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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整个城市还在沉睡。

马路上的车辆稀疏,街道上也没有什么人,偶尔穿行而过的都是些身穿校服边吃早餐边往学校赶的学生哥。

蒲刃身穿一套黑白相间的运动服,脚上是带气垫的运动鞋,他在跑步,严格的说是在慢跑。住院期间,一方面身体虚弱需要休养,另一方面光吃不动的现状又使他胖了不少。所以蒲刃选择跑步的方式调养身体,坚持了一段时间后,发现体力的确有所恢复。

其实他是热爱跑步的,但是断断续续不可能坚持得那么好。这一次的车祸虽然不是特别严重,却让他感觉元气大伤,所以决定将跑步变成一种生活方式。

即使在空无一人的情况下,蒲刃也意识到有人在关注着他。

这或许也是后遗症之一吧,像他用脑时间一长便会隐隐的头痛,阴雨天骨折的部位就明显的酸胀一样,他知道有人在盯着他,上一次他跟死神擦肩而过,一切都已在不言中。

他的确是开始了新生活——至少在外人看起来深信不疑。

事有凑巧,蒲刃所住的地方离冯渊雷出事的地点并不太远,所以偶尔,当然也仅仅是偶尔,他会到那里转上一圈,晚上会放心一些,毕竟夜晚是所有人的伪装,他或许还会在马路牙子上坐一下。但是白天,即便是路过,他也不会有片刻的逗留。

现在是清晨,蒲刃慢跑穿过冯渊雷的出事地点,这里的景象他已经分外熟悉,树木、街道、大型超市的门脸和飘扬的彩旗、蜷缩着身体沿街而睡的流浪汉,总之一切如故。但他做出熟视无睹的样子跑了过去。

法学院的宫西漓教授说,没有“没有端倪”的现场。

这便是他不得不光顾这里的原因,蒲刃感觉自己已经走到山穷水尽,信奉经典名言是目前唯一可走的路,然而这里可以说毫无端倪,甚至他的脑电波都超平稳,连半点灵感都没有。

周末的晚上,蒲刃应邀到乔乔的家中吃晚饭。

他买了一些水果,给幽云的巧克力,还有法国的葡萄酒,然后欣然前往。他还没来得及购买新车,所以做这些事情必须搭计程车,进进出出动作感很强,就差没有配合甜蜜的表情了。

事实上他也感到了家庭的温暖和愉快,自从他和乔乔从三亚归来,两个人少有的默契。乔乔是那种能够在不知不觉中让男人想稳定下来的女人,她真的有这种魔力,她不是温柔,也不是狐媚,更不是什么善解人意,而只是随意、自然,单纯到透明。

三亚回来之后,乔乔提前回设计院上班了。

也许是爱情的滋养,她现在的身心已经渐渐走出阴影,可谓明艳照人。

其实生活本身就是表演,完全可以混为一谈,真假难辨。蒲刃有时候会想,他到底是希望演得更真实一点以免杀身之祸,还是真的陶醉于迟来的幸福生活?老实说,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样的夜晚也属寻常,幽云在自己房间的灯下做作业,乔乔在厨房翻着食谱做糖醋排骨,厨房和客厅之间是一道玻璃趟门,坐在沙发上的蒲刃可以看到乔乔严肃认真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乔乔走出厨房,把围裙交给蒲刃,说道,该你做蚂蚁上树了。

蒲刃合上手中的报纸笑道,我什么时候说我会做蚂蚁上树了?乔乔道,有菜谱你还做不出来?你不是天才吗?

食材都是乔乔事先备好的,蒲刃这样学会了做赛螃蟹和蚂蚁上树。

这一天的晚上也没有什么特别,三个人在灯下吃着晚餐,聊一些热门趣事,人都只生活在表层,越庸俗越快乐。

这也是蒲刃的一点体会,刚才的晚报上还说已婚的男人会比较长寿。

乔乔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的手机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乔乔放下饭碗和筷子,走到沙发前接电话。

不一会儿,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严厉,她说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再打过来我就报警!说完,她大力关上了手机。

