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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谋尽东行路(2)

霜凌微怔,瑞娘拉着他下去,忍不住打趣道:“但有一样不像。她三言两语便摆平了那兴成王妃,套出不少可用的。你若有她这点本事,不怕不能平步青云!”

霜凌略睁大了眼,面上不由得带出喜色:“当真只一顿饭的工夫,便……”

“哪用一顿饭啊?一个东花石蕊,就敲开了门。”瑞娘笑道,或者说,当她得知兴成王的内宅情况之时,便已经找到了可下手的地方了。

到了楼口,瑞娘说:“你也早点歇吧,她这次只带了两个近身丫头,我回去照看着些。”

霜凌点点头,站在门口看着瑞娘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转头看着楼梯,有些发呆。

楚灏看着香囊里的东西,是一枚私章,上面撰了三个字:惠熹堂。

他握紧这枚章,静了半晌,突然撑着额笑了起来。

楚灏在兴成待了三日,这三日里,只管与那兴成王吟风弄月饮酒赏景。白日里,便由兴成王作陪,游览桐川名胜,晚上便歌舞升平,欢宴不辍。便是霜凌,也是一直紧随在侧。

叶凝欢则安守宅中并不出门,只与女眷闲叙,与兴成王妃相处甚好。至十月初五,楚灏便带了人告别兴成王,继续东进。

越是往东北方,天气是一日冷过一日。叶凝欢畏寒,早换了溜绒边的袄,车帘子也换了棉质的,楚灏又着人往车里添了火盆。这样一来,叶凝欢是不冷了,他却热得在车里待不住,遂这一路只管跑马过去。

车马行至一处山谷处,楚灏瞧着这里山明水秀,且天气不错,遂动了打猎的心思,打了不少野味回来。之后便着人收拾野味,直当用这些解决午饭的问题。

厨子是瑞娘特地从静园叫回来的,都是平日里楚灏使习惯的几位,各类调料也自然备得齐整。直接就地垒灶,忙叨起来。

叶凝欢坐在一处开阔地,裹着翻毛大氅,瞅着满山的金黄嫣红。这里的山比起京郊的枫悦山来,可是恢弘壮美得多,连绵起伏,有些峰尖甚至层叠入云。虽到了初冬,但也不见萧瑟,草木丰盛,许多植物叶凝欢也叫不出名来。

她正愣着出神,闻着肉香,回眼见瑞娘正往这边走,身后跟着几个仆役,有两个正抬着一方矮桌,桌上放着已经做得的野味,还有一个拎了长把的食盒。

瑞娘笑着道:“瞧着这边空阔,风也不打人,索性便在这里用了吧?”说着,示意人把东西放下,叶凝欢笑着点点头,绿云和冬英过来帮忙。掀了食盒,见里面还放着几样配菜,并一应碗盏,另还配了一壶温好的酒。

叶凝欢看一眼远处的人影,问:“殿下在哪里用饭?”

瑞娘夹了一点蜜汁烤野猪肉递给她道:“殿下有施密几个陪着,兴成监行院的人不还都跟着呢吗?”

叶凝欢接了盘子,看着切得薄薄的肉片,笑了:“既是打的野味,当大块烤来吃才有意思。这么精致地做出来,倒觉得怪了。”

瑞娘抿了唇笑着,又给她添了一杯酒:“还有许多呢,你若有兴致,一会儿让他们在这儿起火烤来就是了。”

叶凝欢笑笑没说话,看着周遭的山景说:“出了这山,也就快出兴成界了吧?”瑞娘点头:“是了,方才我问监行院的人,说这道山谷名为蚌谷,出了这里,便是兴成的边境余兆了。”

“那离卢松不过几日的路了。”叶凝欢吃了两口肉,又饮了一杯酒,觉得暖了不少。

又让瑞娘并冬英和绿云一起来吃,反正这也不用再讲什么规矩,几人说说笑笑,倒把桌上的东西吃了个大半。饱足之后,另三人去收拾东西,叶凝欢则在附近散步。

她蹲在草地上,瞅着石隙里开的紫色小野菊发呆。平日里多见各种花卉,不是植在园中,便是供在盆里。如今见这荒野恣意飘摇绽放的野花,觉着比那拘板着修剪出来的更添自由曼妙。细风掠过,花朵摇摆,让她不由自主生出几分冲动,探出手来拈出花指,仿着那野花野草摇摆的姿态拂动自己的手腕。

