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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山地剥(2)

南:第一道题,绵羊、马、牛、老虎、猪。

第二道题,忠诚、懒惰、脏、香甜、无法把握的。

贾纯:第一道题是定义你生活中的优先顺序——

1)牛代表终生的职业

2)老虎代表功成名就

3)绵羊代表爱

4)马代表家庭

5)猪代表金钱

第二道题——

你对狗的描述意指你所拥有的人格;

你对猫的描述意指你的配偶或是和你成双成对那人的人格;

你对鼠的描述意指你的敌人所拥有的人格;

你对咖啡的描述意指你对性做怎样的阐述;

你对海洋的描述意指你所拥有的生活。

6

2007-03-17 20:47:15

南:我让徐北也做这题目了,他和我相差很大,他生活的选择顺序是金钱、功成名就、终生的职业、爱、家庭;他所拥有的人格是“粘”、另一半的人格是“静”、敌人的人格是“慧”、性是“苦”、生活是“咸”。

贾纯:他这是在干吗?就一个字?归纳总结能力倒是很好。怎么,他觉得性是苦的???那他和你在一起做什么呢?

7

那天晚上,和往常一样,南跟着徐北回了家。

一进门,徐北就钻进了自己房间。南靠在门上,看着他的背影发呆。她想起了白天和玉米的一番讨论。

“你说,一个男人他喜欢你,可就是不碰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不太可能吧。你是说……你们从来就没干过?”玉米就是玉米,说话永远这么直接,她就不能找个婉转点的词吗?南忍不住皱了皱眉。她有些后悔,说到底,这只是她和徐北两个人的私事。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就跟箭在弦上一样。她觉得自己是在背叛徐北,可又隐隐觉着兴奋。

“除了第一晚……”

“他碰过你,对不对?那他就不是同性恋了。他……技术怎么样,不会是身体上有什么毛病吧?”不用看,南就知道,玉米的眼睛准又瞪得溜圆了。

“挺好的,真的,他比一般人都好呢。”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他觉得你技巧不好,不想和你做呗。”

南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此刻她站在徐北背后,想起这句话来,依然觉得脸上热热的。要不是有层面皮罩着,会不会有什么东西滚烫滚烫地流下来呢?她下意识伸出手,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声音惊动了徐北,他转过头。

“啊,你呀。傻站在那里干什么?来,过来呀。坐我这边。”他向南招了招手。

南没动。徐北温暖的声音让她几乎可以断定,他是爱她的。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可玉米不是说过嘛,“这跟爱不爱是两回事。我总觉得,爱是一种心理,而做爱是一种行为。就算他说,他爱你,这也只是精神上的。他要是不跟你做爱,那就是不让你在物质层面上得到满足。这就跟空口说白话是一个道理。或者,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总之,他没能让你满足,你的快乐就不完整,对不对?”

南记得自己当时想反驳来着,可她能说出什么呢?最后玉米有些不耐烦了,她甩了甩手,扔给南这样一句话,“我不是男人,这方面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不亲口问问他呢?问问清楚。”说完就加快了步子,横穿过马路,冲进对面的红色餐馆。玻璃门迅速打开、合拢,南在她背后看着,觉得她已经把这样一个紧追不舍的问题成功地拦截在了门外。

那餐饭,她们果然没再讨论过那个问题。但心底里,南很认同玉米的说法,有些女孩,爱是放在心里进行的,但在她看来,没有实质的、彼此和谐的性行为,这爱的程度,就打了一些折扣。

会不会真的是自己的技巧……?薄薄的面皮又一次绷紧了。在她受到过的有限性教育里,“技巧”两字,是被排除在外的。她几乎将此等同于纯洁的反义词。仔细回想曾经有过的性经验,没有,没有男人对此提出过什么,甚至连暗示都没有。她记得西第一次将手伸进她半开的衣领,握住她绷得小小的乳房时低低地感叹:鸟,真是一只小鸟。他粗糙的、有着老茧的手指细细抚摸,他告诉她,他就喜欢这样纤弱的、但是精巧的乳房,这让他联想起清晨花苞上的露珠,白衣少女羞涩的微笑,河滩边野玫瑰的红晕。陌生的男人也曾一遍又一遍,轻轻摩挲她一身光滑细腻的肌肤,他说,这真让他爱不释手。他还说,在他成年后,接触过女人后,他才知道,她们的肌肤并不像小说里写得那样,一定比男人的更细嫩。她们有的从肩到背,布满一粒粒的小疙瘩;有的大腿外侧干乎乎一片,摸上去就像摸一块橘子皮。他甚至趴在床上,拉起她的手,把它放在他的腰背部。他说,你摸摸看,我的皮肤是不是很光滑?她听出他声音里头的得意,便在黑暗里点点头。但是,他翻一个身,重新搂住她,你的皮肤真的很好,真像,他不再说什么了,他的手已经把他牵引到她的身体上,他埋下头,再一次,一头冲进黑暗幽深的巷道。而那个年轻的男孩,他刚刚进入她,就不可抑制得一败涂地。他把头伏在她的胸前喃喃自语,他说,你知道你的身体像什么?那时,“克感敏”的药性已经升上了头顶,她没法集中注意力倾听男孩陌生的想象。他说,你的身体,真像一条鱼。她清醒后的某个白天想起这句话,她想,那应该算是赞美的。虽然她并不知道,鱼暗合的,是她身体的哪个部位?