坐在餐桌前的蒲刃和幽云都有些错愕,他们一起微张着嘴巴看着乔乔,但是很快,蒲刃拍拍幽云的肩膀示意她安心吃饭,自己站起来也走到沙发前问乔乔怎么回事。

乔乔说还是那个骗她说知道冯渊雷事件内幕的那个人,她对他的声音有特殊感应,又来骗钱了,说上次是因为害怕只好先试探一下,这一次是真的要告诉她内幕。乔乔气急败坏地说道,前两天我在上班,居然打到办公室来了,你说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蒲刃心想,这个人也许知道点什么,否则这么隐秘的事他不可能有所耳闻,说不定是冯渊雷案的一个环节。上一次骗到的钱肯定都花完了,对于容易得手的人,骗子自然是念念不忘。

所以蒲刃对乔乔说道,他呆会儿还会来电话,你就跟他说,真正的当事人已经出现了,就坐在你的对面,虽然他要价很高,但是你决定相信他。

就这么说吗?

就这么说。

他还会来电话吗?

我觉得会,他一定很缺钱,不然不会又来找你,你想想成功的几率几乎是零他都要试,说明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这时幽云吃完饭去看动画片了,蒲刃和乔乔两个人的休闲状态业已完全消失,草草吃过饭后便坐在沙发上等电话。然而整整一个晚上,乔乔的手机再也没有响过。

要不然给他打过去吧?乔乔说道。

当然不行。蒲刃立即回道,但并没有解释什么原因,在他心里是想赌一把,赌这个利令智昏的家伙一秒钟失常,还是那句话,人的意识出现错乱比光速还快,否则还会有祸从口出这件事吗?

还好乔乔也不多问,只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差不多快十点半钟了,蒲刃决定离去。临走前他在CD架上挑了一张碟片,是《梦回百乐门1947》的绝版爵士乐,还是他有一次选了若干张自己喜欢的音乐碟片送给乔乔的。他对乔乔说道,接电话的时候记得放点音乐,公共场所不可能像家里这么安静,而且,蒲刃继续说道,对方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告诉我,记得无论多晚,给我电话。

好像那个人一准会来电话似的。

蒲刃回到家中,他的手机铃声响了,不过电话不是乔乔打过来的,而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喂,请问是蒲教授吗?

蒲刃回道,是的,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松崎双电的梅金。

蒲刃当时就愣住了,他迟疑了一下才说,哦,你好。

梅金说道,你好,请问明天晚上可以赏光吃个饭吗?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谈谈。

蒲刃快速地想了想,觉得不问青红皂白就一口回绝显然不对,也不合情理,但是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可谈的呢?

第二天晚上,蒲刃如约来到梅金订好的酒店包房,是一家以厨艺上乘出名的豪华酒店,正宗潮菜。

包房里是红木的餐桌和椅子,名贵大理石的桌面,看上去隆重而正式。

梅金的着装也颇正式,藏青色的毛料西服,里面是圆领梦幻紫的丝绸衬衫,还佩戴了一串柔光温润的珍珠,她的妆容精致得无可挑剔。

她早已在包房等候,见到蒲刃,落落大方地伸出手来,一边直视蒲刃的眼睛,笑道,我们应该是熟悉的陌生人。她握了握蒲刃的手,让人感觉到她的诚恳。蒲刃对梅金的第一印象就是成熟、历练。

蒲刃入座之后,不卑不亢道,还是先说正事吧,否则这顿饭我也吃不好。

梅金莞尔,然后从包里拿出松崎双电的公司简介和一些文件放到蒲刃面前,并且跟他讲了公司将请他出任独立董事的决定。

蒲刃深感意外,他当然明白什么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怎么推脱此事也是一个技术活。他语气平和地说道,真是多谢抬爱,你刚才也说了,我们是熟悉的陌生人,你真的觉得我有资格坐这个位置吗?

梅金继续凝视着蒲刃,温柔亲切道,我能够主动约你来,肯定是想过的,你也别这么快答复我,想一想再决定好吗?

