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枭挑了一下眉,瞟了眼身下的女人。薄唇微勾,虎腰一挺,腰带一扣,猿臂一带,硬生生当着夭娆惊讶的圆眸,将女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夭娆无语了,光明正大的吃豆腐啊这是!抬头哀怨的看了眼溜溜麻吉的老鸨儿,心里苦怨着:老鸨儿你别走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女人,把你的小心眼给爷收好喽!爷今儿个给你两个选择,一:舔干净爷的汗,二:爷就地办了你!”
权枭如暗夜的猎豹不动声色前倾颈项,薄唇张开,龙舌粗野的咬上夭娆耳垂,傲慢出口。
“女人,爷的时间可金贵着呢!装给谁看,你干了什么,你自个儿心知肚明。”
权枭说着还挑着眉骨不怀好意的盯着夭娆,顺带的拍了拍夭娆的肚皮。
啧!这肉,真软,手感不错!
夭娆皱了皱眉头:“你威胁我?”
权枭迎上夭娆的疑问,低低笑了笑:“呵!爷今天就是威胁你了,怎么着吧!爷,今儿个就是要上你,就地办了你,也没人敢吱一声,没人敢阻止!”
看着女人脸蛋上浮起的红润,权枭鄙夷,敢和他权枭玩心眼,他只能说,女人,你太单蠢!
本就亲密火热的氛围,男人又得寸进尺,竟敢调戏她。
可是,她夭娆就是这么没出息,活生生的被调戏出了感觉,呼吸有些燥热,口干舌燥,口水不知不觉的吞咽……
可是,她能那么容易低头吗!悄悄的竖起中指,将男人推离自己几公分。
嘴角含笑,挂起她自己都恶心,献媚的笑容。
“呦,爷!我还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您要上我用得着这般强迫吗,我心不甘情不愿的,爷,也不会舒服,不是吗!”
好女人不和臭男人斗,好女人报仇十年不晚,好女人,忍字当头一把刀,吃点豆腐,又不会少块肉!她忍!
“呵,舔!”
夭娆深吸一口气,肉肉红唇轻张,小红舌在主人的诱导下如一条灵巧的小蛇钻出,一下,一下地舔着嘴角男人的汗滴。
这酸,这涩,这爽!
喉头滚动,迎着男人邪痞的目光,汗液混杂着口水滑下肚腹。
“爷,您看,舔也舔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臭男人,你敢反悔,老娘保证,今天一定新仇加旧怨,踹了你的命根子!
她夭娆没想到,她今天还真就摊上了这么个邪肆当饭吃,没脸没皮的臭男人!
权枭撤出一只手,一只大掌稳稳地摄住夭娆两只细腕。
一手抚上夭娆肉肉的红唇,来回摩挲,意犹未尽。
“这唇,够红,够软,够肉感!”
“女人,够媚,够胆,够性感!”
“爷,您这答非所问,我说,我可以走了吗!”
夭娆觉得她的耐心快要耗完了。要不是她每挣开男人大掌一下,男人就紧扣一分,硬邦邦的身躯也紧贴一分!
她夭娆会怂到一遍又一遍的问!
“女人,很不幸,爷,今儿个要定你了!”
娘的,那燥热紊乱的呼吸,那不安分的大掌,那根热乎乎的棍子,她夭娆又不是纯情小白,会不知道这臭男人对自己明晃晃的欲/望吗!
当下,忍无可忍,脑袋浮现一句话!
伟人说得对,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夭娆脑袋热了,人疯狂了,做了令她这辈子最羞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