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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潘杨和(21)

西北风裹着白雪呼天嚎地的下着,人们冻得很早就躺下了。刘指导员今晚宿在小甲家里。他独自一人在一盏小油灯下,还在忙着向县委写报告。忽然,门“吱呀”地响了一声,紧接着脚跺得地忽通忽通的响了几声,是小甲从民兵屋来了家。他走到门楼底下脚跺了两下:地,拍下身上的雪,就急忙进了屋。心里想:”刘指导员一定在家挨冻。”小甲进了屋,笑着说:“烟面子雪真够呛!”指导员像对小弟弟一样,给小甲用笤帚扫着身上的雪说:“来家干吗,不在民兵屋?”小甲裂个嘴,和指导员打趣地说:“指导员,俺来家和你做伴,俺怕你叫吊死瑰吊了去呢?”刘指导员笑着说:“我这人就是怪,但愿和吊死鬼交朋友,一块睡觉呢!吊死鬼都是我的好朋友!”小甲冷静地说:“指导员你是不是不信?这屋子吊死过人来!”刘指导员笑着也说:“你媳妇在这吊死的,是不是?”小甲又说:“指导员,你寻思俺骗你是不是?这屋子过去是二杨广的长工屋,听说当年五柳老混蛋雇了一个长工叫刘义,刘义说了个媳妇又漂亮又年轻,叫老五柳老混蛋看上了,五柳就把这个女人霸去了,以后刘义气得就在这屋吊死了。”小甲说到这里气狠狠地说:“五柳老混蛋现在如活着,非叫他和二杨广一样不行。小甲越说越生气,又说:“哼!可真也不一定,如在别的村行,在俺村就不一定!俺村二杨广和三朝元老如今还很香着呢,在外村早叫群众打死了!”刘指导员听到这里,觉着小甲话中有文章,就对小甲说,没用太费事就把小甲的话匣子打开了。小甲说:“俺村管办个什么事,尽办些水上漂!”刘指导员又问什么叫水上漂,小甲说:“表一个样,里一个样,这不是水上漂?就说斗争二杨广吧,表面都通,暗地里跑人家里去睡老婆,这不是水上漂是什么?”刘指导员又问:“你村为什么办事不扎实?”小甲说:“为什么?还不在于部身上!一个杨子春叫三方豆腐哄得乱转,一个杨刚,不管什么人叫他三声‘老尊长’就连裤子也顾不上的提啦!虎子、铁弓俺这些人就知道噘嘴生气,再说,大腿不动小腿也干拧,俺这些人都是门上吊搭——摆设?”刘指导员又问:“三方豆腐是谁?”小甲说:“二杨广的老婆呗!”小甲又嘻皮笑脸地说:“三方豆腐可俊啦!和个白鹅一样白,和个母猪一样肥,她还是个中学生呢?其实,上回斗争应该把她一块斗,她比二杨广都坏,现在她成天瞅目干部!指导员你不信你到他家去几趟,她准能瞅目你!”

小甲哈哈笑着又说:“她很可能就看上你哪!”刘指导员说:“这么说对这个母狐狸,咱们还得注她点意呀!不过你也别上她当!”小甲嘴一裂说:“他呀!他见咱保证恶心,咱一来不能给他挡风遮雨,二来咱这个小破花子还有点气管炎。”刘指导员说:“你能给他办事的时候,可要当心呀!”小甲笑了一气,忽然问刘指导员说:“指导员,你搞的顺子杀巧云的事能真?”刘指导员心里想:“小东西怀怀疑吗?怀怀疑他怀疑的根据。”反问道:“你说哪?”小甲头摇着说:咱不知,人家杨子春可说是真的,不过……咱不知道!”小甲嘴里咝咝啦啦的想说像是又不敢,不说又想说,刘指导员看透小甲的心意,就说:“怕什么?说嘛!”小甲脑门斗了下说:“刘指导员,俺说了你可别有意见。俺说杀巧云的不能是顶子,顺子那种胆小的人,俺了解他。再说,巧云到格子家宿下,顺子怎么能知道?顺子这玩意是个臭嘴子是真的,成天豆虫尾巴自觉着了不起,可是在杨庄谁也没有瞧起他的。他又是个老住户,他爷爷那是混个杨姓就是啦,其实他是个外来讨饭的!”刘指导员听着小甲反映的情况,觉得就是在给他上了一课,反映的标注觉得十分重要。就向小甲请教似的问道:“唉,你说鞋印为什么一样呢?”小甲咝啦一阵又说:“能不能是外人穿他的鞋干的?”刘指导员又说:“他的鞋谁能穿?”小甲说:“这个人一定是和他接近的人才行”刘指导员对小甲反映的情况在直了神地思索。小甲一边烧炕,一边又说:“顺子有一天到民兵屋摆摆弄弄的,说民民这不好,那不好,叫俺民兵熊了一顿,铁弓说:‘兔子跑大道别充高丽马!”虎子说:“家雀不大,飞梁上架可不小!……’”小甲一看刘指导员在静静地思索什么,舌头向外一伸,低着头去烧炕去了。

