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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漂亮朋友(3)

她瞥见杜洛瓦,嫣然一笑,仿佛四目相视已道破彼此的秘密。然后拖过一把椅子,大模大样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并叫她身边的女友也坐了下来,然后声音清脆地吩咐道:

“伙计,请你来两杯石榴露。”

弗雷斯蒂埃有些惊讶,说道:

“你怎么能这样放肆?”

“我所倾心的是你的这位朋友,仪表堂堂的他真是太讨人喜欢了。为了他,我恐怕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呢!”

杜洛瓦怯生生地坐在那里,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一脸憨笑,只是捻着嘴角卷曲的胡髭。

此时将她刚才要的两杯果子露送了过来,两个女人一饮而尽。然后,她们站了起来,只见那个金发女人向杜洛瓦亲切地微微点了一下头,并用扇子在他手臂上轻轻拍了一下,对他说道:

“谢谢了,我的小猫咪,你可真是金口难开呀。”

说完,她们就扭着屁股走了。

弗雷斯蒂埃发出了一阵哈哈大笑:

“老弟,看到没有,你对于女人有一种天生的魅力,希望你好自为之,以后定会大有好处。”

说到此,他停了片刻,接着又若有所思地慢条斯理道:

“一个人如果要想平步青云,通过她们才是最为省力的捷径。”

看杜洛瓦一直笑而不语,他又笑道:

“你是不是再呆一会儿?我不想再呆了,这就回去了。”

杜洛瓦喃喃地答道:

“好吧,我再坐一会儿吧,时间还早。”

弗雷斯蒂埃站了起来:

“那好,再见吧。别忘了明晚的事,泉水街十七号,时间是七点半。”

“一言为定,明天见,谢谢你。”

他们握了握手,弗雷斯蒂埃于是一个人离去。

他一走,杜洛瓦立刻感到自己无所羁绊了。他又喜滋滋摸了摸口袋里的两枚金路易,随即站起身,走进了人群,用目光在四周不停地搜索着。

不一会儿,刚才那两个女人终于被他找到。她们在拥挤不堪的男人堆里仍旧带着骄傲的神情挤来挤去,希望能够找到一个遂愿的顾客。

他径直向她们走过去,但又胆怯了。褐发女人首先开口:

“你现在能开口说话了吗?”

“当然。”他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句,随后又一句话不说了。

他们三人站在那里不走,堵住了走廊里的人流,因而身边很快聚集起一大帮人。

褐发女人乘机突然对他问道:

“想去我的家坐坐吗?”

垂涎已久的他现在是五脏沸然,难以控制自己的感情,因此不假思索地答道:

“想倒是想,但我身上可只有一路易。”

她毫不在意地笑笑:

“这倒没关系。”

说着,她伸出手来挽上杜洛瓦的胳臂,以示他今晚是她的人了。

他们往外走去。杜洛瓦心里盘算,用剩下的二十法郎,他完全可以租到一套明天穿的晚礼服了。

“请问弗雷斯蒂埃先生是住在这儿吗?”

“四楼左边的那家。”

看门人说话的语气十分和蔼,显示出他对这位房客很尊重,乔治·杜洛瓦于是登上了楼梯。

他有一点局促不安,心里慌慌的,很不自在。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穿礼服,对这一身的打扮他放不下心来,觉得上上下下都有问题。他的脚不大,现在这双靴子倒也纤巧瘦削,可惜不是真的。里面的衬衣是他今天早上花四个半法郎在卢浮宫附近买的,由于布料太薄,前胸已经出现裂缝。平时穿的那些衬衣糟糕透了,就算保存较好的也无法穿出来见客。

下身这条裤子太肥,显不出腿部的轮廓,好像裹在腿肚上似的。此外,还皱巴巴的,一看便知是随随便便的便宜货。只有上装还算说得过去,勉强合身。

就这样,他怀着忐忑不安、忧心忡忡的心情,慢慢地走上楼梯,心中尤其担心的是,会被人耻笑。突然之间,他看到一位衣冠楚楚的先生正站在对面看着他。二人相距如此之近,他不由地倒退了一步。但随后又是一阵惊呆: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不就是自己吗?一面大的落地镜被装在二楼楼梯口,他刚才见到的先生,正是镜中的他自己。此外,从镜中还可以看到整个二楼的长廊。他不禁一阵窃喜,因为他这套装束远比自己所想像的好得多。

他的住所只有一片刮胡子用的小镜子,他无法看到自己的全身,加之他对这套临时配起来的衣装多有不满,于是对个别缺陷过于夸大了。想到自己如此沉不住气,他不禁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恼火。

