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就走吧。”夜浅沫吩咐好了我也不多说。
“我差人准备好了马车，我们走吧。”没想到夜浅沫准备这么充分，那我和云煦翊也省去了很多事。
。。
去战地国的路上。
夜浅沫和我坐在马车内，云煦翊在马车外。
“歆颜，你和翊王是什么关系？”卸下了帝王的身份，夜浅沫放开了许多，我和夜浅沫渐渐熟络之后，也能有一嘴没一嘴的聊天。
“我和翊是朋友。”我没怎么想就说出了这个答案，可是事实真是像我说的那样吗？我不知道。
“是吗？歆颜你可别骗我。”夜浅沫盯着我，似要看出什么。
我微微一笑：“怎么可能？我也没必要骗你。”
夜浅沫沉思，自言自语：“难不成是‘旁观者清局内者迷’？”
我自是不知道云煦翊在马车外把我和夜浅沫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了去，他在她心里，只是朋友吗？有点是意料之中，有点是。。不甘呢。
“歆颜，你和翊王真的只是朋友？”夜浅沫不死心的问，又补上：“说实话，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我发誓。”
云煦翊听到夜浅沫又问，心中不由升腾起几许希望，马上他又丧气，她刚才不就说过和他是朋友，这会儿能改主意么？答案是不能。
“我。。不知道。”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我到底是怎么了？
云煦翊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说高兴吧，又不算，说伤心，也不是。
夜浅沫“不怀好意”道：“不知道？那就是说你自己不清楚咯？”
“应该吧。。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翊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我唏嘘。
“不说这个了。听说歆颜你和祁神医是朋友？”夜浅沫想到什么又问。
“我和清皓的确是朋友。”他还是我的师傅。这句话我没说出来。
“哦。”夜浅沫若有所思。
我掀开车帘，入眼的是一派衰败的土黄，我不禁出声：“生又何欢，死亦何苦。。”一刹那，我仿佛又回到两年前那天，那时，死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这时又何尝不是？死了，就不用念，不用想，不用悲伤，不用彷徨，不用再怕失去。。只是现在，心境不同，那时心中是失望，没有依恋，现在是无奈，悲哀，悔恨。
“歆颜，你。。”夜浅沫充满震惊的看着我，究竟经历过什么，是怎么样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对夜浅沫笑笑：“没什么，一时感叹。”
云煦翊在车外，眼中神色复杂，他也听到了那句所谓的感叹。。和他第一次见她给他的感觉好像，但是有什么不同了。。
脑海中闪过几个片段，有一个我记忆深刻：是一个白衣少女爆发出白光，笼罩住血日血月，然后她身体慢慢消散，死前，她还挂着笑，绝色的容颜只一眼便能永世难忘。
我总感觉，那片段我曾见过，是在哪里。。一股刺痛后，我失去知觉。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但我已经听不清了。。
“唉。。”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