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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漂亮朋友(13)

德·马莱尔夫人轻声说道:

“真有趣,我们在这儿一定可以非常逍遥自在。下次来的时候,我一定要穿戴得像个女工。”

她大方地在一张木桌前坐了下来。桌面上到处是酒菜泼出的污迹,由于店伙计平时不过是漫不经心地擦了擦,所以积着一层厚厚的油污。但是德·马莱尔夫人对此毫不在意。而杜洛瓦倒有点局促不安,觉得来这种地方就餐未免有失身份。他想找个衣钩挂上礼帽,但哪儿也找不到,最后只得把它放在身旁的椅子上。

他们要了一盘烩羊肉、一块烤羊腿和一盘沙拉。德·马莱尔夫人说了好多次:

“哈哈,这正合我的口味,这一点,我和下等人一样。我觉得,这地方比那些讲究的英国餐馆不知道要好多少。”

一会儿,她又说道:

“如果你想让我玩个痛快,待会儿不妨带我到下等人去的歌舞厅走走。我知道附近就有一家,非常与众不同,名字叫‘白王后’舞厅。”

杜洛瓦不觉吃一惊,说道:

“是谁带你去的?”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直看得德·马莱尔夫人粉脸羞红,有点不知所措。好像这突如其来的追问在她心中勾起了一段不便与他人言的往事。经过一段女人常有的那种极其短暂、只有用心揣度才能发现的迟疑,她若无其事地回答道:

“是一位朋友……”

停了一会儿,她又加上了一句:

“……他已经不在人间了。”

说完两眼低垂,显出很自然的十分悲伤的神情。

这意外的插曲,使杜洛瓦第一次想到这个女人的过去,因为他对此还一无所知。他想,在她同他相识之前,德·马莱尔夫人肯定还有过不止一个情人。他们都是什么人,来自哪个阶层?一种隐约的嫉妒和不快在他心中油然升起。而这种不快,就为的是她的身世中他所不清楚的那一段。和她的心灵深处和生活经历中他不知道的,不属于他的那一部分。他望着她,对这有着明亮的面孔、脑海中却藏着深不可测的秘密的女人,感到无比的愤怒。因为大概此时,她正不无遗憾地怀念着那个或那几个情人。他是多么想知道她的那一段身世,多想在她的脑海中翻箱倒柜地搜索一番,把一切都弄明白,都弄个水落石出啊!

不想德·马莱尔夫人这时又问道:

“你愿带我去白王后舞厅吗?假如能去那里,今晚的快乐也就可以说是更加完美了。”

杜洛瓦在心中思索道:

“算了,过去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因此而疑神疑鬼真是庸人自扰。”

随后,他满脸堆笑,答道:

“我当然愿意带你去,亲爱的。”

到了街上后,她又压低声音,用像倾诉内心隐情的神秘腔调,对他说道:

“这个要求我一直不敢在你面前提。你不知道,能看到那些男孩子在这女人们不去的地方如何胡闹,在我是怎样的乐趣,到了狂欢节,我一定要打扮成男学生的模样。我如果装个男学生,那一定是谁也看不出来的。”

走进舞厅时,她紧紧地依偎着杜洛瓦,一副既感到害怕又感到如愿以偿的样子,用惊喜的目光盯着那些妖艳的姑娘和拉皮条的男人。时不时有一个神情严肃、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的警察,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每当这时,她好像给自己壮胆、以防不测似的,不停地说道:

“这警察长得可真结实。”

在舞厅呆了一刻钟后,她有点玩够了,于是杜洛瓦便将她送回家中。

打这以后,大凡下层人寻欢作乐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场所,这非同一般的女人都在杜洛瓦的陪伴下,接二连三地逛了个够。杜洛瓦因此发现,他这位情妇像那些心血来潮的大学生一样,对在这些地方闲逛有很浓的兴趣。

以后每次到这类场所游逛,她都穿一身粗布衣裳,头上戴着一顶滑稽歌舞剧中侍女们常戴的那种便帽。虽然衣着经过精心挑选,显得简洁而又淡雅,可那闪闪发光的戒指、手镯和耳环,却依然戴在身上。每当杜洛瓦劝她取下时,她总是振振有词地回答:

“这有什么?人家从河边捡来的这些小石块。”

她觉得自己这身乔装打扮天衣无缝,其实却像是驼鸟式似的自欺欺人,只能这样才毫无顾忌地在巴黎那些声名狼藉的场所进进出出。

她曾想杜洛瓦也同她一样,穿上工人的服装。可杜洛瓦坚持不从,依然一丝不苟地保持着举止高雅的绅士仪表,甚至不愿把那顶高筒礼帽换成软呢帽。

对于杜洛瓦的固执,她也不便勉强,只得这样来安慰自己:

“也好,同一个绅土模样的年轻人走在一块,人家都会认为,我是一个交了鸿运的女仆。”

