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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亡命党徒(14)

厨房在这所房子的背后,非常阴暗,天花板很高,角落里还放着一张草铺,很显然,那是厨师睡的床铺。桌子上堆满了装有剩菜的盘子和用脏了的餐具,还有昨天晚餐留下的残羹冷汁。

“看这个,”贝里斯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他手持蜡烛,照着橱柜背后的不同寻常的东西。这个东西已揉皱干瘪,很难说清它是什么。但如果要说的话,只能说它是黑色的,皮质的,形状有点像一个矮小的人。我查检的时候,开头还以为是个经过干瘪处理的黑人小孩,接着再一看,又像一个扭曲变形的古代猴子。最后我还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他究竟是动物还是人。两串白色的贝壳挂在它身体的中部。

“太有趣了——确实太有趣了!”福尔摩斯说,并凝视着这件邪恶的残遗物,“还有什么没有?”

贝里斯一声不吭地把我们带到洗涤槽前面,并把蜡烛往前一照。只见某种白色大鸟的翅膀和躯体被撕得成了碎片,上面还留着羽毛,盛满一盘。福尔摩斯指了指割下来的那只鸟头上的垂肉。

“一只白色公鸡,”他说,“太有趣了!这桩案子真是太离奇了。”

但是,贝里斯先生却把他那最不吉祥的展览一直坚持到了最后。从洗涤槽下,他拿出了一只铝桶,桶里盛满着鲜血。接着,他又从桌子上取来一只盘子,盘子里是烧焦了的细小碎骨。

“某种东西被杀了,某种东西又被烧了。我们从火里收集了这些东西。

今天早上我请了一位医生。他说这些东西不是人体上的。”

福尔摩斯笑了笑,一边还搓着双手。

“我得祝贺你,警长,你处理了一桩如此独特而又如此富于教益的案件。

如果我这样说不致于有所冒犯的话,你的才能看来超过了你的机遇。”

贝里斯警长的一双小眼睛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你说得对,福尔摩斯先生。我们在工作上停滞不前。像这一类案件也会给人们带来机遇,并且我希望自己能抓住这一机遇。你对这些骨头有什么看法?”

“是一只羔羊,我想,要不就是一只小山羊。”

“那么,那只白公鸡呢?”

“奇怪,贝里斯先生,非常奇怪。我可以说从未见过。”

“是的,先生,这个房子里一定住着非常奇怪的人,他的生活方式也一定很奇怪。其中一个已经死啦。难道是他的同伴跟在后面把他打死的?如果是这样,我们早就该抓住他们了,因为每一个港口都有人监视着。不过,我本人有不同的观点。是的,先生,我本人的观点迥然不同。”

“那么,你自有一套理论啰?”

“我要自己来做,福尔摩斯先生。这样做只是为了我自己的声誉。你已经功成名就,我也得要成名。如果我以后能够说,在没有你的帮助下,我也把案子破了,那我会为此而高兴的。”

福尔摩斯爽朗地笑了。

“好,好,警长,”他说,“那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吧。

如果你愿意向我索要的话,我的成果可以随时供你使用。我想,在这房子里,我想看的都已经看过了,我的时间花在别的地方也许更合适。再见啦,祝你好运!”

我可以举出许多微妙的表情,来说明福尔摩斯正在急不可待地寻找一条线索,这种表情除了我以外,其他人可能不会注意到。对于一个漫不经心的普通观察者来说,福尔摩斯就像往常一样冷淡,但是,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和轻快的举止,却显示出一种抑制着的热情和紧张的情绪,这使我确凿地相信,他正在考虑对策。按照他的习惯,他会默默无声;而按照我的性情,我什么话也不会问他。能和他一道参加这场游戏,为捕获罪犯而尽我的绵薄之力,现在却不用不必要的插话去分散他的注意力,这对我来说已是很满意的了。到时,或许一切都会转向我的。

因此,我等待着——然而,我越来越陷入了深深的失望,我的等待都是徒然。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的朋友毫无进展。有一天上午,他是在城里度过的,我偶然了解到,他是去大英博物馆了。除了这次外出之外,他整天作长时间的散步,而且总是独自一人,要不就是同村子里的几个多嘴多舌的人闲聊,他力求与这些人结识和往来。

“华生,我相信在乡村住一个礼拜,对你来说是很宝贵的,”他说道,“看到树篱上新绿的嫩芽和榛树上的花序,重见此情此景,那真是极令人心旷神怡的。带上一把小锄,一只铁盒,和一本初级植物学读本,就可以度过一些有教益的日子了。”他自己带着这套装备四处寻找,可是带回来的只是寥寥几株小植物,而这是在一个黄昏就可以采到的东西。

在漫步散谈的时候,我们偶尔也碰见过贝里斯警长。当他与我的同伴打招呼时,他那张肥胖而又发红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一对小眼睛闪闪发光。他很少谈起案情,但从他谈到的一丁点情况来看,他对事情的进展也倒不是不满意。不过,我必须承认,在案发五天后,当我打开早报看见这样的大字标题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吃惊的。

奥克斯肖特谜案已破

被认为是凶犯的人已逮捕

当我读着标题时,福尔摩斯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啊!”他叫道,“你该不是说贝里斯已经抓住了凶犯吧?”