她字字句句地回忆,默想她带给每只手的不同触感。

徐北微笑着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来,抬起头看她。他的手握住她双腿,微微抖动,她从回忆中醒来,只看见一双温柔的眼。她的胆子突然就大了,她把手背到门后,垫在腰部凹陷下去的那个软档,舒服地伸展一下。她的声音就在这时送出,“你为什么不喜欢碰我?你不喜欢和我做爱吗?还是,”她咬一咬下嘴唇,用力睁大眼睛,好让自己看起来是纯洁并且无辜的,“还是,你觉得……我,做得……不够好?”终于说完了,她提着的那口气现在缓缓收进了小腹,她觉得小腹一下子就往前挺出了少许。幸好,现在不是夏天,她不用顾忌自己的身材。她就这么软软地但是舒适地看着徐北。

8

“你知道一个女人最绝望的事情是什么?”南不等玉米回答,自顾自往下说,“就是你爱上一个男人,发现他对你没有性趣。他不仅对你没有性趣,他对谁都没有性趣。”

9

其实,那天徐北说的话并不多。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问题就是问题,该来的也总是要来的。

他站起来的时候膝盖有些发颤,腿发麻了,也许蹲在地上的时间太久了,他想,该去做做锻炼了,好像自从离开学校后,就没再怎么运动过。在下一分钟,他诧异自己为什么会去考虑这样的问题。他更应该考虑的,似乎是怎样回答南的质疑。南弯下腰,想扶起他。她的指尖碰到了他的肩膀,他突然打了个抖。他的手松开了,自己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

南的语气软绵绵的,和趴在他肩上、抱住他腰,把脸贴在他背上时说的那些情意绵绵的话一样。他曾经觉得她的声音有着棉花的质感,虽然大多数时候,她说的那些话让他摸不着头脑。它们漂浮着,却又是大片大片的。它们向他压来,但他感觉不到重量。轻柔的语言像冬天里一床上好的骆驼毛被子,他曾那样享受过它们的舒适。但他现在明白了,她和他之前的上海女友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问题一样的……他突然想到一个词,一剑封喉。用在这里,显得十分贴切。他忍不住笑了。十多年前的初中课堂上,他就听物理老师讲解过:一斤棉花和一斤铁,虽然它们体积不同、密度不同,但它们的重量,是相等的。

他和南的交往时间,加起来不过几个月,不算很长,她就提出了这样的问题,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向她表白的那一晚,他们就睡到了一起。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心底里,他真切地希望,这一次的女孩,会和之前的女孩有所不同。他在解她的衣扣时是那样虔诚地祈祷啊,祈祷眼前这具纤细的肢体能激起他无限的热情,他甚至想象,他将在十几分钟的挤压中像挤牙膏一般挤出幸福的泡沫,他们从此可以幸福地天长地久,就像所有童话的结尾。

他的阴茎触碰到了她的大腿根,微微的凉意,那堵墙再一次不可抑制地缓缓升起。他惊恐地将双手用力撑在她的脑袋两边,他几乎想把自己整个手掌都深深抠进床板,抠进地里,扎进去,扎到最深处。

他突然清楚地明白了,他最美好的时光,已经过去了,永远过去了。

他记得那个星期日的下午,他和朋友以及朋友的女朋友一起,坐在校园后的山坡上。春天,淡紫色的花一坡一坡地开。朋友揽住女朋友的肩,转过笑咪咪的脸,告诉他,她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他很惊讶地瞅了瞅那个女孩,他们几个都是同一年级的。她是另外一班的体育委员。他记得女孩流满汗水的脸,她黝黑的脸在跑道上兴奋地扬起。现在这张脸上布满羞涩的红晕。她低下头,脚尖搓着一丛草,搓烂的草茎软沓沓地倒伏。朋友捅一捅他的腰眼,冲他挤了挤眉毛,挨近他的耳朵,对他说,你知道吗?那个很爽的。

