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撒野!”话音未落,蓝天翔抖手祭出了一张灵符。
即刻,蓝光一闪,灵符生效,一座半间屋子大小的冰山凭空出现,直接就挡住了轿子的去路。
登时,赵万顺就觉前面有凛冽的寒气逼来,不由打了个冷颤,当即就想躲避。
可是,太迟了!
大轿速度太快了,根本停不住。
结果,嘭的一声,轿子悍然撞上冰山,太猛了,劲儿真大,轿子与冰山不堪承受,同时爆碎,木屑、冰渣子激射八方,甚有杀伤之力,蓝天翔,罗悦,还有躺地上装死的八娇,俱都被擦伤了多处,鲜血直冒,还真有点惨!
而赵万顺,按说应该受伤最严重,可实际却并非如此,虽显得有些狼狈,但全身上下却无有一处挂彩。
不过,这也难怪。
因为,姓赵的这厮内穿裘皮衣,外裹一张毛毯,头上戴着黑纱斗笠,手中还有一把五尺多长、一尺多宽的赤金大刀,这些可都是好东西,防护性没得说,真是不赖,普通的刀劈、剑刺估计都能扛得住,木屑、冰渣儿又岂能伤得了他?
可恶!真是可恶至极!
虽然没受伤,可赵万顺心中的仇恨之火却烧得更猛烈了!
与他一样,罗悦也很是火大,尤其是看他那一身装束,真让她忍不住想骂人。
因为,赵万顺将自己包裹得太严实了,简直跟粽子有一拼,罗悦实在搞不懂他这是唱的那一出。
“王八蛋,你要不要这么夸张?要不要这么与众不同?”罗悦斜乜着赵万顺,真是厌恶极了:“今天虽然气温不高,可也不是三九天呀,有这么冷吗?还黑纱罩面,哼,你以为你是本小姐呀,容颜绝代,倾国倾城!一个臭男人,谁稀罕看你?!真是有病!”
蓝天翔冷笑:“你说对了,他就是有病!”
“什么病?”
“怕风、怕光呀!”
“哦,这样呀!”
“不然呢?”
“狗东西打扮成如此模样,我还以为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算出了你会甩他一张冰山符呢,原来不是防你,而是走了狗~屎运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呀!”
“少扯没用的!”蓝天翔冷冷道:“知道该怎么打了吗?”
“当然!本小姐是谁?”罗悦嘻嘻笑道:“聪明绝顶这词儿,可是专为形容本小姐才造出来的!天下谁人不知?哦,还真有!那些个脑残猪一样的家伙,他们虽然蠢笨,可本小姐也不能不当他们是人呀!”
“你不贫会死吗?”蓝天翔很没好气道:“说说,怎么对付赵大垃圾?”
“你有天雷符吗?”
“没有。”
“飓风符呢?”
“也没有。”
“怎么什么都没有?”罗悦摇头,很是失望道:“你小子,一点都不给力,真不靠谱!”
“我不靠谱?你靠谱?”
“当然!”罗悦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沓灵符,随即从里面抽出两张,朝蓝天翔一晃,显摆道:“看到没,烈火符!”
“能用吗?”
“废话!”罗悦有气道:“本小姐可是天下第一灵符宗师,我亲手绘制的灵符岂会不能使?真是笑话!”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给我证明下看看!”
“这有何难?”罗悦说着,剑指迅速虚画,猛地点向一张烈火符,随即甩指点向赵万顺。
即刻,灵符红光一闪,化作几个拳头大小熊熊燃烧的火团,嗖就射了过去。
什么玩意儿?
赵万顺吃了一惊,不敢大意,陡运内力于右臂,挥手就是几刀。
快,准,狠!
火球直接被劈飞。
“什么呀这是?”蓝天翔看向罗悦,冷冷道:“这就是天下第一灵符宗师的杰作?哼,不怎么样嘛,街头随便找个耍戏法的,玩火的效果都比这酷炫千百倍不止!名不符实,丢人现眼,丢人现眼啊!”
罗悦火大,切齿:“你……”
“本少爷怎么了?我说的可有半点与实不符!”
“我……懒得跟你争辩!”罗悦说着,祭出了另一张烈火符,怒然点向赵万顺:“王八蛋,我烧死你!”
“做娘你的发~春淫~荡梦!就这灯头火,燎下你个小~****的*毛还行,想烧老子,哼,真是笑话!”赵万顺很是不屑,说着挥手就是一刀,相当随意。
可是,效果却很不一般,这一刀劈出了刀罡,五尺来长,一尺多宽,狂霸非常,轻易就将烈火符化作的火球给劈爆成了点点火星,并将大地劈出了一个深超两尺、长过一丈有余的大坑。
好厉害!
罗悦被吓了一跳,看向蓝天翔:“小子,怎么办?”
“凉拌!”蓝天翔说着,抖手一张冰山符甩向赵万顺。
即刻,蓝光一闪,一座一丈见方的冰山凭空出现,咔就将赵万顺给冻在了其中。
见此,罗悦真是又喜又气,喜的是冻住了很是扎手的赵万顺,气的是她连使两张烈火符,却连赵万顺一个寒毛都没烧到,实在丢人!
而蓝天翔,却没别的心思,就想即刻灭了赵万顺,因此他毫不迟疑,箭步前冲,抖剑就刺赵万顺的心脏:“去死!”
“嘭!”剑还没触及冰山,冰山却一下爆开了,碎冰激射八方,同时一股狂霸的劲道悍然撞上蓝天翔的身子。
即刻,蓝天翔一口鲜血喷出,身子登如断线的风筝般倒射飞出,刹那于三丈开外重砸在地,摔惨了,骨头几乎摔断,五脏六腑翻腾,差点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