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有一个古老的波兰民间故事。故事讲述的是两个兄弟，一个很聪明，另一个则很傻。
有一天，“痛苦”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老妇人模样来到这位聪明哥哥的面前，希望这位哥哥能够收留她，给她饭吃。这位哥哥认出了她，说：“我的房子里没有地方住，你可以到我的弟弟那里去，他很傻，一定会收留你。”
于是，“痛苦”来到傻弟弟那里。她敲了敲门，这个傻弟弟打开门，看到一位衣衫破烂的老妇人站在门前，于是就把她请进屋里，给她食物，并且请她留下来。“痛苦”接受了他的挽留。
不久之后，不祥的事情发生了。弟弟的牛、羊和家禽都死了，妻子也病了，家庭变得缺衣少食，他们所住的茅草屋变得非常寒冷。“痛苦”仍然呆在他们家里。
于是这位傻弟弟对她说：“你把我们家搞穷了，现在，你必须与我一起到森林里去找一些木材和食物。”
“你想打什么？”看到他摘下枪，准备出发，“痛苦”问这位年轻人。其实，他从心底里想把她打死。
“熊”，这位傻弟弟回答说，“熊的身体很壮，打死一只熊，我们就有足够的东西吃了。”
“你用什么打呢？”“痛苦”问道。“你看”，年轻人拿出几颗子弹，放到了枪里。
“你有多少子弹？”“痛苦”问道。“你可以进去看一看”，年轻人大声说。于是，“痛苦”把自己变得越来越小，钻到了枪管里。当“痛苦”完全钻进去的时候，年轻人迅速扣动扳机，将“痛苦”打了出去。
于是，“痛苦”变成了无数的细小碎片，散布得满世界都是。自那时起，痛苦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东西，而变成了无数个小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每个人都有一些小的痛苦，而每个人的痛苦又不过于强烈的原因。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聪明的人就会没有痛苦，而愚蠢的人则会拥有全部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