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沁雪吃痛的扶额撒娇道:“不要打头好不好,会傻掉的,还有很痛的耶!”说罢,沐沁雪疑惑,怎么会,怎么会如此的熟悉这个动作?好像谁也做过这个动作,回忆一瞬间闪过脑海,沐沁雪想抓住,但却一无所获。沐沁雪痛苦的抱着头:“不,不要打头,不要不要!”
红玉很吃惊,但看到沐沁雪痛苦的模样心疼的抱住她说:“好好好,师父不打头了,再也不打了。”
“红娘师父,他为什么不要沁雪。沁雪哪里不好了?沁雪真的喜欢他,真的喜欢。”沐沁雪在红玉怀里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红玉望着睡梦中的沐沁雪,用手抱着她的头,下巴放在她的头上轻抚她的头发说:“沁雪,师父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不管他是谁!”
沐沁雪像小猫一样蹭了蹭红玉的手,温柔的笑了,梦中呓语:“娘~”
红玉愣了,看着沐沁雪,然后笑了,继续轻抚着她。突然红玉眼里闪过一缕冷光,沁雪,你竟如此爱着那个男人么?不过,他竟如此伤你,师父定要那些伤害过你的忍付出代价。也不知为何,红玉对这个初见的小丫头竟袒护到如此地步。连自己都不知为何,红玉呵呵一笑,谁也不知她到底为何笑,或许是为自己因为第一次见的小丫头而许下的誓言,或许为自己终于收到个徒弟,或许是因为终于有个小丫头陪她了吧,不过,这注定是个迷了,没有人猜得懂她,也可以说连她自己都看不懂自己。
沐府内,穆怀端坐在大堂上喝茶,一点也没有刚失去孙女的心疼,穆若萱恭敬地站在一旁冷笑。不知沐沁雪看到这一幕是该笑还是该哭。
突然有一下人慌慌张张跑来说:“老夫人,大小姐有消息了。”
“什么?”穆怀生气的把茶杯砰地一声放到桌子上,一旁的穆若萱也攥紧了手帕,该死的,那个贱人竟如此命大么?
“回老夫人,有。有人看到大小姐跳下死亡崖了。”那小厮颤颤巍巍的回答,脸庞早已被汗浸湿,他偷偷地望了望老夫人,见老夫人面色有所缓解,才敢偷偷地擦了擦汗。
“好好好,你且下去吧!”面色有所缓和的穆怀终是放下心来,哼,到头来,沐府还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那下人慌忙擦着汗准备离开。
“慢。”忽然穆怀叫住他。
下人一听险些吓到,又慌忙转过身来跪下说:“老夫人还有和吩咐?”
“传令下去,把府上上上下下的红绸换成黑缎,我们要给大小姐办一场风风光光的丧礼。”
这个老狐狸,大小姐活着的时候你不好好对待她,等死了你装成一副活菩萨的模样,切。小厮腹诽道,不过这些他可不敢说出来。“是。”小厮回答一声便急忙退下了,仿佛身后跟着洪水猛兽似的。
穆若萱苦涩的笑了,沐沁雪,我终是高估了你,没想到你还是死了,可为什么自己的心却像是裂开了一样呢?或是这个世上把她真心当姐妹的那个人再也不会站到她身旁关心她、替她出气了吧。
穆怀冷笑,这沐府终于是她一个人的了,全部是她得了,如果不是怕外面的流言蜚语,她真想站起来大吼一声:“沐府是我的了!”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一天沐府把红绸都换成了黑缎,当然配合着怜香阁沐家大小姐跳湖自尽的传言,人们也不难猜出这其中的缘由了。
南宫府,司马流年坐在亭子中正悠闲地喝茶,一暗卫突然而至,跪在他身前说:“主子,沐府把红绸都换成了黑缎,沐家老夫人说要为沐家大小姐风风光光的办场丧事。”
司马流年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然后点点头,身边的暗卫便退下了,司马流年微微一笑,呵,老狐狸,终于露出了马脚了,怎么,沐沁雪刚一死,你就忍不住了么。他回头望了望床上的南宫長羽,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看天,负手而站,沐沁雪,你所谓的家人竟如此对待你,你舍得让他们过的如此安逸么?
竹屋内的沐沁雪睁开眼后眼角突然划过一滴眼泪,然后闭上了眼,再睁开眼时,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天真,充满的是薄薄的冷意。从今天起,过去的沐沁雪死了,现在的沐沁雪再也不是那个谁都能欺负的人了,过去欺她的人,等着吧,她,将以百倍还之。
从此沐府再没有叫沐沁雪的人,沐府一切都掌握在穆怀手里,南宫長羽也在司马流年和名医的照料下一点一点好转,只是这些用了一年的时间。这一年的时间里,南宫長羽曾几次因买醉而导致体毒的发作,几次误闯鬼门关,名医也是走了一个又一个,只有司马流年矢志不渝的照顾。司马流年也几次跳脚,只因好几次南宫長羽喝醉以后抱着司马流年哭着说:“臭丫头,不要离开我,我后悔了,我喜欢你。”甚至好几次司马流年都差点被南宫長羽强吻,可每次南宫長羽醒来的时候都忘记了自己做过的事,这常常令司马流年哭笑不得。记得有一次南宫長羽差点把司马流年扑倒,司马流年一惊,赶紧点了这家伙的睡穴,第二天南宫長羽醒来的时候。司马流年一脸幽怨的望着他说:“喂,南宫,你昨晚,咳咳。”作势咳了咳。
南宫長羽一脸疑惑的问:“昨晚?昨晚怎么了。”
司马流年这个恨啊,咬牙切齿得想冲他嚷说:“老子昨天差点让你给强了!”可是,他这么骄傲的人怎么说的出口!于是他一脸幽怨的望着南宫長羽,希望他赶紧想起来还他清白啊。可南宫長羽哪里晓得司马流年在想什么,于是他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差点让司马流年暴走!
南宫長羽皱眉试探司马流年说:“流年,你怎么了,怎么一脸小媳妇痴等情郎的模样啊。”
司马流年正喝茶,于是一口喷了出来,把茶杯重重的放下大吼道:“等情郎?我等你妹呀!”
“等我妹?”南宫長羽皱着眉头仔细的想了想,然后“哦~”了一声。
司马流年以为他想起来了,一脸期望的看着他,结果南宫長羽又来一句:“可是我没有妹妹呀,莫不是。。”
司马流年听到他前句话又差点暴走,听到他说完,又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我知道了!”南宫長羽打了一个响指,脑子一下子灵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