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结果,高阳和宇皇都吓了一跳。宫氏子孙可是大英雄啊,为了钥匙不被夺走,全家都加入了和鬼王的战争中,可惜最终却也没有护住钥匙。
“当时我父亲眼见护住钥匙无望,为了以后宫氏不被灭绝,便拼死把我送了出来。一路上得到不少江湖中人的帮助,所以就躲在十陵山上,居住了十年。”
“想必您还不知道这十年所发上的事吧。”高阳说道,“自从五鬼派鬼王得到钥匙之一后,便开始大张旗鼓的四处搜罗钥匙的情报。这一举动引起了圣军的注意,便开始进攻有五鬼派所驻扎的城镇。可是不知为何,在这如此紧张之时。新任的冯氏掌门,却以重建为由,一直没有行动。反倒是从江湖冒出来个天辰会,到处在行侠仗义,并且天辰会高手众多,甚至不输当年全盛的冯门。”
“你说的新任掌门是什么意思?”子轩疑惑的问道。
“自十年前那次动荡中后,冯氏的掌门和一些高手都突然神秘消失。谁都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但新任掌门上任后,说是原来的掌门以及高手们都已经被五鬼派灭亡。”高阳像子轩说道。
“恐怕没那么简单,五鬼派没能力把那么多高手一起杀死。冯氏掌门的离开可能是有什么原因。无论是因为什么,绝不可能是被谁给杀死了!”
“我们都不相信,可是新任的掌门这么说。我们也不能再查下去,倒是现在新任掌门却把经历放在天辰会身上。”
说着说着,已经走过了这片竹林。面前是一片山,虽然山很高,但是道路看起来还算好走,几个人马上向前快步走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的想法。
高阳和宇皇心想,面前这个男人,怎么可能这么强大。再荒山上居住十年,没有人指点他修炼,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十年里,练习到这种地步。就算是宫凡的儿子,也说不过去,并且在十年前的动荡里,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会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子轩心里却在想,如果他们两个人说的属实的话。冯氏大佬们失踪就显得颇为神秘了,为什么在那种情况下,不留下来重建冯氏,而是失踪。还有,崭露头角的天辰会,怎么会在短短时间内,汇聚那么多的高手。
各自思考自己的事,接下来的一路,谁都没有开口。
一直走到很晚,才停了下来。几个人靠在一个山壁前,自顾自地喘着气。
“天色也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我们分头看看附近有没有山洞一类的地方。”子轩缓缓地说道。
“好吧,我们一会在此地汇合。”高阳说道,“附近应该会有野兽一类的东西出没,都小心点吧。”
说完,是三个人分头去找山洞去了。附近全是草和树,而且这里地比较高,道路旁边就是湍急的河流。如果不是小心翼翼,肯定会摔下去。几个人这样走了一天,已经非常累了,所以根本没有走不了多远。
还好,没有走多远,子轩就发现了一个山洞。本来不远就是被树挡住了,几个人赶路时,根本无心去看周围,没有看见而已。
当下把那俩个人招呼过来,今晚就在这里过夜了。由于这里比较隐蔽,所以不会担心有人或者野兽发现,便没人守着了。几个人马上躺下呼呼睡起来,跑了一天,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那是十分惬意的。
虽然没有人或者野兽,但是风吹树叶的声音还是把子轩吵醒了。
子轩揉了揉眼睛,看看身边熟睡的两个人。虽然洞口很小,但是越往里,地方越大。这里离洞口不远,但却可以装下三个人,十分轻松。子轩慢慢的朝洞口走去,被冷风吹的清醒了几分。看向那颗树时,猛然发现,树上刻着几个小字,不是很大,所以很难被人发现。
树上刻着五鬼祭毒洞,看到这几个字后。子轩的心里就慌了,这几个字的意思应该是,这里是五鬼派某种毒药的祭炼的地方。几个人在这里睡了一晚,恐怕已经中毒很深了。
子轩不敢稍有停歇,马上把两个人叫醒。
“快走吧,这个洞里有毒药!”子轩焦急的说道。
“什么毒药,你是不是梦还没醒呢。”高阳笑着说道。
“这是五鬼派以前的一个基地,不想死就快走!”
两个人一见子轩这么严肃,立马察觉到不妙。马上起来,看了看四周。
“洞里怎么这么多五鬼派的人,有点不妙啊!”高阳眼漏惊恐的说道。
说完,立马挥剑向前刺去,这下动作十分标准,一般人肯定舞不出来。但现在没时间去想这个,当下拽住高阳,宇皇。
“这都不是真的,是幻觉。没时间了,快走吧,洞里应该是有迷药一类的,赶快逃离这里吧!”子轩大声说道,怕他们听不见。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跟五鬼派一伙的。”一路上一直没说话的宇皇说道,显然不太新任子轩。
“没时间了,赶快逃离这里吧。”高阳说道。关键时刻,还是高阳比较冷静。
“好吧。”
跑到外面时,发现水流的更快了。如果不小心陷入其中,肯定会被水中的岩石给伤到。跑出来的宇皇一直在后面跑着,子轩也不知为什么,总感觉离这里越远越好。
“我们还是慢点吧,迷药怕是会让我们看错路。万一坠入河中就不好了。”高阳说道。
“也对,我们就算跑得再远,没有解药,恐怕还是会出事。我们看快找个高的地方,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
话音刚落,就在子轩要找个高处的地方时。后面的宇皇出事了,迷迷糊糊的竟然冲河中跑去。
“宇皇,你快停下!”高阳焦急的说道,往那边飞奔而去。
高阳拽着宇皇,还是被宇皇挣脱了出去。加上冲出去的力度,立马冲到一块尖石上。立马把高阳的胸口划出一道口子。
水速之快,甚至连刚流出的血,都被河水冲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