其实,早在他念初中时,他已经从朋友们那里听到了关于另一类身体的种种描述。在交头接耳的争论里,他确信了一点,她们的身体,即使不是美的,至少也是令人神往的。在无数的黑夜里,他借着做功课的理由,一个人熬到最晚,然后屏息凝神的倾听父母房间里的动静。清晨睁开眼后,他也不再立刻翻身坐起,他的手指会不自觉的摸索到那里,它正骄傲地挺立着,等待他的手指亲热地上下套弄。他想,那一天终将到来。他不急。

可是他不喜欢朋友的语气,那让他无端觉着了猥亵,他把它即将要到达的地方想象成了桃花源,他期待着未知的曲折。可是在朋友的经验里,那似乎只是他们乡间随处可见的小溪,可以在田埂上踢一块泥进去,也可以脱了鞋子伸下去洗洗泥脏的脚。他忍不住抬起头,他想知道,那个女孩是不是也和他一样,有了莫名的愤怒。但他看见的却是一张喜孜孜的脸,那张脸偎在他朋友的白衬衫上,有着无限的满足与自得。黑红的脸庞衬着洁白的衣料,让他觉得刺眼。他想,她的脸真脏。他又想,他的朋友怎么会看上她?他继而想到自己,幸好,他还没有这样一个女朋友,他永远都不会有这样一个女朋友。他往后仰在了草坡上,天瓦蓝瓦蓝的,刺得他闭上了眼。

他想到了离家不远的那个钢铁厂,那里的女工几乎全是当年从上海下放去的知青,经过那么多年的风吹日晒雨淋,她们仍旧比当地的女人白皙。从她们松弛的腰身和垮垮的赘肉上,他感受不到一丝能令他浮想联翩的美态。但是她们生养的女孩儿,继承了上海母亲们已经不为人知的美丽。她们在小镇上骄傲地抬着头招摇过市,步履轻快,似乎永远准备着去抛弃一些什么。在他成功勃起后的几年时光里,他没能成功地将其中任何一名女孩变成只属于他自己的女人。但他并不泄气,考大学填志愿的时候,他在表格里填满了上海。他对那个遥远的地方充满了好奇,他自信地想,他一定要在那里,将那个一直干干净净等待着他的女孩找出来,从此带在身边,不离不弃。

阴茎成功地勃起,他不明白,它怎么能在他厌恶的情绪里照样翘得笔挺?现在它已经自说自话,径直来到了洞口。还能怎样,能不进去吗?他几乎开始怨恨了,他怨恨它,他曾经那样亲热的称呼它,把它看作自己最亲最亲的小弟弟。但它仅仅为了一具陌生的身体,就轻易地出卖了他的感情。它怎么就不明白呢?它将去的地方,那个在他一阵阵颤抖的身子底下,静静的、一动不动等待着的,只是一个普通的黑洞。洞壁有节律地一伸一缩,缓缓释放着热量。而那热将烧灼它,它将不得不屈服地低下头,并流出泪水。那是一场注定被吞没的战争。

但是,这不正是他曾经迫切想实现的吗?

在黑暗的房间里,他凝视着和他咫尺之遥的那张脸。他知道那张脸属于一个叫南的女孩。但他却从那张安详的,嘴角隐隐有着笑意的脸上看见了他初恋女友林莉的表情。她嘲讽地看着他,轻轻拨开他的手,上海话一个字接着一个字地从她嘴角蹦落,砸在他气喘吁吁的脸上、身上。

“侬讲,侬还想哪能?”

她和她的身体,掌控了一切。她们女人,注定是最后的赢家。

他咬一咬牙。他知道,身子底下那具娇小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她将张开她柔软的双腿,以便于更好地迎接它。只要他愿意,稍稍作出一些暗示,那两条浑圆美丽的大腿就会轻轻抬起,像小狗撒尿一样,毫无羞涩地搁在他的肩上。在他通向洞口的一路上,都将是畅通无阻的。

他现在已经有能力,对那个洞做一切他想做的事。

但是他遏止不住地渴望逃离。他恨那些洞,大大小小,却无一例外地悠闲等待着。他的眼前甚至浮现出了这样的画面:赤身裸体的女人们,两只脚跷得高高的,将她们本该遮遮掩掩的下体大大方方地袒陈在他面前。她们的樱桃小嘴里错落有致地嗑着瓜子,磕累了就举起一张八卦小报看。他就这样趴在她们的大腿间,在窸窸窣窣的报纸声和一地的瓜子壳上,满头大汗地努力为她们制造出痛楚与快感交织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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