刘指导员想:“巧云在格子家开会,在十二点才决定宿在格子家的,顺子怎么知道呢?杨子春和三方豆腐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杨子春叫这个狐狸拉下了水了吗?杨刚也常说,杨子春耍手段,杨子春反对潘杨联合斗争二杨广,他干涉天生和素花的婚姻,他反对扒白龙岭……昨晚顺子在杨子春家到底说些什么?住了多长时间?”这些情况在刘指导员脑子里反来复去的想,想了一气他马上像命令通信员一样对小甲说:“小甲,你马上到潘庄去把顺子带来。”小甲说:“开个条吧!”刘指导员写了一个简便条,小甲像刮旋风似的上了潘庄。

二十四、破案

夜深人静。三方豆腐地下室里一盆暖烘烘的炭火旁围着一群尖头鼠脑的妖魔。他们喝着红酒,吃着甜果,个个高兴得眉飞色舞。二杨广摇晃着大肥头得意地说:“你说八路军弄那么些吊毛孩子干部懂啥事?”畜力秀才两只巴狗子小腿在有节奏地打着桌子腿不断地响着,看样子,他心里乐得很。他文绉绉地说:“黄孺小儿焉能办国事。”三朝元老说:“懂个屁!懂个屁!……他们穿过几条有裆的裤子,小玩意会办个屁事!”畜力秀才又说:“他们走的门槛没有咱们走的桥多,不客气的说,咱们眼皮一活动,就够他们寻思几天的!”杨子春也得意地说:“天生和柱子过去看还有点本事,现在看也是个造大粪的机器。”二杨广插上一句说:“是个饭桶!”杨子春继续说:“格子什么不是,点火就着。”二杨广摇晃着个大头也说:“他算个屁。”杨子春又得意忘形地说:“刘指导员光会张个嗓子叫唤。”三方豆腐在一旁默默地想,她想:“顺子长的嘴会说话,一旦他把情况说明白了,俺这个智勇双全的赵子龙可要保不住了呀!”三方豆腐越想越害怕,听着二杨广等人洋洋得意的还在高谈阔论,心里很烦。她把个粉脸掉过来,斗着脑门瞅着二杨广等人说:“你们这些人呀!刀按在你们脖子上,你们还有那些心思!”三朝元老脖子一伸说:“又有什么不对啦?”三方豆腐斗着脑门说:“你们知道,顺子这个活证还没有除了吗?他把情况一旦说明白了,咱们这人用想活一个?再说格子那个刺眼钉还未拔了。”三方豆腐一席话,把群魔吓得个个瞪着眼发了呆,二杨广惊得叫了声“我的妈”,一口一个“你说怎么办?”连杨子春也斜里着一只眼,望着三方豆腐说:“嫂子!你说还得怎么办?”三方豆腐说:“俺看呀!当前必须立即把顺子这个活证据治死,再拔了格子这个刺眼钉,不然就不得安宁!”二杨广说:“怎么能治死顺子?”三方豆腐脸一仰,对二杨广蔑视地说:“笨蛋!有的是法子!”她走到杨子春面前拍了杨子春肩膀一下说:“子春,怕了吗?俺看治死顺子易如反掌,想叫他什么时候死他就得什么时候死,还得叫他死而无怨。”杨子春笑着说:“嫂子,怎么治?”三方豆腐对二杨广说:“俺做碗饺子放点毒药,你送给老寿星,叫老寿星在送给顺子吃了,顺子不就完了吗?顺子死在潘庄,再叫老寿星去上告,连那个什么员也捎上,你看这个计怎么样?”群魔一听个个佩服得连连点头。