刚才在镜子里突然看到这身装束,他简直认不出自己了。他把镜中的人看成了另外一个人,看成是一个上流社会的人士。乍看之下,他的体态是那样合适,那样潇洒。

现在,他又对着镜子仔细端详了一番,觉得自己这身打扮的确无可挑剔。

就这样,如同演员琢磨其所要扮演的角色一样,他觉得上上下下都有问题细细揣摩起自己的动作来。只见他忽而微微一笑,忽然伸出手去作个动作,忽而又在脸上作出诸如惊讶、快乐或赞同的种种表情,努力揣度着自己在向女士们献殷勤或是向她们表达赞美和爱慕时,每一个微笑,每一个眼神所应该达到的火候。

这时,楼梯边的一扇门突然打开了,他怕自己会被人撞见,于是快步走了上去。想到自己刚才的做作说不定已被弗雷斯蒂埃的哪位客人看见,心中惴惴不安。

到了三楼,发现这里也有一面镜子,他放慢了脚步,以便看看自己从镜前走过的身影。他觉得自己确实仪表堂堂,举手投足都恰到好处,顿时信心百倍。毋庸置疑,凭着他这副长相及其出人头地的欲望,加上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和遇事自有主意的性格,他是一定会成功的。剩下的最后一层楼梯,他真想跑着、蹦着上去。到第三面镜子前,他停了下来,用其熟练的动作抚了抚嘴角的胡髭,脱下帽子,把头发重新梳理一下,并像自己所常做的那样,轻声嘀咕了一句:“这个主意实在不错。”之后,他伸出手去按响了门铃。

门几乎马上就开了。他的面前站着一位穿着黑色华丽制服,神态严肃,脸上的胡子刮得净光的听差,见这位听差穿戴得如此整齐,他不禁又有点慌乱无主了。原因在于,他无意之中把自己的这套寒酸衣装同听差的那套剪裁别致的制服作了一下对比。此时,这位脚上穿着皮鞋的仆人,把他因为担心露出上面的斑斑污迹而有意搭在手臂上的那件大衣接了过去,一边向他问道:

“请问我该怎么通报?”

随即,他向挂着一道卷起的门帘后面的客厅大声通报了杜洛瓦的姓名。

不料这时,杜洛瓦却突然失去了镇静,心中七上八下、慌乱如麻,就快挪不开脚步了。这也难怪,他眼看就要迈步进入期待已久、梦寐以求的另一个世界了。不过他仍然向前走了进去。一个年轻的金发女人正站在那里等候他的到来。房间特别大,灯火通明,到处摆满各种奇花异草,简直和温室无异。

他猛的站住,一副惊惶失措的样子:这笑容可掬的女人会是谁呢?啊,他想起来,弗雷斯蒂埃已经结婚。那么这位妖艳柔媚、仪态大方的金发女人当然是弗雷斯蒂埃的妻子,想到这里,他才不再感到恐慌。

他终于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夫人,我是……”

对方把手向杜洛瓦伸了过来:

“我已经知道了,先生。昨晚你们的不期而遇,查理已经对我讲了。我感到高兴的是,他能想到邀请你今晚来我家中赴宴。”

他感到对方在看着他,从头到脚地对他作一番打量、端详和审视。他顿时满脸通红,惊惶得不知所措。

他想表示出一点歉意,找个理由对自己的衣冠不整作点解释。但什么理由也想不出来,况且他也不敢触及这一个难以启齿的话题。

他在给他的一张扶手椅上坐下。椅子上的天鹅绒贴面柔软而富有弹性,身子一坐下去便感到天鹅绒直往下陷,同时身体也往下陷,但很快就被托住了。此外,坐在这舒适的扶手椅上,他感到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软软地包住似的,椅子的靠背和扶手也包着柔软的衬皮。此时此刻,他仿佛觉得自己正进入了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新生活;觉得眼前的一切是这样的温馨,让人魂酥骨软;觉得自己终于从困境中走出来,成了个非同寻常的人物。他看了看弗雷斯蒂埃夫人,对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他。

她穿了件淡蓝色开司米连衣裙,将那苗条的身材和丰满的胸脯维妙维肖地呈现了出来。

她的臂膊和前胸都袒露着,只有胸前领口和短袖袖口上淡淡地镶了一层洁白的花边。她金发高耸,呈波浪形垂于脑后,在脖子上形成一圈轻盈盈的金色云鬓。

不知道为什么,杜洛瓦感到她的目光同他昨晚在“风流牧羊女娱乐场”遇到的姑娘相仿。因此在这目光的注视下,他反倒很快镇定了下来。她那一对明眸中嵌了两只灰而带蓝的瞳子,使得眼内所显露的表情格外特别。此外,她的鼻子长得十分小巧,两唇却很肥厚,下颏也稍嫌丰腴,因而面部轮廓不太平整,但却富于柔情和娇媚,且风骚迷人。可以说,她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脸上的每一根线条都显示出独特的风韵,好似别具蕴涵;一颦一笑无不像是在表露什么或掩饰什么。

稍稍沉默之后,向他问道:

“你来到巴黎已经很长时间了吗?”