酒菜依次而上。

梅金主动举杯,说道,为了我们的幸会,我先干为敬。说完她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又道,蒲教授随意吧。

蒲刃微微点头。老实说,他对梅金的第一印象就非比寻常,她很漂亮,而且绝非草根女王,当年的丑小鸭已经蜕变成一个绝世的精灵。她的眼睛有一种透彻人心的诡秘,让人捉摸不透。尤其是她握住他的手时,时间加上深情注视比普通的礼仪多出数秒,有让人顿时融化的功效。

可是她又热情和诚恳,小宇宙极度坚强,散发出来的能量令她有一种独特的气场,没有人心甘情愿地拒绝她,她的确是一个既有魅力又有气势的女人。

梅金起身用公筷给蒲刃夹菜,她把一块冻蟹夹到蒲刃的盘子里,来吧,天才,多吃点。她轻松地说道。

我有那么像白痴吗?蒲刃彬彬有礼地说道。

梅金笑道,天才并不是生活中的白痴啊,只是意志偏颇罢了。

蒲刃道,我偏颇吗?

梅金的嘴角划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你说呢?她这样回道。

蒲刃心想,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转念又想,我又不是来跟她调情的,管她什么意思,反正他是绝不会当什么独立董事的,这种典型的女人思维,未免可笑,只不过要推辞得委婉一些而已。这样想定,他便开始闷头吃饭,一心只想尽快结束这次会面。

但是梅金的确心思缜密,她对人心的窥探并不输给蒲刃,她平静地说道,我知道蒲教授并不需要钱,但是你的父亲也不需要钱吗?

这回轮到蒲刃笑道,看来你对我还真是十分了解呢。

梅金淡淡回道,彼此彼此。

蒲刃道,还好吧,我还应付得下来。

梅金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欲言又止。

饭局最终的甜品是白果芋泥,口感细腻,又不是特别的甜,实为上品。这家潮菜馆的菜式并不是以名贵著称,而是大厨少有的用尽心思。

这时梅金突然说道,蒲教授,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调查冯渊雷的案子,可以告诉我进展到哪一步了吗?

蒲刃的确没想到梅金会这么单刀直入,但是所有的饭局吃到最后不都是“图穷匕见”吗?于是他不假思索道,我早就不过问这件事了,老实说跟我的关系也不大,我也不是什么正义的化身。

梅金正色道,谁都不是正义的化身,而且这个世界没有是非,只有立场。

蒲刃忍不住道,可是你和我都是和冯渊雷有过密切关系的人,无论如何,那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难道你就对他没有半点情感吗?

什么感情?我跟他都是嫖客。梅金冷冷地回道。

蒲刃当即就愣住了。

梅金又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又能怎样?你不觉得再谈感情很无聊吗?

蒲刃在心里骂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梅金幽幽地望他一眼,心平气和道,柳乔乔不是也放弃追查真相了吗?你们不是也出双入对浪漫出游了吗?这样很好,人死如灯灭,再纠缠下去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蒲刃无言,只是做了一个吞咽动作。

梅金重新恢复了和颜悦色,道,人都是活在当下,所以我想你还是当我们公司的独立董事吧,这件事就算彻底结束了。

蒲刃道,你还是容我想想吧。说完这话,他礼貌地把松崎双电的文件整理好,放进自己的棕色提包。

梅金笑道,想多久都没关系,只是务必答应。

蒲刃想试探一下虚实,道,如果我说不呢?

梅金的语气不可抗拒,没有如果,你必须答应。

为什么?

为了你好。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是的。

梅金毋庸置疑地说出了这两个字,虽然笑容依旧,但是目光冷若刀锋。

蒲刃心想,她凭什么跟我放狠话?难道她的手上还有什么牌吗?

她坐在梳妆台前,把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解了下来,之前她脱掉高跟鞋,换上休闲服,感觉轻松了不少。

梅金熟练地把卸妆油倒在棉片上,从面颊开始,左一道右一道,慢慢地最本真的自己显现出来,岁月似飞刀,富贵催人老,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仔细端详过自己了。虽然她的轮廓还行,那也只是大效果,近处完全可以看清眼角的纹路,印堂黯淡,皮肤也严重缺水,她足有两个月没做面膜了。

冯渊雷案的这副担子实在太重,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根本没有心思搞什么面子工程,即使坐在梳妆台前,梅金还是把今天的晚餐从头到尾,仔细体味了一遍。

应该没有什么疏漏,她这样想着。

毫无疑问,蒲刃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他再不是那个隐没在大山里砍柴采药的忧郁少年,知识的确可以改变人的命运,他的身上已经没有半点乡土气息,成为了一个如假包换的知识分子。

