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莞的眉心蹙了起来,她举起手,按住他的手腕,咬牙阻止了他,“你不要这样……”
她的声调柔软,听上去并不强硬,倒显出一种欲语还休的羞涩。
话后,她自己也自知声调上的不对劲,咬着下唇的贝齿往下陷了陷,眸光透着几许固执的,望着他。
“嗯?”战越淡淡的一声,密布暗哑沙陈的欲念,他忽然道:“莞莞,你视线平视着看我。”
唐浅莞一下子没懂,倒也真的傻傻的垂下视线,垂直看过去……
她坐着,他站着,两人的姿势本就是一高一低,这会儿,她平着视线看过去,看到的却是他身着黑色长裤的月退间,那不知何时候撑起的一团,即使有着布料的遮掩,可那形状却甚是明显,很嚣张的撑起帐蓬。
想起前面几次,被他的那儿折腾的浑身没了力气,原来是他的这么凶悍,倒也难怪了!
思及此,唐浅莞的脸上不禁烧的更烫了些,她急急的偏开首,嘴里骂道:“战越,你下流!”
“你才知道?”战越一句反问,应承了她的说词,下一秒,身边的沙发下陷,他坐了下来,“它想你想的很疼,你忍心不给?”
闻言,她的心里真心呕出一口血来。
“关我屁事!”嘴上耍了威风,撇的一干二净。
见他就坐在旁边,两人的身体上难免有接触,她感觉呼吸不顺畅,拖着一条伤腿,就想走开。
“战越,我只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再负了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偿恨!”刚才的浓情蜜意像是泡影,随风而逝了,唐浅莞的嗓音清冷无情,透着淡淡的杀意,字字清晰的响在房间的每一角落。
战越凝着她良久,忽尔一笑,“好,我若再放开你的手,你便杀了我。”
她不是开玩笑,他的答复也是坚定如石,丝毫不掺假。
“莞莞,你是不是故意的?”他俯身,俊颜贴近她的脸颊,两人的气息相近,他能够看清她细腻肌肤上的透明绒毛,可爱的紧,“在这种敏感的时候,说杀啊打的,你是存心让我硬不起来?”
他就像一个痞子,总是无所顾忌的说着这些话,也不管人受不受得了。
刚才被他那言词间的坚定,心笙摇曳,此刻却只想拿针缝起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