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小女子抬起一个大男人上马车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这件事情的后果导致鱼宁的伤更重了,知道安顿好司徒瑾的一切,小满才注意到鱼宁已经没有办法看的左腿,眼眶很快就红了起来,带着哭腔责问:“你怎么不早说,这腿你不要了吗?”
虽然这么埋怨着,手上开始帮她处理其伤口来。可是到处都是血,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小满无助的望着鱼宁,豆大的泪珠不停从眼眶滑落。鱼宁不喊痛,虚弱冲她一笑,试图安慰道!”
“没事,只是看着恐怖而已!不痛的,你要随便涂点伤药就可以了!”
“你骗我,你当我是傻子吗?”
鱼宁忍着痛,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凌九洲已经将马车驾驶了起来,任凭马车自己走,自己则拿着伤药,撩起帘子进来了。他身材高大,马车虽然宽敞,但他一进来,马车里面的气氛就变得有些窒息起来。
他也没有说什么,走了鱼宁的边上,便蹲了下来,检查起她受伤的左腿。但他的手刚触摸到的时候,那伤腿便移开了,他耐心的又要靠近,又被挪开。凌九洲皱着眉头看向这个不听话的姑娘,他大概能知道这姑娘十有八九是在怀疑自己,但是受伤了还这么倔强,真是少见,他又是不愿意解释的一个人,便直接盯着她看着,表明自己不达到目的不罢手的态度。
“那个马车你出去赶着,不然又会迷路的!”鱼宁被看得有些发毛,不自然的提醒他该出去赶车。
“的卢识路,他会带我们出去的!”
“啊?哦!”鱼宁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他那匹叫的卢的骏马。见他又准备要给自己处理伤口,干脆将罗裙直接遮住了伤处,见鱼满还坐在一边抹眼泪,只好说道:“我自己可以的,不麻烦您了!”
“你的伤深可见骨,还在你的左腿腹那个地方,估计你先连弯腰都做不到了,怎么自己处理?”他话中似乎带着一点讽刺,鱼宁听着十分刺耳,刚要开口反驳,却见他严肃的看着盯着自己。
“这条腿,你还要不要了?你不想要,那我立马可以出去,你自己处理。如果你还想要,便乖乖听我的!”
他神色认真,只要自己拒绝,那么他立马就会离开,鱼宁有些犹豫不决,那边鱼满只知道难过,指望她肯定不行。算了,量他不敢明目张胆对自己怎么样!于是她掀开了罗裙,落出了受伤的地方。
凌九洲似乎经常处理这种伤口,他十分轻柔将她的左腿放到自己的膝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锋利的小匕首,几下便将伤口周围的布块割掉,露出了受伤的地方。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清香液体给她用来清洗起伤口,鱼宁被以为会很痛,已经咬紧牙关,却只赶到水流过的地方阵阵发热。仔细一看,伤口上的血迹都已经不见了,而一开始狰狞的伤口居然开始慢慢愈合起来。
真是神奇的药水。一共用掉了九瓶药水,伤口神奇的只剩下了一条浅浅的刀口。连鱼满都好奇走进了观看。见鱼满走近,他便把鱼宁的左腿塞给她。
“现在只要用一边的伤药涂点就可以,照看她半个月不能下床走动,否则前功尽弃,这条腿会废掉!”说完,他又从怀中掏出了一病刚才的那种药水递给了鱼满:“这病喂给你家少爷!”
然后出了车厢,赶马去了,徒留未曾反应过来的鱼宁、鱼满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