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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亡命党徒(44)

他抓起大拳头在福尔摩斯鼻子底下晃动。福尔摩斯兴致勃勃地仔细看着他的拳头。“你是生来就有这样的大拳头呢?”他问道,“还是慢慢练出来的呢?”

不知是因为我朋友冷峻而镇静,还是因为我抄起了拨火棍的缘故,总之这位来访者变得不那么神气十足了。”

“反正我已警告过你了,”他说,“我有个朋友对哈罗那边的事很感兴趣——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他不用你多管闲事。明白吗?你不是法律,我也不是,但如果你要管闲事,我就不客气。千万记住了。”

“我早就想见见你了,”福尔摩斯说,“我不请你坐了,因为你身上那股气味我不喜欢。你不就是斯蒂夫·狄克西,那个拳击手吗?”

“我是这名字,如果你说话不客气我就收拾你。”

“那倒用不着。”福尔摩斯拼命盯着客人那奇丑无比的嘴巴说,“不过你在荷尔本酒吧外头打死青年珀金斯的事——怎么!要走哇?”

这黑人一下缩了回去,面色铁青。“别跟我说废话。”他说道,“我跟珀金斯有什么关系?这家伙出事时我正在伯明翰斗牛场训练。”

“不错,你对法官可以这么讲,斯蒂夫,”福尔摩斯说,“我一直注视着你跟斯托克代尔的勾当——”

“我的上帝!福尔摩斯先生——”

“行了。这个就免了吧。等我需要你时再说。”

“那么再见吧,福尔摩斯先生。我希望您不要计较今天的事。”

“那除非你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

“那还用问吗,福尔摩斯先生。就是您刚才说到的那个人。”

“又是谁指使他的呢?”

“上帝呀,这我就不知道了,福尔摩斯先生。他只对我说,‘斯蒂夫,你去找福尔摩斯先生,就说如果他上哈罗去就会有生命危险。’就这么回事,我说的是实话。”没等再问他别的,这位客人就一溜烟跑了,就像来时一样快。福尔摩斯一面暗笑,一面磕掉烟斗里的烟灰。

“华生,幸亏你没敲破他那铁脑瓜。我看到你拿拨火棍了。其实他并不碍事的,别看他浑身肌肉,却是个愚蠢的、放空炮的小孩子,很容易被镇住,就像刚才那样。他是斯宾塞·约翰流氓集团的成员,最近参与了一些卑鄙勾当,等我有空时再处理他们。他的顶头上司巴内,倒是狡猾得很。他们专干袭击、威胁之类的勾当。我想知道的是,这次事件中他们背后究竟是什么人?”

“但为什么他们要威胁你呢?”

“就是那个哈罗森林案。他们这么一来,倒促使我下决心侦察此案了,既然有这么多人出动,那一定是大有来头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刚才我正准备跟你讲这事,就发生了这场闹剧。这是麦伯利太太的信。

假如你愿意跟我去一趟,我们就给她拍个电报,马上出发。”

我看到信上写的是:

福尔摩斯先生:

我最近接连遇到一些怪事,都和我住宅相关,急盼得到您的帮助。如果能在明日前来,我将全天在家恭候。本宅就在哈罗车站附近。我的亡夫莫提梅·麦伯利曾是您的早期顾客之一。

玛丽·麦伯利谨启

住址:三角墙山庄,哈罗森林。

“你瞧,就是这么一件事,”福尔摩斯说,“如果你有时间,我们就可以动身了。”

一段短途火车,又坐了一程马车之后,我们就到达了这栋住宅。这是一栋砖瓦木结构的别墅,周围有一英亩天然草地。上层窗子上面有三垛尖形小山墙,“三角墙山庄”因此而得名。屋后有一丛半成年的松树,这地方给人总的印象是不景气和不畅快。但室内家具相当考究,接待我们的也是一位风度不凡的上了年纪的夫人,她的谈吐举止都显示出她良好的教养与文化。

“我对您丈夫还记得很清楚,”福尔摩斯说,“虽然只是多年前我替他办过一件小事。”

“也许你更熟悉我儿子道格拉斯的名字。”

福尔摩斯兴味盎然地注视着她。

“什么!您就是道格拉斯·麦伯利的母亲?我与他有过一面之交。当然啦,在伦敦谁不认识他呢。当时他可真是一位健美的男人呵!现在他在哪里呢?”

“去世了,福尔摩斯先生,去世了!他原本是住罗马的参赞,上个月因肺炎死在罗马。”

“太可惜了。谁会把他这样一个人和死联系在一起呢!我还从没见过像他那样精力充沛的人。他有着顽强的生命力,真正顽强的!”

