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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飞剑

关于骊山,据《古迹志》记载:

骊山“崇峻不如太华,绵亘不如终南,幽异不如太白,奇险不如龙门,然而三皇传为旧居,娲圣既其出冶,周、秦、汉、唐以来,多游幸离宫别馆,绣岭温汤皆成佳境。”

由此可见,骊山不如名山圣地,但却独享异客。

我盘桓于骊山麓。

最终,定格于北侧。

因为此地,已见于风水。

南面背靠骊山,东西两侧有鱼池水和温泉水,北面临渭河,形成三面环水之势。

立冢安坟,须籍来山去水。

我已是情不自禁的赞了一声:“果然好地方!”

白衣游目远眺,说:“可确定了从何处下手?”

我沉思着,不语。

到了晚上,我吩咐何在准备好工具。

白衣见我神色疑重,问我:“是觉得可有难度?”

我说:“我无法勘破这里的点,显然这秦陵非同一般。”

白衣说:“那有什么,成不成咱们也只做个样子。”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固然应对太子之流,成不成的确无所谓,只需做出个样子。

但我此刻的心情,却已无法掩饰。

秦始皇陵,多少人梦怀向往的地方。

如今好不容易来了,又岂会如此轻言放弃?

我不是个真正的盗墓者,但为了杜三娘,我从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机会。

哪怕秦陵并不是一个积满怨气的陵墓。

这是我与未央当初的共同判断。

————觉得蛇妖定然会将杜三娘藏在充满怨气的陵墓内。

如今,我依然坚持这这种推断。

虽然,秦陵不在推断之范围内,但若能够突破,无疑也是一种挑战和进步。

我终于下定决心,选择了一个穴点。

何在向来话不多,做事却很踏实。

他不声不响的开始挖掘。

白衣有时去帮他运土,有时又跑来和我说话。

我只能无语。

白衣便觉得老大没趣,又只好去找何在。

挖掘进展得不算快,但也不慢。

经历了好几天,终于遇到了一个奇怪的难题。

原来在挖掘盗洞的过程中,我们遇到了积沙。

沙没有凝聚性,因此在积沙里是根本挖不出盗洞的。

何在又往其他斜向挖掘,但不出多远,同样都是积沙。

我盘算着,可能这是秦始皇陵的一种设计防御。

否则在这里的土壤里,怎么可能会有积沙。

何在有些急了,说:“看来是挖不成了。”

白衣倒无所谓,说:“不能挖了正好,省得费力。”

我望了他一眼,说:“这样怕是骗不过他们的。”

白衣说:“那怎么办?”

我一时也没有办法。

挖掘被迫暂停下来。

我与白衣研究着突破沙层的办法。

以我目前的力量,要想在沙层里突破,显然是不可能的。

我通过充分考虑,打算扩充人手。

当然还得准备许多坚硬的宽木板。

木板用来在流沙里支撑盗洞。

只要将木板构造得当,然后搭成稳固的三角形,三角形顶上尖端便可以使得流沙往两边分流,而不至于压垮木板。

当然,若是碰到流沙里有积石,我这“构造得当”的木板完全可以扛得住积石,再经过流沙移动,便可以避开重压。

白衣惊讶于我的构想。

但我也无法保证此种方法能否顺利进行,毕竟无可预料的东西总是无时不在的。

白衣最终还是否定了我的办法。

他说:“这个方法过于繁复浩大,对于我们目前的处境来说,是不可取的。而且非常危险!”

我说:“秦始皇陵非比一般陵墓,没有浩大的工程根本无法挖掘。”

白衣说:“首先不说我们有没有这个耐心,就是怕官府发现了就麻烦了。”

我笑说:“这不还有太子党和靖王爷在为我们保驾护航吗?”

白衣望着我,也笑了笑。

这些天来,连六扇门的影子都没看到,想来是被靖王爷和爹的天道行调虎离山了。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惠当初前段时间总是若有若无的出现在我面前,怕是想通过我来找到天道行。

但这些天,惠当初再也没有出现,这让我颇有些意外。

白衣听我这么一说,也没有办法。

他悻悻地走开了。

那一天我都没看到他。

直到我雇了人手,买回两大马车厚木板,然后偷偷的运到骊山。

白衣才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见到我,说:“哥哥,我想好了。我既然愿意帮助你,就一定帮到底吧!”