而且他并不贪财,满脸写着“拒绝”二字。这一点非常麻烦。

梅金洗完脸,感觉皮肤都有些扎手,这样下去快变成仙人掌了,女人的容貌最是利器,男人怕的不是冷剑而是胭脂。她敷了一张超强补水面膜,不到五分钟就干了,跟抽湿机的效果差不多,她又敷了一张,还涂了有沙漠玫瑰之称的精华液,那个素颜美人总算重新归来。

女人的功课做完之后,沉重的心思继续降临,可谓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梅金靠在席梦思的大床上,在灯下看蒲刃的科普文章,曾几何时,这些文章已经变成了她的睡前读物。

蒲刃有一篇文章是《为什么两个铁球同时落地?》说的是在伽利略之前,亚里士多德认为物体下落的快慢是不一样的,物体越重下落越快。伽利略在比萨斜塔做实验,用两个重量不等的铁球,结果一磅的和一百磅的同时着地。这个故事本身并不深奥,在小学生课本里都有,蒲刃是从物理学的角度阐释其中的原理,梅金读得半懂不懂,但仍不妨碍她陷入了深思。

她觉得自己便是那个一磅重的铁球,而蒲刃是一百磅的,但是那又怎样?他们最终较量的结果,极有可能是两个铁球同时落地。

午夜时分,梅金一觉醒来,发现枕边还是空的。

大玩家贺武平就是通宵不归,交一百个女朋友对她来说也是习以为常,而且波澜不惊。有人说男人是女人手里的风筝,那么贺武平就是最花俏最引人入胜的一只,他需要自由飞翔,但是又没有陀螺仪,无法找到平衡,所以过不了多久又会回到她的手上。

梅金披上鼠灰色的真丝睡袍去洗手间。

柔滑的感觉犹如亲密爱人,在没有男人也没有温情怀抱的夜晚,最好的物质可以带来最好的慰藉。

洗手间的门虚掩着,她从缝隙里看见贺武平坐在马桶盖上打电话。浴室很大,有一个三角形的按摩浴缸,墙壁是裸色的意大利瓷砖,还有一套软皮沙发,但是贺武平就要坐在马桶盖上,他就是这个鬼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呀?贺武平有些心烦意乱地说。

夜深人静,梅金可以听到手机话筒里对方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米高,贺武平永远也离不开的损友。

米高说道,估计是要堵住他的嘴。

贺武平不快道,哼,独立董事,难道还要让我经常看见他吗?难道我每次见到他都要笑吗?

米高回道,所以说嘛,就知道你会不爽。

贺武平道,那怎么办?

米高道,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贺武平有些抱怨道,上回怎么失手了?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米高迟疑了两秒钟才道,这也说明那个家伙很难对付。

那就——贺武平刚说到这里,发现洗手间的门开了。

梅金听不下去了,米高是什么人?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而且是邦德高科的头号皮条客,他们还在打贺武平的主意。

梅金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洗手间的门,她听见贺武平小声说了一句我再打给你。随即关上了手机。梅金走到贺武平面前,尽可能压低声音道,你到底是听我的还是听米高的?我要说多少遍你才会离开那个家伙,总有一天他会害死你你知道吗?

贺武平站了起来,双手抱在胸前,非常不满道,可是你为什么叫那个姓蒲的来当独立董事?他可真是狮子大开口,既然都是花钱,我宁可——你宁可怎样啊?

贺武平没有出声,但是头别到了一边去。

梅金道,杀人跟刀切萝卜似的,那是电视剧,是电玩游戏,那不是现实世界,我拜托你了贺武平,你不要再管这件事。

贺武平蛮横道,可是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

梅金用鼻子哼了一声道,你就是想见也未必见得到,蒲刃根本就不肯接受独立董事这个位置。

这倒让贺武平感到意外,为什么啊?他忍不住问道,带着一脸的问号。

梅金叹道,那还用说吗?为的是要继续调查你,直到把你送进监狱。

贺武平情不自禁地坐回马桶盖上。

两个人沉默了半晌,贺武平突然恶狠狠地说道,那我更要让他永远闭嘴了。

梅金平静地回道,你放心吧,我会让他永远闭嘴的,而且兵不血刃。

贺武平没有说话,只是将信将疑地看了梅金一眼。

梅金在心里说道,贺武平,知道我为什么爱你吗?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你身上所有的天性都是我没有而神往的,我们俩其实就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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