杜洛瓦已经逐渐镇定下来,答道:

“刚来几个月,夫人。我在铁路上供职,但弗雷斯蒂埃的好意,使我有望进入新闻界。”

她又微微一笑,神情也更为和蔼。接着她悄悄地轻轻说道:

“这个我知道。”

门铃又响了,听差的通报道:

“德·马莱尔夫人到!”

来客是一位个儿不高的褐发女人,就是人们通常称之为“褐发小姐”的那种女人。

她步履轻盈地走进客厅,她穿着朴素的深色连衣裙,衣服紧贴着躯体,从头到脚的线条仿佛是连衣裙描出来的。乌黑的秀发上插着一朵红玫瑰,显得特别地醒目。这朵红玫瑰不仅对她那张秀丽的面庞起衬托作用,而且把她那与众不同的个性也突出地表现了出来,使人一眼便对她产生深深的印象。

一个穿着短裙的小女孩跟在她的身后。弗雷斯蒂埃夫人抢步迎了上去:

“你好,克洛蒂尔德。”

“你好,玛德莱娜。”

她们互相拥抱、亲吻。随后,那个小女孩像大人般不慌不忙地把她的脸颊朝弗雷斯蒂埃夫人挨了过去:

“你好,姨妈。”

弗雷斯蒂埃夫人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介绍道:

“这一位是乔治·杜洛瓦先生,查理的一位好友。”

“这位是德·马莱尔夫人,是我的朋友,同时也是我的远亲。”

她又加了一句:

“大家来我这里应该随便一些才好,不要拘于礼节,更不用客套。就这样说定了,好不好。”

杜洛瓦微微欠了欠身,表示客随主便。

这时候,门又开了。一个又矮又胖、五大三粗的男士挽着一个身材高高的丽人走了进来。这就是《法兰西生活报》经理瓦尔特先生。他是个原籍南方的犹太富商和金融巨子,同时也是位国会议员。他身边的那个举止端庄、雍容华贵的妇人,就是他的妻子。她也出身银行世家,父亲名叫巴洛尔·拉瓦洛。

随后,风度高贵的雅克·里瓦尔和长发垂肩的诺贝尔·德·瓦伦也一个跟着一个来到了。德·瓦伦邋里邋遢的衣领已被那垂肩长发蹭得油光锃亮,上面还有些白色的头屑。

他胸前的领带歪歪扭扭,不像是来此赴约之前才刚系上的。尽管年岁已高,他那优雅的举止仍不减当年。只见他走到弗雷斯蒂埃夫人面前,拿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腕。不想在他俯身行此大礼之时,他那满头长发像一盆水,洒落在这位少妇裸露的臂膀上。

最后,弗雷斯蒂埃也进来了。他一进门,便对自己回来太晚,连声向大家表示歉意,说他是因为莫雷尔的事在报馆耽搁了。莫雷尔是激进派议员。他最近就内阁为在阿尔及利亚实行殖民政策而要求批准拨款一事,向内阁提出质询。

仆人这时高声地禀告:

“夫人,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于是众人都向饭厅走去。

杜洛瓦被安排在德·马莱尔夫人和她女儿之间。他因不会刀器酒杯等餐具的使用方法,担心出丑而又惶惶不安了。比如他面前放了四个酒杯,其中一个杯子是淡蓝色,它是用来喝什么的呢?

第一道菜汤端上来后,席间无人说话。后来诺贝尔·德·瓦伦向众人问道:

“报上有关戈蒂埃一案的报道,你们读了没有?这个案子实在很有意思。”

于是大家对这桩带有讹诈成分的通奸案,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但是他们在谈论此案时,可没有分毫像通常家庭内部谈论报上所载的社会新闻的样子,而是像医生之间谈论某种疾病或菜贩之间谈论某种蔬菜一样,对所谈论的事既无惊讶、又无愤怒,而是带着职业性的好奇而对罪行本身则完全无动于衷,他们努力发掘其深刻的内在原因,试图把事件的根由弄个一清二楚,并确认导致悲剧发生的种种思想活动,从科学规律上说明它是某种特定精神状态的必然产物。对这种探究和分析,在座的女士也倍感兴趣。接着,他们还用新闻贩子和按行数出售各类“人间喜剧”的记者所具有的那种讲求实际的眼光和对待问题的特殊看法,对最近发生的其他事件从各个方面进行了审查、评论,并衡量其价值,就像商贩们总要翻来复去地查看、掂量他们将出售的商品一样。

后来,话题又转到了一场决斗上。现在是雅克·里瓦尔高谈阔论起来。他的专长就是谈论这种事。

杜洛瓦一句嘴也不敢插。他只是偶尔看一眼邻座的德·马莱尔夫人,觉得她那白皙的脖颈长得十分迷人。她耳朵下方挂了个用金线穿着的钻石,宛如一滴晶莹的水珠,就要滴到她那细腻的肌肤上。她时不时发表一点看法,每次说话时,嘴角总浮起一丝笑意。她的想法既奇特又逗人,常常出人意料,很像一个已有相当阅历但仍稚气未泯的孩子,对什么事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既略带怀疑,又完全充满了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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