她喜欢跳舞。她生得还好,身体条件也适合练习跳舞,如此才会进入雅乐居。五岁以后,这便成了她赖以生存的工具。她要不断地练,练得比别人更好才能活下去,才能饱暖。高超的舞技,不仅可以换来更好的衣食,还可以换来所爱之人的垂注,就算只是镜花水月,至少在那一支舞的时间里,她拥有他所有的倾慕。

昙花早已经凋零,技巧仍在,身体已孱。不过她仍很喜欢,虽然那份爱只是她一相情愿的痴心妄想,但仍无碍对舞蹈热爱的延续。拈指如花,像野菊一样含笑山野,烂漫在初冬暖阳之下,何其的自由!

楚灏站在离她不远处,见她蹲在那里自娱自乐,衣袖掠风,她的脸半随着腕指的拂动微微仰着,阳光为她镀了一层金。那一瞬间,美得惊心动魄!

她看着自己的指尖,仿佛那上面落了一只蝶,笑容轻浅而明艳。手腕转处,柔若无骨;指尖开合,若花绽花摇。结果真就诱了一只雀儿飞了过来,扑展着翅膀冲着她的手指头便过来衔!

叶凝欢吓了一跳,手优美地一绕而避闪。哪知那雀儿竟不甘休,扑闪着翅膀上下翻飞地追逐,她笑了,舒展着手臂绕出弧度,逗着那只鸟儿不舍不弃地在她手指尖飞旋。

她笑得开怀,慢慢站起来移着小碎步,连鸟儿的姿态都效仿。引得远处干活的仆从看得忘乎所以,手上的东西落下尚不自知,只盯着叶凝欢的方向个个有如痴呆!

叶凝欢玩了一阵,便觉得累。索性摊了手向那鸟儿表示自己一无所有,那鸟儿也不畏她,伸着细细的腿一跳便上了她的手掌,不甘休地拿尖尖的嘴在她指缝里寻找。嘴儿尖细,叼得叶凝欢指尖发痛。她也不理会,趁机探出另一只手去摸它细细的翎子。

楚灏的目光有些执著而灼热,突然听叶凝欢轻哎了一声,手指一抖,想是啄得狠了,接着那鸟儿便扑棱棱飞起来,却也不远去了,围着她团团转。

他面上一慌,竟是两步便奔了过去,这下彻底把鸟儿惊飞了。叶凝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楚灏一把扯过手来细看。

他看看她的手,见上头细细密密的有不少小红点,心里有些麻疼得慌。不知从何时起,只消看到她,这时朗时悸的心情便如影随形,初觉陌生诡异,渐渐竟成了习惯。握住了,揉得她筋直皱,嘴里却说:“没见过你这样逗鸟儿的,直管让它啄成这样!”

她面上一窘,用力抽回手说:“谁逗鸟了,它自己飞过来的。谁料它真就下狠嘴了。”

觉得他眼神有些不对,带着点直勾勾的意思,直把她的脸看得发烫。她忙着转开眼神,讪笑着:“殿下今天收获颇丰,听说打着不少大家伙。”

楚灏这一路,几乎都是骑马,而且他喜欢打猎,遇着好山水必要进去兜一圈。叶凝欢有时瞧着也眼热,只是碍着一堆人在侧,不好意思说自己也来骑骑玩。今天又见他们一路挽弓催马地狂奔出去,让她的心也跟着飞走了一大半。

楚灏瞧着她的脸带出微微的晕红,眉眼闪烁的光彩是离京越远越是分明。至这山野里,更像是随时欲飞般灵动诱人,让他的心也跟着飞扬了起来。他伸手抚上她的面,感觉她在自己手心里微微一悸,半挑着眉毛说:“总在车里坐着容易犯困,这儿离余兆不远了。不如跟着我跑过去?”

叶凝欢愣了一下:“这……这不太好吧?”