“顽强得过头了,福尔摩斯先生,因此而毁了他。在你印象中,他一定是潇洒倜傥的样子,但你没见过他抑郁寡言的情形。他的心被伤透了。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我就眼看着我潇洒大方的孩子变成了一个疲惫的愤世之徒。”

“是因为恋爱——为了一个女人吗?”

“一个妖魔。好了,我请你来不是要谈我的儿子,福尔摩斯先生。

“近来出了一连串怪事。我在这房子里已住了一年多了,由于想过清静日子,所以一向闭门谢客,一直与邻居不大来往。三天前一位来访者自称是房产经纪商,他一个主顾看中了这栋宅子,如果我愿意脱手,价钱好说。我很纳闷,因为附近有几栋差不多的房子都在出售,但我对他的提议还是很感兴趣的。于是我出了一个价,比我买进的价钱高出五百镑,立即就成交了,他又说他主顾还要买家具,问我能否也出个价。这里有些家具我是从老家带来的,你看得出那是极好的家具,于是我就出了一个相当合算的高价。他也马上同意了。我早就想到国外去走走,而这次交易又恰好赚钱,看来我往后的日子会过得很富足了。

“昨天那人带来了写好的合同。幸亏我拿合同让我的律师苏特罗先生看了,他也住在哈罗。他告诉我:‘这是个非常古怪的合同。你发现没有,如果你签了字,你就没有权利拿走房子里的任何东西——包括私人用品。’当天晚上那人来的时候,我指出了这一点,我跟他说我只卖家具。

“‘不,不是家具,而是所有的东西,’”他说。

“‘那我的衣服和首饰呢?’”

“‘当然,当然会照顾到你的私人用品。但是任何东西未经检查不得带出房外。我的主顾为人慷慨,但是他有自己特殊的爱好和习惯。他要么就全买,要么就不买。’”

“‘既然这样,那就别买。’我说。这事就这样搁下了。但这件事实在太奇怪了,我恐怕——”

说到这里被一点意外打断了。

福尔摩斯举起手来止住了谈话,然后抢步来到房间另一头,乓地把门拉开,揪进来一个又高又瘦的女人。这女人拼命挣扎着,就像被抓出鸡笼的小鸡一样扯开嗓子乱叫。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她尖叫着。

“是苏珊,怎么回事?”

“太太,我正准备进来问是不是客人留下用饭,这个人就扑上来了。”

“我听到她已躲在门外五分钟了,但我没打断您有趣的叙述。苏珊,你有点气喘的毛病,是吗?你干这种工作有点不方便。”

苏珊愤然而又吃惊地转向捉住她的人。“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利这样拽着我?”

“我只是想当着你的面问一个问题。麦伯利太太,您跟谁说过要写信给我找我帮忙吗?”

“没有,福尔摩斯先生。”

“是谁发的信?”

“苏珊。”

“这就对了。苏珊,你给谁写过信或者捎过信说你女主人要找我吗?”

“你瞎说。我没报过信。”

“苏珊,气喘的人会短命的,说谎没有好结果。你到底对谁讲过?”

“苏珊!”她的女主人大声说道,“我看你是个狡猾的坏女人。我想起来了,我曾看见你在篱笆边跟一个男人在说话。”

“那是我的私事,”苏珊生气地顶嘴说。

“要是我说,跟你说话的人是巴内,怎么解释?”

“既然你知道了,还问我什么?”

“我本来不敢肯定,但现在我敢肯定了。好了,苏珊,如果你告诉我巴内背后是谁在指使,那我就给你十英镑。”

“那是个经常用千镑来顶你的十镑的人。”

“这么说,是个有钱的男人?不对,你笑了,是个有钱的女人。现在我们已知道了这么多,你还不如说出名字来,先赚到这现成的十镑。”

“我宁可先看你下地狱!”

“说什么!苏珊!”麦伯利太太喊道。

“我不干了。我受够了你们。我明天叫人来取我的箱子。”说着她头也不回走出门去了。

“再见,苏珊。别忘了用樟脑阿片酊……那么,”福尔摩斯等门一关上就立刻停止打趣,严肃地说,“这个集体是要认真办桩案子的。你看他们行动多么迅速。你给我的信是上午十点的邮戳。苏珊马上给巴内报信。巴内赶紧就去找他的主子请示;而他,或她——很可能是女主人,因为刚才我说‘他’

时苏珊笑了——便制订了行动计划。找来了黑人斯蒂夫,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时我就受到了警告。你看,这行动真说得上是迅雷不及掩耳。”

“但他们的目标是什么呢?”

“这正是要弄清的问题。在你之前是谁住在这里?”