如此一想,她反而觉得这会产生别具情趣的喜剧效果。

就这样,他们经常出入格调庸俗的低级酒吧,坐在四壁被烟熏黑的昏暗角落里打发时光。身下椅子的四条腿参差不齐,面前的一张张木桌也破旧不堪。周围烟雾弥漫,夹杂着一股股炸鱼的腥味。一些穿着工作装的男子,一面喝着白酒,一面高声谈笑。店伙计惊讶地看着他们这一对奇怪的男女,一边在他们面前放了两杯泡有樱桃的烧酒。

由于心中既害怕又欣喜,德·马莱夫人不由得浑身发抖。她一边小口地抿着发红的烧酒,一边带着不安而又兴奋的神色向四周张望着。每咽下一颗樱桃,心里就像是有一种犯了什么过失的滋味。而每喝下一口这辛辣灼热的烧酒,又感到一种刺激性的快感,好像在偷尝禁果。虽犯天条,但其乐无穷。坐了一会儿,她向杜洛瓦低声说了句“咱们走吧”,于是两人起身离开。她低着头,迈着女演员退场时的碎步,匆匆穿行于正举杯痛饮的客人之间。这些人都抬起头来看了看她,目光中分明带着猜疑和不快。到了门外,她仿佛刚刚逃过了一场灾祸似的,长长地出了口气。

她总是带着慌乱的神情,忽然向杜洛瓦问道:

“在这种地方我万一受到污辱,你会怎么办?”

杜洛瓦总是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还用说?我会马上站出来保护你。”

每当听到这句话,她便会紧紧挽着杜洛瓦的胳臂,异常欣喜同时心中也隐约产生一种热望,盼着自己真的会在某一天受到辱骂,而杜洛瓦会站起来保护她。结果看到一些男人为了她而大动干戈,纵然她的心上人会因而遭到一顿毒打。

对这种每星期两三次的出游,杜洛瓦很快便开始感到厌倦了。每次出去,车费和酒水钱总要耗去他半个路易,而一段时间来,他甚至要连半个路易也拿不出了。

他的生活现在又回到了往昔的艰难岁月,甚至比他在北方铁路局任小职员时还要严峻。由于进入报馆后头几个月随便开支,没有计划,总以为不久会有大笔收入。不但把数量不大的积蓄全部花光,而且已到了山穷水尽、借债无门的程度。

向报馆的财务科借贷,显然是最简单可行的办法。但是这条路现在已行不通了。因为他已向报馆预支四个月的薪俸和六百法郎的稿酬,实在是无法再开口了。除此之外,对个人的欠款,也已为数可观。他还欠弗雷斯蒂埃一百法郎,欠出手大方的雅克·里瓦尔三百法郎。更多的是二十法郎或五法郎的小笔债务。

在报馆里圣波坦素称点子多,但在被杜洛瓦问及如何能再借到一百法郎的时候,也没能替他想出任何办法。结果现在是越需要钱用就越没有钱。这种难以为继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杜洛瓦不禁感到非常的气恼,无形中对周围所有的人都产生了一种无名火。而且时常不分场合,越来越强烈只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发脾气。

这日子是怎么过的,他总也不能明白。自己既没有大手大脚,更没有花天酒地,但是平均每月竟花了一千法郎!他认真算了算,才清楚一餐午饭是八法郎,在繁华街道的大餐馆吃一餐晚饭是十二法郎,加起来就是二十法郎。再算上每天在不知不觉中花掉的十来法郎零用,一天就是三十法郎。这样,一个月下来就是九百法郎。而这其中还没有包括添置服装鞋袜和床单被褥及洗衣物所耗费得。

今天才是十二月十四日,他身无分文,脑子里也找不出任何办法弄点钱来。

他只得把以往的做法又搬了出来:不吃中饭。于是整个下午他都压着满肚子的怒火在报馆里忙着。

到下午四点,他接到他的情妇给他寄来的一张小蓝条,上面写着:

今晚一起去吃饭好吗?饭后再出去走走。

他马上拿起笔,给德·马莱尔夫人匆忙地写了几个字:

晚饭没时间。

但转念又想,白白丢弃这送上门来的欢乐时光,岂不很可惜?于是又在后面加了一句:

晚上九点,我在那间屋里等着你。

为了省下寄这快信的钱,他派报馆里的实习生直接将它送去,随后开始考虑如何应付今晚这餐晚饭。

可是到了晚上七点,而且,他已饥肠辘辘,简直顶不住了。而且,他依然想不出一点办法。不想就在这绝望之时,他又想出了一条妙计。等同事们相继离去,报馆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后,他突然把铃按得震天响,负责看守各办公室的听差立即赶了来。

杜洛瓦站在屋里,焦躁地翻着身上的各个口袋里,惊慌失措地说道:

“福卡尔,你看,我的钱包忘记带了,而我现在还要去卢森堡宫参加一个宴会,你能否借我五十法郎做车费?”

听差从背心口袋里拿出三法郎,说道:

“三法郎够吗,杜洛瓦先生?”