“显然如此,”说着我就把下面的报道念了出来。

昨天深夜,当传闻与奥克斯肖特谋杀案有关的凶犯已被逮捕时,在埃榭及其附近地区造成了极大的轰动。人们记得的威斯特利亚寓所的加西亚先生,他被发现死于奥克斯肖特空地,身体上有遭受残暴袭击的伤痕,他的仆人和厨师在同一天晚上已逃之夭夭,很显然,他们参与了这一犯罪。有人提出但从未得到证实的是,这位死去的先生在他的房子里可能存有贵重物品,导致窃取财物成为犯罪的动机。经负责此案的贝里斯警长的多方努力,逃犯藏匿之处已被查明。贝里斯警长有充足的理由证明他们并没有远逃他方,而是潜伏在事先已经准备好的某一隐秘的场所。然而,首先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最终将被逮捕,因为据曾经通过窗户看见过厨师的一两个商人作证说,厨师的相貌很特别——是一个高大而可怕的混血儿,具有明显的黑种人的淡黄色面貌。自从作案以来,这个人就被人见过,因为他竟敢贸然返回威斯特利亚寓所,以致在当晚被瓦耳特斯警官发现并追击过。贝里斯警长认为,这个人的重返定有某种目的,因此断定他可能还会再来,于是放弃寓所,另在灌木丛中设下埋伏。这个人果真进了圈套,在昨晚经过一场搏斗后终于就范,警官道林在搏斗中遭到这个暴徒凶残的还击。我们知道,当罪犯被带到地方法官面前时,警方将要求予以押还。逮捕此人后,本案有望取得重大进展。

“我们必须马上去见贝里斯警长,”福尔摩斯叫道,并拿起了他的帽子。

“在他启程前,我们还来得及赶到他那里。”我们匆忙赶到村路上,正如我们所料,警长刚准备离开他的住处。

“福尔摩斯先生,你看到报纸了吧?”他问道,一边拿一份报纸递给我们。

“是的,贝里斯先生,我已经看过了。如果我给你提一点友好的忠告,希望你不要见怪。”

“给我的忠告,福尔摩斯先生?”

“我曾细心研究过这个案件,我还不敢肯定你走的路子是正确的。我不想看到你这样傻干下去,除非你有足够的把握。”

“福尔摩斯先生,谢谢您的好意。”

“我向你保证,我这样说是为了你好。”我好像看到贝里斯先生的两只小眼睛中的一只像眨眼睛那样抖动了一下。

“我们都已同意各走各的路,福尔摩斯先生。我正是这样做的。”

“啊,那好吧,”福尔摩斯说,“请别见怪。”

“不会的,先生。我相信你是好意。不过,我们都有自己的安排,福尔摩斯先生。你有你的安排,我或许也有我的打算。”

“那我们就不再谈这个了吧。”

“欢迎你随时使用我的情报。这个东西是个十足的残酷成性的人,强壮得像匹拖车的马,残忍得像一个魔鬼。在逮着他之前,他差一点把道林的大拇指咬断了。他几乎不会说一个英文字,除了咕咕哝哝之外,从他那里我们什么都没有得到。”

“你认为你可以证明他谋害了他的主人?”

“我没有这样说,福尔摩斯先生,我并没有这样说。我们有我们的小诀窍。你试你的,我试我的,这是早就说定了的。”

我们一起走开时,福尔摩斯耸了耸肩。“我摸不透这个人。他好像是在骑马瞎撞。好吧,就按他说的办,我们就各试各的,看结果怎么样。只是在贝里斯警长身上,总有一种我不太理解的东西。”

“坐在那把椅子上,华生。”当我们回到布耳的住处时,歇洛克·福尔摩斯说,“我要让你了解一下情况,因为今天晚上我需要你的帮助。让我把我所能了解的案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尽管案情的主要特点很简单,但如何拘捕仍然存在着极大的困难。在这一方面还有一个缺口,需要我们来填补。”