我很是感激他。

白衣将我拉到一边,又说:“在你没有动工前,由我来作一次法,我可以通过作法让我先进入秦陵里。”

我知道他这是关心我的安危。

不过对于他会作法,我倒有些意外。

他不以为然,说:“老实说吧,哥哥,我是学法之人,没什么奇怪的。”

我想也是。

京末云是天师,他也有法场,甚至有时候能撒豆成兵,能呼风唤雨。

但我不知道白衣能作什么法。

白衣说:“这些东西是不能说的。”

我见他说的过于认真,只得叹口气。

白衣望着我,笑了笑,说:“哥哥,我知道你担心我会遇到危险,但你大可放心,我会法力,自有化险为夷的本事。”

他越说的不以为然,我越不放心。

秦始皇陵是非同一般的墓葬,里面到底有多危险,没有人会知道。

但几百年上千年来,却没有人能够进去,足以证明它的防御性强大得无可击破。

我见他去意已决,只好说:“我何德何能受你如此诚心相待,既然你执意要去,我在这里先谢谢你,但你得答应我,若是一遇到危险就得退回来,千万不可强行施法。”

白衣眼光闪烁,说:“我是心甘情愿帮助你的。你放心吧,我还是知道爱惜自己的。何况……”

他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夹杂着一丝暧昧的味道。

我从他眼神,从他的脸色里看得出来。

他居然还有一丝羞怯之色。

我望着他不觉一怔。

难道他已看出了我的女儿身?

这是我和任何人相处得最忐忑不安的。

只是我更加奇怪。

按理说羞涩的人是我,反而他却先见羞色。

这时,白衣拿来两截很粗的竹竿,内空圆的直径几乎有大海碗那么大。

他很快将两根竹竿紧紧的捆绑在一起,然后又将其中一根竹竿顶端用早已准备好了的羊皮封口。

我不曾见过这般大的竹子,不知道他拿来干什么。

白衣却说:“哥哥,我作法的时候,非常危险,你和何在都退避三舍。”

我和何在依言退开。

白衣拿了竹竿进入盗洞。

过了一会,忽然风起云涌。

整个骊山原本好好的天,陡然刮起了黑风。

紧随着黑风弥漫,又见盗洞里“呼”的一声,一股强劲的沙雾猛然汹涌而出。

这情形看着,就仿佛在秦陵里面也刮起了大风,而我们挖的盗洞刚好成为了出风口。

我和何在惊诧莫名。

我的心一阵揪紧。

我不知道在这种情形下,白衣靠两截竹子又怎样进入秦陵。

沙雾持续了很久,还没有停下来。

可见秦陵外的流沙层有多厚。

我几乎不敢想象,如果我执意从流沙层穿过,我所用的木板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么多流沙的压力。

这种后果不堪设想。

我莫名的惊出一身冷汗。

此时骊山上的黑风也越来越大,使得四周难以辩物。

再过不久,黑风停,沙雾止。

一切风平浪静。

盗洞里也没有任何动静。

何在说:“要不我去看看。”

我制止了他,说:“先看看再说吧?”

就这样过了很久,天终于在煎熬的等待中黑了下来。

我和何在等的心焦。

当夜空布满星光的时候,一颗流星在我头顶划过。

我怵然一惊。

我问何在,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其实不用问,我知道距离七夕越来越近了。

我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了。

我想着不久前,白衣说,我们不能在这耗费更多的时间。

我过于对报复太子的执着,一时疏忽了他话中的意思。

现在我终于明白。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他在为我争取更多的时间,好去寻找杜三娘。

我感动得无以复加。

白衣,我的兄弟,你与我非亲非故,却如此待我,叫我何以为报?

就在这时,何在喊了一声:“白衣兄弟出来了!”

我抬头望去,借着月色,果然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从盗洞里钻了出来。

我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

但白衣却忽然一个踉跄,整个人晃悠着瘫倒在地。

我吃了一惊。

我跑过去,扶着他,说:“白衣兄弟,你……你怎么啦?”

白衣勉强展露出一丝笑容,说:“我终于拿到了。”

他说着话,忽然一口鲜血脱口而出,喷了我一身。

我顾不得抹去脸上的血迹,又慌又乱,说:“兄弟,你可别吓我!”

白衣气息短促,说:“哥哥,别怕,没事!”

他很吃力的从怀里拿出一只金灿灿的展翅金雁,想递给我,却垂手无力。

金雁终于掉在了地上。

白衣说:“快……快拿起来!”

何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展翅金雁。

金雁在他手中居然还抖动着翅膀。

白衣说完话,便已晕了过去。

我只以为他要死了,慌得手足无措。

何在探了他的鼻息,说:“很弱,看来得尽快医治。”

我急着说:“这里荒山野岭的,又去哪里医治。”

何在说:“来,让我抱着他,我们快走吧。”

此时我也别无他法。

何在将金雁给了我,然后抱起白衣就往山下走去。

行不了多远,我们身前身后的树林里,忽然亮起了一片火光。

只见无数捕快举着火把冲上前来,将我们围在了核心。

我看得出,这些捕快并不是六扇门的人。

而应该是早已潜伏在侧的太子党的人。

我不禁一声冷笑:“来得真是时候。”

其中一个捕头大声喊着:“我们接到举报,说是这里有人盗墓,原来果然如此。你们这些盗墓贼,还不束手就擒!”