正是吃午饭的时候,老寿星拿着二杨广送去的饺子,急呼呼地上了潘庄。顺子已经两顿未吃什么了,一见爷爷送来了饺子,欢喜地狼吞虎咽地吞了下去。老寿星走了不久,顺子就哼哼着说肚子痛,开始有的民兵说:“是吃肉饺子撑的。”也有的说:“是装的。”顺子越哼越重,先吐饭,后又吐黄水,不久,嘴里又冒白沫。正在这时,小甲和柱子来叫顺子上杨庄,一看顺子嘴里又冒白沫又哼哼呀呀的手直扒肚子,气儿也不大了。柱子问了民兵一下情况就对小甲说:“你快回去把刘指导员叫来看一下怎么办,再叫杨增瑞来给他看一下。”小甲听了,一溜风地跑回了杨庄。

小甲急呼呼地跑回了家,一看屋里灯光又小又红,心里也想,灯里一定没有油了,刘指导员一定找不到油,跑颠颠地进了屋,说:“指导员,坏了,坏了!”刘指导员说:“凶吆什么?先把油找到添上油再说。”小甲一边向灯里加着油,一边说:“顺子病得快死啦!柱子叫你快去看看!他还说叫杨增瑞也去看一下呢!”刘指导员说:“好吧!你去叫杨增瑞去。”刘指导员披着大棉袍就向外走了。

小甲像刮旋风似地跑着,路过半仙门口正好碰上老寿星从半仙家出来。小甲想:“叫这个老头子去看一下顺子大约没什么不对吧?”就说:“寿星爷,顺子病得不行了,你快去看看吧!”老寿星一听顺子病得不行了,心里想:“不能吧?刚才半仙哥给小杂种占卜得挺好吗?”老寿星急忙问道:“什么病?”小甲哪里顾得听呢?他早像个嗦芭叶子被风刮着似的不见了。老寿星那里还顾别的,一溜风的上了潘庄去看顺子去了。

小甲跑到杨增瑞门口,急得两只小拳头像雨点似的击打着杨增瑞的门,杨增瑞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一个点地哆嗦。心里想:“一定是来了国民党拉驴队”仔细一听,还有叫喊声,才稍微安静地想:“不能是拉驴队吧?拉驴队是偷着跳墙的。”壮了一下胆子,出来拉开门,一看是小甲,就责备的口吻说:“你这个小毛楞星,可把我吓死啦!俺当来了拉驴队了!”小甲说:“快,快吧!顺子好像要死了!叫你快去看看呢!”杨增瑞一听,急忙进家拿着药,和小甲一溜风地上了潘庄。

狂风猛扫着地下的雪,雪面子跃起地面,在半空中里乱旋。老寿星冒着风雪到了潘庄民兵屋一看顺子病得气儿只有一丝丝了。老头子立时像个疯子一样,哭着骂着,乱扑乱抓,嚎叫着说:“你潘庄的人心也忒恨啦!咱们没冤没仇啊!你为什么单拔俺的眼子毛啊!”哭着,见了民兵就抓民兵,见了看光景的群众他也扑人家。杨增瑞赶到后,劝了他一阵,又看了看顺子,马上对干部说:“是中毒了!快打针吃药吧!”并又对老寿星说:“顺子是中毒了!”老寿星一听顺子中了毒,心里想:“准是被潘庄人放的毒!”就大哭大闹说:“你为什么下毒害人呢!”柱子怒冲冲地说:“谁放得毒?你别放刁赖,是你自己放的毒害的顺子,他是吃了你送来的饺子才病的,不信你就去问顺子自己嘛,你别在这里乱犯混!”柱子又说:“老爷爷,别这样啦!弄明白再说,你别在这里乱吵吵,你先自己去问顺子去吧!”刘指导员又说:“老大爷,你问下顺子是吃了什么中的毒?别在这儿乱闹哄了!”老寿星一看,和他说话的是个背手枪的,心里琢摸着这一定是上面的干部,再也未敢乱吵。又一看顺子吃了药打了针神气头也好些了,就坐在顺子跟前说:“孩子,他们给你什么东西吃的?”顺子摇了摇头。老寿星仍不死心,又问:“他们怎么折腾你来着?”顺子仍在摇头。老寿星认为顺子不敢说,又说:“你只管说,不用怕!你爷爷八十多岁的人啦,豁上去这条老命和他们村上讲理去!”老寿星仍在劝顺子,顺子只是摇头,并说:“没有的事,是吃了饺子的事呀!”格子眼睛一瞪说:“死老头子,这不是明啦!你为什么下毒药害顺子?“刘指导员又问道:“老大爷,你的饺子是谁包的?是你自己做的吗?”老寿星心里想:“说是小董家做的,说了小董家一定受麻烦,不能,不能!小掌柜的也绝不可能下毒,绝不能!他发家有俺的功劳呀!从五柳到小掌柜的,对我总算也可以呀!五柳好心给我说了老伴,才留下条根呀!小掌柜的这几年对我确实太差,可是他今天对我说的也算可以呀!小掌柜的不是说了,他过去照顾我不够吗?他不是说了今后有他吃的就有我吃的吗?他不是说了今后要照顾顺子吗?这些不都说明小掌柜的对得起我了吗?他决不会下毒药,决不会那么没良心,决不会!”老寿星越想越觉得清凉了,他喘了一口粗气,慢慢地挪动着脚步,不声不响地回了家。

