苏金天道歉的语气说道:“对不起,晴晴,我以前总是对你不闻不问,或者对你冷言冷语的,但是现在E-shine陷入了融资问题,所以希望你能体谅我这么做的原因。”
“毕竟E-shine是我一声创立的,已经30年了,我不能让我的心血就这么毁于一旦,所以我卖QueenMary是迫不得已的,毕竟我得的是帕金森综合症。”苏金天说着说着面带痛苦的咳嗽了好几下。
“难道除了卖QueenMary,就没有什么办法了么?”苏晴晴提问道。
“有,还有一个办法的,你还记得somnus集团的赵天琪么?”苏金天咳嗽了几声,接着道:“如果你和赵天琪结婚,我相信以somnus集团的实力,可以帮助E-shine度过难关的。”
“和赵天琪结婚?”苏晴晴愣了一会,继而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道:“这……这……”苏晴晴有种卖女儿的感觉。
看到苏晴晴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样子,苏金天开口道:“你……你……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灰头土脸的土鳖,好像叫曾幸运?”苏金天询问道。
“你调查我?”苏晴晴气愤的说道。
苏金天握了握苏晴晴的手说道:“晴晴,你就看到我是你的父亲份上,我恳求你救救E-shine,我不想看到我辛辛苦苦创立的E-shine就这么倒下去。”苏金天十分恳求的语气说道。
“让我想想吧。”苏晴晴说完站了起来,然后转身走出了苏金天的房间。
“晴晴,希望你能理解我,理解我的做法。”苏金天看着苏晴晴离开的身影,心里嘀咕道。
苏晴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苏金天的话,虽然苏晴晴对苏金天很厌恶,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这可能就是所谓可怜天下父母心把。
翻来覆去了一会的苏晴晴,她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穿上鞋子,走出了房间。
正当准备走出家门口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出现几名安保人员挡在苏晴晴的面前,说道:“苏小姐,少爷吩咐过你现在不能踏出家门口一步。”
“啪。”苏晴晴朝那名说话的安保人员打了一巴掌,大声喊道:“滚开。”
“苏小姐,希望你能理解。”
“算了,让他出去。”苏奇站在阁楼上对着安保人员喊道。
踏踏踏……
挡在苏晴晴面前的安保人员一听到苏奇这话,快速的消失不见。
苏晴晴看到挡在自己的安保人员消失后,她独自走出了家门,走到了车库,开着车一路狂飙的。
然而另一边……
曾世润看着躺在病榻上的曾幸运,心里有些不解,自己的儿子明明有九阳神功护体,怎么会伤的这么重?他想到当年张无忌被周芷若的九阴白骨所伤,张无忌也只是花了两个多小时就痊愈了。
虽然曾幸运不是被九阴白骨爪所伤,但是拥有九阳神功护体的他,不可能会伤的那么严重,这点让曾世润百思不得其解,究竟何人能将自己的儿子伤的那么重。
正在曾世润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曾幸运微微动了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曾世润开口询问道。
“爸,你怎么来了。”曾幸运慢慢的用手支撑移动到墙边,靠着墙四处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