我冷然以对。

束手就擒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要想从这些人手中逃脱出去,同样是不可能。

场面立时陷入僵局。

那捕头又说:“我劝你们不要不自量力,若作无畏抵抗,那连活的机会都没有了。”

何在有些焦急,问我:“怎么办?”

我思忖着,最终决定捅破这层纸。

我说:“我们好不容易得到一只展翅金雁,就算死也不会给你们。”

我故意露出手中的展翅金雁。

火光中,一片金光闪烁。

果然,我这么一说,对方顿时僵住。

我趁势逼进,说:“我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最好让一个能说话的上来。否则我放了金雁,谁也得不到。”

那捕头哈哈大笑,说:“你们能捉到展翅金雁,难道我们就捉不到吗?”

我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他们直到我们下了山麓才出现,显然就是为了占据我们挖好了的盗洞。

坐享其成,莫过如此。

我不觉失笑。

那捕头愣了一下,问我:“死到临头,还笑什么?”

说话间,一个小捕快跑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声。

捕头脸色在火光下明显地一变,然后锐利的目光朝我望了过来。

我知道,他们定然是派了人进入盗洞,只以为能顺利进入秦陵,但显然没想到,只到达流沙层就没了路可走。

捕头恼羞成怒。

我倒懒得看他脸色,说:“找个能说话的人来吧!”

捕头犹豫不决,还不时回头往密林里张望。

我静然以待。

终于,几个人从密林里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人”,却是文种。

另外几个,我不识得。

他们走到近前,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说:“我能说话。”

我故意说:“你们是靖王爷的人?”

那人说:“是!”

我说:“看来还是没能瞒过你们。”

那人冷笑,说:“少说无用的话,交出展翅金雁!”

我说:“交出金雁可以,但你们谁能保证我的安全?”

那人说:“你觉得你们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举着展翅金雁,不卑不亢,说:“有没有,咱们可以试试看。只要我的手一松,这只金雁就会展翅高飞。至于日后落入谁的手里,那就看谁的造化了。”

那人果然有些忌惮。

他们可能考虑到,就算一瞬间杀死我,但估计没有人能在我一松手的刹那间捉住展翅金雁。

于是,那人犹疑了一会之后,终于答应我们可以安全离开。

何在悄声提醒我,怕他们反复无常。

但我自有计议。

我说:“我对于你们的话,毫无信心。要得到展翅金雁,就得拿出足够的信任。”

那人说:“那你认为怎样?”

我说:“不是我认为怎样,而应该是你认为怎样。”

他们身后的人,都一脸愤恨之色。

那人说:“好,果然有胆色!文种,还是你来吧!”

文种大步而出,他一身发黑的骨头在火光中看来,让人毛发悚然。

我不由得生出一丝惊怖感。

文种说:“我以文种的名义,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

我想起小妹的死,对他充满了恨。

但此时此刻,为了全身而退,我只能忍了。

何况,白衣身受重伤,我已没有多余的时间。

对文种,我还是信任的。

于是我说:“好!让文种跟我下山。其他人都留在山上。等安全了,我自会将金雁交给文种。”

文种也不等那人发话,就说:“成!”

那人面有愠色,惧于文种,只得允了。

我取了一支火把,让何在抱着白衣跟着往山下走去。

文种随后跟行。

我担心白衣的伤势,也顾不得山道危险,匆忙下行。

文种说:“我有法力,让我助他疗伤!”

我心中一动,便让何在停了下来。

何在却不放心。

我说:“无妨!”

我对文种的信任,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何在只好将白衣放在地上。

文种上前,也没去看白衣的伤势,便伸出他的枯骨手掌,置于白衣上端。

他以法力施为。

我都可以听到一种细微的呼呼声。

何在紧张的盯着文种,生怕他突然加害白衣。

而我虽然信任了文种,但内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过得良久,文种行功完毕。

白衣果然苏醒过来。

他体内的内伤已然全好了。

我又惊又喜。

文种用那双幽深的瞳孔望着白衣,说:“难得你有这般修为,怕是不易。”

白衣说:“多谢!”

文种又面对我,说:“可以给我展翅金雁了吧!”

我说:“可以!”

只要白衣好了,我更不足以畏惧。

我将金雁交给了文种。

文种接了就走。

我说:“文种,若再继续助纣为虐,不怕自讨灭亡?”

文种哈哈大笑,说:“何人灭我?”

我说:“你杀我小妹,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文种霍然回头,漆黑的瞳孔里忽然闪着幽芒,说:“我以鬼中之王,来度他们鬼魂。你不说我还忘了,叫你爹娘等着,不日我定然会来灭他!”

他说着,狂妄着又是一声大笑。

纵掠间,便去得远了。

我恨得咬牙切齿。

白衣却忽然拉了我,说:“咱们快些走吧,他们得了展翅金雁金雁,定然会再来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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