“我们回过头来看看那张便条,就是在加西亚死去的那个晚上送过去的那张。我们可以把贝里斯的关于加西亚的仆人与此案有关这一想法放在一边。证据是这样一个事实:斯各特·艾尔利斯正是加西亚安排才到来的,这只能说明他的目的在于为他证明不在犯罪现场。那天晚上,正是加西亚起了心,而且显然是起了歹心,他是在干坏事的过程中送了命。我说‘歹心’,那是因为只有当一个人心存恶念的时候,他才想制造不在犯罪现场的假想。

那么,最有可能谋害他的人是谁呢?当然是犯罪企图所指向的那个人。至目前为止,看来我们的分析是可靠的。

“现在,我们可以解答加西亚的仆人失踪的原因了。他们全部是同伙,都参与了这个我们还不甚明了的罪行。假如加西亚回去时事情办妥了的话,那么,那个英国人的作证就会消除任何可能的怀疑,那么一切就都顺利了。

但这一尝试是危险的,如果加西亚在一定的时间内没有回来,那他就很可能是送了命。因此,事情早就做了这样的安排,万一遇到上述情况,他的两个下手就会躲到事先安排好的地方,以逃避搜查,便于事后继续再干。这把事实全部说明了,是不是?”

整个一团乱麻看来在我的面前已理清了头绪。正如过去一样,我奇怪我为什么在此之前总是看不出来呢。

“但是,为什么有一个仆人会回来呢?”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在匆忙逃走的时候,他留下了某种珍贵的东西,舍不得丢下。这一点说明了他的固执,对不对?”

“对的,那么下一步呢?”

“下一步是加西亚在吃晚餐时收到的那张便条。这张便条表明,还有一个同伙在另一头。那么,这个另一头又在哪里呢?我已经跟你说明过,它只能是在某一处大住宅里,而这里的大住宅为数不多。到村子里来的最初几天,我到处游逛,进行我的植物研究,并利用空隙时间,查访了所有的大住宅,还调查了住宅主人的家庭历史。有一幢住宅,也只有一幢住宅,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就是海加布尔著名的雅戈比老庄园,离奥克斯肖特的那一头一英里,距发生悲剧的地点不到半英里。其它住宅的主人与传奇生活毫不相干,都是些平凡而可敬的人。但是,海加布尔的亨德森先生却是个十分古怪的人,离奇古怪的事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因此,我把注意力就集中在他和他一家人身上。

“是一群怪人,华生——那个人自己是他们中间最古怪的一个。我用了一个合乎情理的借口去见过他。可是,从他那双阴暗、深陷、沮丧的眼睛里,我似乎看出他对我的真正来意了如指掌。他约摸五十岁,强壮而敏捷,有一头铁灰色的头发,两道浓眉连成一线,步履轻捷如鹿,风度洒脱如王——是一个凶狠专横的人。在他那羊皮纸一样的面孔后面,有着一股火辣辣的精神。

他要么是个外国人,要么长时间在热带居住过,因为他的皮肤黄而枯槁,但却坚韧得像马裤呢一样。他的朋友兼秘书卢尤斯先生毫无疑问是个外国人,巧克力式的棕式皮肤,诡计多端而又显文雅,宛如一只猫,谈吐刻薄而又不失礼貌。你看,华生,我们已经接触到了两伙外国人——一伙住在威斯特利亚寓所,另一伙住在海加布尔——所以,我们的两个缺口已经开始合拢了。

“这一对亲密无间的朋友,是他们全家的中心。不过,就我最直接的目的来说,另外还有一个人或许更为重要。亨德森有两个孩子——是两个女孩,一个十一岁,一个十三岁。她们的家庭女教师是伯内特小姐,是个英国妇女,大约五十岁。还有一个亲信男仆。这小小的一群人组成了一个真正的家庭,因为他们一同在各地旅行。亨德森是一个大的旅行家,他经常出去旅行。就在前几个星期,他刚从外地回到海加布尔来,他已有一年不在家了。我或许该补充一句,他非常富有。他想要什么就可以很容易地得到满足。至于别的情况,就是他的家里总有一大堆管事、听差、女仆,以及英国乡村宅邸里常有的一群好吃懒做的人。

“这些情况,一部分是从村野闲谈中听到的,一部分是我自己观察所得。

最好的人证莫过于被辞退而受尽委屈的人,我很幸运地找到了这么一个人。

我说是幸运,但如果我不出去寻找,好运气是不会自己找上门来的。正如贝里斯所说,我们是各干各的,各有自己的打算。根据我的想法,我找到了海加布尔原来的园丁约翰·沃纳。他是在他专横的主人一怒之下被解雇的。而那些在室内工作的仆人有许多和他是朋友,他们既害怕又憎恨他们的主人。

这样,我就找到了打开这家人秘密的钥匙。

“古怪的人,华生!我并不认为我掌握了所有的情况,但确实是非常古怪的人。那是一栋两边有厢房的住宅,所有的仆人住在一边,主人住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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