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来不及反应,便被几个士兵围着开始拳打脚踢,脸上的遮布被人踩到了脚底下,士兵们看到满是血痕的脸,顿时增添了厌恶感,下手更重了些,地上的人被打的奄奄一息。
”一个灰衣男子走了过来,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微微一惊。
“等等”居然是他!
“来人,把他带走!”
肖然在昏厥的前一刻看到几个侍卫向她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侍卫头头好像有点眼熟,还没想起是谁,便晕了过去。
丰城城主府内,轮椅上一男子盯着桌上的古玩出神。
“城主,我带回来一人。是之前在牢里救过我的,他可能知道一些事情。他现在昏迷了,似乎中了什么毒。”
“让千奇给他看看。”
“是,城主。”
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女子,任千奇摇了摇头。
“怎么样,千奇?此人还有没有救?”
“这个女子中了情蛊毒,将蛊引到她身上的人必定是绝情险恶之徒,原本七七四十九天毒气进入到她的五脏六腑然后她会被毒死,她体内完全没有内力,凭我能力只能再延续她的生命一年,她脸上的血痕我也可以帮她解,毕竟女子容貌很重要,是不是啊,初鹰?老实交代,这是你谁啊,媳妇儿啊?”
任千奇这人,如非有他精湛的医术傍身,必是个不着调的小地痞。
“这是个女子?”两次碰到都是男子打扮,他还真的没发觉。
“原来你不知道她是女子啊,哈哈哈。。。我说初鹰,你是不是女子接触的太少了,改天我带你去乐呵乐呵。”
“我去取药材。”灰衣男子头也不回的离去。
府内一偏僻的别苑,一女子躺了两天。
肖然感觉自己昏睡了许久,终于醒了过来,入眼帘的是天花板,环顾四周,是一间装扮雅致的房间,还有梳妆台,像是女子住的。
她怎么还没死,她记得她被一帮士兵围着打,看了看手上,淡淡的淤青,飘来一阵清香的中药味。
“别看了,你身上的伤再敷两次药,就好了,身上只是小伤。”任千奇进门正巧看到女子坐了起来,但是醒的挺快。
“阁下是?”这人她从未见过,但是却好像跟她很熟悉,难道是他救了她?
“你猜?!”
“你应该是个医者吧。”既然刚刚谈到了她的伤势,那肯定是个懂医术的人。“姑娘,看不出你还有点小聪明。”总算不是救了个傻子。
居然知道她是女子之身,不过对于一个医者来说,要看出她是男是女并不难。
“好了,告诉你吧,这里是城主府内,我们这里的初鹰啊,看上你了,所以把你救了,你要好好感谢他噢,这是药,早晚一次,涂在你脸上和身上。”随后便消失了。
初鹰?是谁呢?她努力回想,是不是她晕厥之前的那个侍卫头头?哪里见过呢,真的很熟悉。为什么要救她?他是什么身份?
一堆问题在她脑海里,她一个现代人,穿到这个地方,也不容易啊,经历这么多事,居然还没死掉。
正当她陷入沉思的时候,一男子推门而入,是那个侍卫?
看清来人的脸之后,忽然她想起来了,是之前她坐牢的时候,那个牢中的男子,她还救过他。
“带你去见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