“一位退了休的海军上校,姓弗格森。”

“这人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没听说过。”

“我怀疑是不是他埋了什么。当然啰,如今的人埋金子都是埋在邮政银行里,但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疯疯癫癫的怪人。要是没有这么些人,世界岂不是太单调了吗。起初我的确想过埋金宝的可能性,但如果真是那样,他们要你的家具做什么用呢?你该不会有拉斐尔① 的原作或莎士比亚第一对开本,自己还不知道吧?”

“没有,除了一套王室德比茶具外,再也没有更值钱的宝物了。”

“这种茶具是犯不着这一大串神秘行动的。还有,他们为什么明确提出所要的东西呢?如果他们要你的茶具,直接出高价买就行了,何必买你的全部东西,连锅盆碗柜都不放过?不对,依我看,你家里一定有点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而一旦知道了你就决不会放手。”

“我也这么想,”我说道。

“华生都同意了,那就准没错。”

“那么,福尔摩斯先生,究竟是什么呢?”

“来,我们来试试纯粹用逻辑分析能不能把它确定在一个最小范围内。

你已在这里住了一年了。”

“都快两年啦。”

“那更好。这么长的时间里没人问你要过什么东西。突然,近三四天之内,却来了急迫的需求者。这说明了什么呢?”

“那只能有一种可能,”我说道,“不管他要的东西是什么,都是刚刚进入住宅的。”

①圣·拉斐尔(1483—1520),意大利画家,文艺复兴时期美术三杰之一。——编注。

“你又说对了,”福尔摩斯说,“那么,麦伯利太太,最近新搬进了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今年我没买任何新东西。”

“是吗!那就真是奇怪了。好吧,那就观察事态的进一步发展好了,以便获得充分的资料。你的律师能干吗?”

“苏特罗先生很能干。”

“你还有别的女仆吗?刚才摔门的苏珊是你唯一的女仆吗?”

“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仆。”

“你有必要请苏特罗在这里住一两夜。你可能需要保护。”

“哪里来的危险呢?”

“谁说得准呢。这个案子还很不明朗,既然我弄不清他们要的是什么,那就得从另一头入手,找到主谋。这个自称房产经纪商的人留下住址没有?”

“只留下了名字和职业:海恩斯—约翰逊,拍卖商兼估价商。”

“看来电话簿上是找不到他的。正经商人绝不隐瞒营业地址。好吧,如果有新情况,请通知我,我接了你的案子,就一定将它办妥。”

我们走过门厅时,福尔摩斯那洞察一切的目光落到了角落里堆着的那几个箱子上,上面贴的海关标签五光十色。

“米兰。户塞恩。这是从意大利来的。”

“这都是我可怜的孩子道格拉斯的遗物。”

“还没开过包吗?到了多久了?”

“上星期到的。”

“可是你刚才却说——嗐,这说不定就是线索。谁敢肯定里面就没有贵重东西呢?”

“不可能的,福尔摩斯先生,可怜的道格拉斯的收入只有工资和一小笔年金。他怎么可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赶快,麦伯利太太,”最后他说道,“赶快叫人把这些东西抬到你卧室去。尽快开箱检查,看看究竟有什么东西。明天我来听你的检查结果。”

显然,有人正严密监视着三角墙山庄,因为我们拐过路角高高的篱笆时,黑人拳击家正站在那里。我们是偶尔遇到他的,在这个偏僻的地方他那狰狞逼人的形象更加显眼。福尔摩斯伸手去摸口袋。

“是摸手枪吗,福尔摩斯先生?”

“不,摸鼻烟盒,斯蒂夫。”

“您真有意思,福尔摩斯先生。”

“要是我跟踪你,你就不觉得有意思了。今天早上我已跟你有言在先了。”

“是这样,福尔摩斯先生,我已考虑过你今天早上的话了,我不想再有人提起珀金斯那件事了,如果我能为您效劳,您尽管吩咐好了。”

“那么告诉我,在这个案子里你的主子是谁。”

“我的上帝呀,我跟您说的是真话,福尔摩斯先生,我真的不知道。给我发命令的是我的上司巴内,就这些。”

“好吧,记住,斯蒂夫,这栋宅子里的太太,以及房子里所有的一切,都受我的保护。别忘了。”

“好,福尔摩斯先生,我记住了。”

“华生,看样子他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真是给我吓唬住了。”我们往前走时福尔摩斯说道,“要是他知道他的顾主是谁,我看他是会说出来的,幸亏我知道一点约翰集团的情况,知道斯蒂夫是成员之一。华生,看来这案子需要兰代尔·派克,我现在就去找他。等我回来时也许对这事就知道得多了一点。”

以后我就一直没有再见到福尔摩斯,但我想象得出这半天他是怎么过的。凡是有关社会传闻的方面,兰代尔·派克都可充当福尔摩斯的活资料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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