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了掩护这种活动,已被我边防官兵有力遏制的人体带毒重新活跃起来。
中国内地贩毒团伙为了牟取暴利,与毒枭老三联手从境外金三角毒品恐怖基地购得毒品后,为了将毒品贩运到内地贩卖,到内地贫困地区物色愿意充当运毒工具的怀孕、哺乳期妇女,采取诱骗、高额报酬等手段,成批组织到边境地区充当贩毒工具,在宾馆、旅社、出租房等房间内教唆妇女如何人体藏毒、如何乘坐交通工具、如何贩运毒品。人体藏毒的毒品是颗粒状的,人体藏毒前毒品要用塑料胶布、避孕套包装,人体藏毒的方法有吞服,塞****、****。
对于“缉毒女专家”安凝来说,无论罪犯的手段多么隐秘高明,都难逃她十几年来在边防第一线所练就的金睛火眼。
怀孕、哺乳妇女被边防官兵查获后,交代都是众口一词,谎称到边境找自己的男人。
钻法律的空子,逃避打击。贩毒团伙知道,怀孕、哺乳期妇女一旦被查获后,不长时间,安凝只得放人。
外界把边防警察传得神乎其神,把边防警察缉毒也说得十分简单易行,有一个夸张的说法:在边防检查站睡三年,也会睡出个三等功来,但边防检查站绝不是遍地毒品,毒贩自然也不是傻瓜,个中滋味,唯他们自知。
从勐岗站出入境的旅客成千上万,素质参差不齐,很多对边防检查工作不支持、不理解,嫌检查耽误时间、麻烦,甚至持对抗心理。见是女同志上来检查,有的故意把腿横在过道上,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儿,爱理不理,抽烟、嗑瓜子、聊大天,该干什么干什么。或者用臭脚丫子把行李一蹭,“看吧,这就是。让你一次看个够!”
安凝刚到检查站任检查员的时候,有一次查一辆车,有个旅客很不耐烦,最后掏出个证件,她查完后准备下车,手还扒在车门上呢,司机没看清,误把门关上,痛得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司机连声道歉,那名旅客却哈哈大笑。安凝正色问他,“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他油嘴滑舌地来一句:“我不笑,难道你要让我像你一样哭?”全车哄然。
又有一次,过来一辆大货车,拉着冰冻鱼,安凝指挥两名战士掀开大篷布,爬上货厢检查。司机也跟着爬了上来,替两名战士“鸣不平”。
“你们不要听这个小女兵的话,反正我这车上也没有什么,她一句话,让你们查你们就查。又苦又累,累了半天,白辛苦!”战士告诉他:“她不是兵,是我们带班的领导!”
下勤后,安凝忍不住对与她同一个组的检查员感叹:“这些驾驶员真是太心烦了。”检查员在边防检查站干了十年多,早已“久经沧海”,就劝她:“不要着急,慢慢来,换个位置也许就理解了。”
安凝想一想也是,如果自己是驾驶员,拉这么大一车东西,冰冻鱼又怕晒,翻过来翻过去的,自己会怎么想。
安凝渐渐想通了,边防是窗口单位,代表着公安武警边防部队甚至云南的形象,不能任凭自己的好恶办事,绝不能带着情绪上岗,绝不能与旅客争执,一定要处理好依法执勤与文明服务的关系,牢固树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意识,严格、公正文明执法,这是勐岗站铁的规定,也是安凝内心的铁的准则。她渐渐成熟起来,执勤时请字开头,谢字结尾,遇到不理解的旅客不但不生气,反而能够帮助执勤的战士灵活地接过这些“烫手山芋”,耐心说服教育。
境外,毒枭们组织的人体贩毒多次失败后,他们再也沉不住气了。
毒枭老三再次找到毒枭孟老大,提出了如果乌蛮再不上钩,就命令潜伏在中国边境的杀手干了他或将其诱骗过来擒获,活祭其参谋长孟老二在天之灵的方案。
孟老大听后,半天没睁开眼睛,好一阵后才说:“他们中国有句老话,很妙,叫‘好事不在忙上’。乌蛮毕竟是当过边防警察几十年的人,对这样的人千万不可操之过急,要有足够的耐心。”
接着,孟老大又详细地讲起了那些国际“大老板”们对这事的关心,以及勐岗市那边各方的动态与形势。
毒枭老三听够了,终于明白这绝不是一桩简单的“买卖”。同时,他也非常惊异,他们的孟老大腿残体衰,几乎成天足不出户,为何对那边的情况了如指掌,甚至连一些细枝末节都知道。
孟老大阴险而得意地笑道:“这可全靠我们的‘金猫眼’呀!”
毒枭老三忽然想起,孟老大一见那带有宝石“金猫眼”徽记的下载文件,就急不可待地叫人仔细念出的样子,知道这“金猫眼”一定是孟老大手中最硬的一张王牌,决非一般的人,忙问“金猫眼”究竟是谁。
毒枭孟老大却再次闭上眼睛,然后将手一挥,令老三不准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