楚灏笑笑:“管他呢!”这话真是说到叶凝欢心坎里了,两只眼睛烁烁放光。

楚灏揽过她,口中一声呼哨,便听得身后不远的树丛里回应轻轻的马嘶声,随之一匹青骢便悠悠哉哉地踱着步往这边来。

叶凝欢心花儿都开了,敢情他一早便牵了马来的。不待楚灏开口,她就忍不住向着那马跑去,忙不迭地伸手拽缰绳就想往上爬。

楚灏瞧见她那副都快流口水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

那马并不合作,叶凝欢的手还没挨着缰绳,它脖子一甩鼻子里就打出一串轻啡来,似是异常不满她这般。楚灏兜过她:“你急个什么?摆着副偷马贼的脸,它瞅见了还不踹你?”

“不……不是。我这不是想先熟悉熟悉吗?”她眼巴巴地看看马,又看看他,讨好地说,“要不,殿下再叫人拉一匹来?我也学学?”

“想得美!”楚灏斜着眼道,“刚才还假模假式地说什么‘不太好吧’,现在还想再弄一匹来?”说着,不待她反应,一挟她的腰,将她送上马背,紧着自己也跃上去。叶凝欢只觉身子一晃,下一刻已经稳稳当当坐在马背上。

哇,这般居高临下,感觉果然很不一般。叶凝欢也忘记回嘴,只顾左左右右地打量,摸摸这里摸摸那里,直把身后的楚灏都快忘记个干净。

楚灏看她那样儿,惊喜更甚过惧怕,那眼中的明媚越发耀眼夺目起来。他横臂把她兜进怀里,让她连动弹也不能,接着拿大氅一蒙,这下她什么也瞅不见了。叶凝欢正急着想探出头去,不料黑漆漆的一股气息侵袭而来,接着她的唇便让他吻个正着。

叶凝欢后脑一麻,心慌意乱,身下的马开始躁动起来。突然一颠,她的身体霎时失衡,她上下牙一时失控,一口便啃在他的唇上。

楚灏扣紧她的腰,被她咬得嘴唇极疼,却是变本加厉,直把她亲了个昏天黑地。而与此同时,也不忘一夹马腹,催着那马儿便四蹄腾空地飞奔。

叶凝欢被一阵乱晃弄得金星乱冒,又让他亲得不知所谓,以至于他放开她时,她已软瘫成了一堆,只能歪倒在他怀里连动弹也不能够。

一阵杂乱,伴着几声“殿下、殿下”的呼喊。便听楚灏那飞扬的声音:“我带着她先去余兆!你们随后跟来吧。”

叶凝欢头昏脑涨,真是气人,第一次骑马,还不让人好好体会一把!

马跑得飞快,叶凝欢不会骑,只觉屁股被颠得生疼,两腿间也磨得很疼。但她喜欢那种凭风的感觉,身体变得轻盈,在风里变得自由。

她全身都被包在氅里,竭力挣扎才探出头来。眼被风吹得快睁不开,索性闭上,只感觉那簌风扑面,像是无数层纱一点点被割裂,从她的脸上往两边划分,呼啸着向身后掠去。

楚灏低头看着她的笑容,这笑容撞进他心里,化成一张网,密密织织地把他罩缠。他放慢了速度,由着身后的马蹄声纷沓而来,只是众人知道他带了叶凝欢,没敢追得太近。

叶凝欢感觉到速度减慢,不由得诧异地睁眼,回头看他:“怎么不跑了?”

“你屁股不疼吗?”楚灏露出怪异的笑容。

她愣了愣,笑:“没事。”又学着骑马的样子,双腿在马身两侧夹来夹去,“驾,驾……”

马根本不理她,摆摆头,叶凝欢觉得它很不屑。

楚灏兜紧她,笑弯了眼:“真这么想学骑马?”

“想。”叶凝欢坦言。

“回了东临再教你。”楚灏这随口一句却让叶凝欢回了魂,怔怔的不说话了。

楚灏觉察到她的身体有些泛僵,勒紧她的腰问:“怎么了?”

叶凝欢回头看着他,轻声问:“殿下这几天,没有机会去惠熹堂吧?”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这一出来了?”楚灏放开缰绳,由着马自己走,唇边抖出一丝笑意,“兴成王陪着在桐川逛,那里又是有名的乐馆,怎么可能不带我去瞧瞧新鲜呢?”

“这也算是机会?”叶凝欢诧异,那里是乐馆啊?却取了个像书斋一样的名儿。想必这几天他又猎着艳了吧?十九叔好不容易来了,兴成王哪能亏了这位?叶凝欢脑子突然一激,真是怪了,想这些干什么,管他猎不猎艳呢!