在回家的路上,老寿星仍在想,独人自言自语地说:“天意呀!天意呀!”又一想,顺子准是潘莱明投的胎,粗气不住地喘着,不住的在埋怨自己:“不该去做那个绝活事!不然,儿子、儿媳为什么会早早死了呢?都怨我做了折寿的事啊!”老寿星越想,觉得顺子就是潘莱明投胎,气狠狠地说:“管他呢,早死了早利落。”

淡红的太阳,像是块石头,地面上没有一点暖意。朔风刮的白雪乌烟瘴气的,对面不见人。高大的枯杨被风刮得根都露出了地面,干树枝不断地、啪啪地往下掉。刘指导员在潘家庄祠堂里对顺子进行了阶级教育,顺子觉晤了,把前天夜里叫杨子春灌醉的情况全说了,刘指导员脑子里肯定了杨子春是杀巧云的嫌疑犯,肯定了敌人杀死顺搞灭口,可是顺子吃的饺子至今不知来历……刘指导员从各个方面的情况判断了杀巧云的不是顺子了,也从名个方面证明了是想杀格子而误杀了巧云。刘指导员想完了,对顺子很抱歉地说:“顺子,对不起你了,把你邦错了,叫你吃了苦头,杀巧云的不是你,是我们的工作粗枝大叶绑错了你。”顺子一听刘指导员说杀巧云的不是他,立时喜得眼眶中滚出了热泪,就说:“刘指导员,不是我杀的巧云啦,那么鞋印怎么办?”刘指导员说:“这个你先别管。”刘指导员又说:“顺子你是几辈的穷人,共产党就是代表你们的人,你回家应把这个道理和爷爷说个明白,把饺子是哪里来的弄明白,咱们很可能从这里知道谁想害死你,和谁杀的巧云。现在你回家吧!”顺予心里想:“倘若过去,这件事,非蹲大牢也不中呀!看!刘指导员还认了错!”心里一阵阵觉得应该把自己的错也说出来。他低着头,慢慢向外走着,想着,忽地顺子扭回身,望着刘指导员的脸说:“刘指导员,你别放我,我有错,我要向共产党说了。以前,畜力秀才叫我装病,吓唬人们不要扒白龙岭,他还说给我钱花,我照着他的话干了。那天在会上,我骂了白龙神,第二天我就假装病得要死要活的,仍装说胡话说是白龙神见的怪。”刘指导员听了,觉得又得到了一个新情况,欢喜地点点头,握着顺子的手说:“顺子,你做得太对了。”顺子又说:“指导员,你有什么事情只管布置绐我吧,你放心,我保证完成!”刘指导员说:“先把饺子的事情搞清了再说,往后,有的是任务给你干呀!”

旭日被淡红色云朵遮住了半个睑儿。雪后的早晨,冷风嗖嗖的刮着,冻得人们不住的用手去捂冻僵了的耳朵。老铁妈虽然鬓角上带了银丝,但精神奕奕,身体十分挺壮,干起活来青年姑娘都不如她。今天刺骨冷风,她和小玉,还有几个妇女干部大清早跑着又吹哨子又打锣,集合了妇女到杨庄开妇女会,忙得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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