“足够了,谢谢。”

抓过硬币,杜洛瓦马上向楼下冲去,然后跑到一家小饭馆胡乱对付了一顿。这是他以前没钱时经常光顾的地方。

晚上九点,他坐在小客厅里的壁炉旁,一边烤着火,一边等待德·马莱尔夫人的到来。

一会儿,德·马莱尔夫人冒着街上的寒风,兴冲冲地来了。一进门,她便欢快地向杜洛瓦说道:

“我们可以先出去转上一圈,然后在十一点左右再回到这里来。你说好吗?这种好天气,去散步的确是再好不过了。”

杜洛瓦很不耐烦地回答道:

“这儿就很好,出去干什么?”

德·马莱尔夫人连帽子也没有摘下,接着说道:

“今晚的月色好极了。你没看到?假如在这时候去散散步,那真是一种享受。”

“也许是这样,但我今晚不想出去。”杜洛瓦说。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已一脸怒气。德·马莱尔夫人感到很是委屈,觉得杜洛瓦太不尊重她了,所以毫不相让:“你今天是怎么啦?说起话来干嘛这样阴阳怪气?我只不过希望一起出去走走,怎么就惹你生这么大的气?”

杜洛瓦顿时大怒,突然站起身来说道:

“谁生气啦?我就是不想去,就此而已。”

德·马莱尔夫人也不是好惹的,你越是对她疾言声色,她越是不买你的账。

她脸色阴沉,轻视地说道:

“我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说过话。既然你不想去,我一个人去好了,再见。”

杜洛瓦意识到她真生气了,急忙跑过去拉住她的手,一面在上面亲吻,一面喃喃地说道:

“对不起,亲爱的,请原谅。今晚我心情不好,容易冲动,你知道,我们记者这行天天会遇到多少烦人和不顺心的事情!”

她的气总算消了些,但尚未全部平息下来:

“你不顺心,这关我什么事儿?我可不是你心情不好的出气筒!”

杜洛瓦把她抱在怀内,然后拥着她走到沙发边:

“听我说,我的小乖乖,我怎么会同你过不去呢?刚才那些话,我连想也没想过,就这样随口说出来了。”

他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随后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你能原谅我吗?快告诉我,你已经原谅我了。”

德·马莱尔夫人冷冷地说道:

“好吧。不过只有一次,可不能再有第二次。”

说完,她站了起来:

“现在咱们出去转转吧。”

杜洛瓦并没有和他一起站起来。依旧跪在那里,他用手搂着她的双腿说道:

“不,不要走了,就算我求你啦。请就答应我这一次好不好?也不知为什么,我今晚特别希望和你呆在这火炉边。请你为了我,还是留下来吧。可以吗?我求你了。”

没料到德·马莱尔夫人的回答毫无商量的余地:

“不,我一定要去走走,我决不能迁就,你的心血来潮,想怎么就怎么!”

然而杜洛瓦并没有死心,再次哀求道:

“你知道吗?我这样求你,是有原因的,况且我的理由实实在在……”

德·马莱尔夫人仍然毫不退让:

“有什么了不起的原因?既然你不愿意走,我就走了,再见。”

她猛地一下挣脱他抱着她两腿的双手,向门边走了过去。

杜洛瓦唰地站起身,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我亲爱的克洛,你听我说克洛,就这一次,你答应我吧……”

德·马莱尔夫人什么也不说,摇了摇头,同时避开他的吻,使劲挣脱他的拥抱,想走出门去。

杜洛瓦仍没有办法,只是慢慢地说道:

“克洛,我亲爱的克洛,我不出去是有原因的。”

德·马莱尔夫人停下来,看着杜洛瓦的脸:

“撒谎……到底什么原因?”

杜洛瓦满脸绯红,不知说什么好。德·马莱尔夫人气愤不已,说道:

“不是吗?你在撒谎……无耻的东西……”

她眼内含着泪花,愤怒地摆脱了杜洛瓦。

杜洛瓦再一次抓住她的肩头。拦住她,分手已在所难免,在这万般无奈之际,杜洛瓦只得横下心告以实情:

“这原因很简单……我身无分文。”

德·马莱尔夫人不觉一惊,目光牢牢盯着杜洛瓦,想从他的眼神中看他是否说的是实情:

“你说什么?”

杜洛瓦羞得满脸通红:

“目前我已是山穷水尽,身上一个子儿也没有了。你明白吗?别说一法郎,连半法郎也没有。如果我们去咖啡馆,我连一杯黑茶子的钱也付不起。既然你一定要知道这种丢人的事,我只得如实相告。我无法同你一起出去,正由于这个原因,我总不能在我们要了两杯饮料后,才不慌不忙地告诉你我没钱付账吧……”

德·马莱尔夫人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这样说……你难道真的是……”

杜洛瓦一下子把裤子、背心和夹克衫的口袋全部翻了过来,说道:

“看明白没有?……你现在……总该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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