楚灏低头看看她,笑道:“自然是。非得单独与徐术密谈一番才算是机会吗?”徐术是兴成王妃的父亲、兴成桐川郡的郡守。

他微微挑着眉毛:“你担心什么?”

叶凝欢语噎,喃喃道:“只是在想,他若肯帮忙必得从中谋利,若连话都没办法跟他说……”

“所谓无利不往,凭谁也不可能白替人办事。当下我用不着他,既传递了信物,借着闲逛去认个门也就罢了,余的无须多言。”

楚灏听着马蹄声近了,引了缰又加快了几步,补充道:“徐家要的利益,并非当下,而是未来!”

“并非当下?难道……指的是郡主?”叶凝欢心下一紧,表情微微变了几分。

楚灏笑了笑,点头:“你挺聪明,一点即透。”

叶凝欢沉默不语,是啊,那侧妃方氏的儿子已经向朝廷报了世子,若朝廷一旦同意,方家在兴成必仗世子而兴,天长日远,徐家不可不为自己筹谋。

徐家举族皆在藩镇,他们在外无依,为固根基,自然是要为徐氏的女儿找个好婆家。女儿不得宠,占据正妃之位却无子,女婿又处处维护着小老婆和她的娘家,如此一来,也只有从自己的外孙女,郡主那里求依傍了。

贵人姻联,只为利益不求其他。

郡主年方十三,大好年华却不知又要为这些贵人谋算被弃放到哪里去!

“殿下要为郡主做媒吗?”叶凝欢喃喃道。

楚灏说:“宗室子女,婚配必经宗府报备。这事倒也不急,先看看燕宁的情况再说。”

燕宁!叶凝欢有些默然,感觉楚灏的手微微紧了紧。

她抬头带出一丝淡笑,说:“殿下也挺不容易的。”

楚灏伸手抚了抚她的颊:“可不是。”

影月门是江湖组织,不过朝廷与江湖结交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朝廷正当用人之际,与其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折腾得满朝动荡地去清剿,逼得他们狗急跳墙,不如让他们为朝廷所用。

楚灏自然承担了这个联络人的身份,总不能让堂堂天子跑去跟江湖老大谈条件吧?

皇上要牵制楚灏,所以让他在太后面前借着影月门刺客撒谎,更把陆氏牵涉其中。

一旦楚灏不听话,皇上大可戳穿他的谎言,让他从此失去太后以及太后的娘家王氏的强力支持。就算太后顾念母子情分,但楚灏私通江湖的黑锅是背定了,朝中岂能容他?

别说归藩了,能不能保住东临王的位子还两说呢。楚灏这样做值得吗?影月门的根基在燕宁,想来与卢松王脱不了干系。替他遮了,却搞得自己这样被动,不知对他有什么好处?

叶凝欢微微挺了挺背,小声说:“皇上真不知道影月门在燕宁?”

楚灏带出戏笑:“若想知道岂有没办法的?只是不想再查下去了,既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这帮人又愿意替朝廷办事就足够了。影月门是我保下来的,出了什么事皆由我来担。”

叶凝欢吁了口气,是啊,再查下去牵涉广远,都亮出来皇上反而难收拾。这些人不过是随时可用可弃的棋子,一旦没有利用价值,只需一道圣旨,他们便无立足之地!比起江湖奇人异士,皇上更需要做的是牵制诸王以及群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楚灏指尖厮抚,却没再说话。马儿轻快,一会儿工夫已经跑出山坳,眼前渐渐开阔,隐隐可见不少民居错落。

楚灏仰了仰下巴:“快到余兆了。”

叶凝欢微微舒口气,顺着向前看去,群山环伺之间,一座关城渐显轮廓。余兆是一座界城,建在山坳里,这界城尽为驻守官兵,便有民居田庄,也皆官员的家眷。自这里再往东北方位,便入了卢松的辖界。

马儿轻快,远远便见有一堆官员驱车引马地守在城门口。这时施密和霜凌打马上前,楚灏拿氅一兜,连头发丝都没让两人瞥到。

霜凌暗运气,知道楚灏是故意的,但也没法说什么,只轻轻道:“殿下,卢松的监行已经到了,此时正与余兆守备并候在城外。您……”

楚灏说:“我懒怠招呼,先进驻行府,你们打发吧。”说着,一挟马腹,带着叶凝欢就向城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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