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9690700000009

第9章 铲除荼庄

看着幸福的哥嫂,邹距不免动容。吕氏弃拨已有数载,这些年她身心所承受的苦,只有在牙行里悉心照料她的邹距知道。

门外忽然聚来一大帮人,原来是牙行的家丁们全被放回,都来堂前听候差遣。

伙计都安全回来,家产经清点似乎不少,娇妻残手莫名复健。这接二连三的好事让邹欢一时难以接受。

厄难接踵而来,这好事也接踵而来。邹欢开心不已,叫来账房先生,指一指榻边儿上的大瓷瓶说:“这是宋代的东西,你们拿下山去找一家靠谱儿的典行当了罢。今晚我要拿这钱在牙行办一桌晚宴。届时我们牙行和宝庄的所有人都必须来赴宴……所以你们去天藏宝庄把管家也叫来。至于剩余的钱都充到公账,月末一并算在诸位的工钱里。”

家丁听了,皆欢呼不已。账房先生带了几个手脚利索的家丁下山当瓷瓶,剩下的家丁各自忙活儿去了。

邹距知道哥哥高兴,可邹玉还没回来,就提醒他:“哥哥别高兴早了,玉儿还……”

“方才徐灌说冰子在救玉儿,我相信那小子不会难为玉儿的。”

这边辛章和雷睦正在衙门秘密筹划。

“雷睦,听邹家所言,这荼庄真是个祸害人的组织。依我看,应在陛下下旨之前派人尽快除之为妙。”

“下官怎不想除?可没有人知道荼庄的具体位置在哪,我们也不好下手啊!”

“不知道就查!上虞肯定有线索,先从给我下蛊的渔家开始查!就是翻个底儿朝天也要给我查明白!荼庄不除,开牙不成!”

“下官明白!”

“还有一件事。”辛章神色缓和了些,“称呼不必拘礼。我叫你雷睦,你叫我辛章就好。官场上,最忌讳尊卑架子凌驾公务之上,有些话用官腔说出来就别扭了!”

却说冰子已经来到曹娥江畔,找到了那个小洲跳上去,约莫走了几步就碰到那天蒙眼的小兵。冰子上前三两下就放倒了他,门卫的两个兵也持枪刺过来,冰子双手握住矛杆,就势挑起两人甩进江里。冰子长舒一口气,就匆匆进了洞穴里。

冰子来到石门前,把两手放在石门上,心里念了个诀儿,把两手嵌进门里,只一抽手,门就碎开。里面的喽啰急忙捧棍来打,冰子在手上生出一块冰,砸在地上,顷刻间这荼庄里凡与地面接触的东西全被冻住了,自然也包括所有的喽啰。

冰子急忙跑进去找荀昇。那荀昇正盘腿悬坐于破碎的石椅子上,双手作打坐状,头顶悬着被紫光环绕的异元镯,周围地面上有一圈紫晕挡住了冰子的冰。

冰子知道荀昇是在借助异元镯提升内功,也知道异元镯禁不起这般折腾,就推出一冰球想冻住他,可那圈紫晕上有一层屏障护住了荀昇。冰子只能拼尽全力冲过去想抢镯。那紫晕防功不防人,荀昇当即被冰子扑倒,异元镯也滚到一边去了。

荀昇突然惊醒,赶快踹开冰子,扑过去把异元镯戴在左手上。

“哈哈,冰子!”荀昇大笑道,“你要来抢镯吗?”

“你知道就好,赶快拿来,否则我荡平你这破烂窟窿!”

“哈哈!你我二人的争斗不要殃及凡间!”

荀昇的语气和之前不一样了!

“你……”冰子惊异道,“你不是荀昇!”

“哈哈,坎门宗主的儿子果然好眼力!”荀昇的目光中透着凶煞,“我应该恭喜你新晋异元神子之位呀!可碰着我,你的安全着实令人担忧啊!”

“你这魔鬼!你附体于凡胎,还有脸提醒我?自伏羲创世,各界争斗不可嫁祸于三者,你应该懂罢!”

“好歹我也是异元神界的药师,只是被贬下凡耳,说到底你我并不是两界之间的争斗啊!而且,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不过是借荀昇的身份和你周旋罢了。异元神——冰子!”

“巧舌如簧!”

冰子握紧了拳头,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好心劝诫的浪子,已经被魔鬼当成支配的躯壳;害邹玉的也是荼王而不是荀昇;抢异元镯的家伙表面上是荀昇,实际却是幕后指使者荼王。冰子终于忍不过,在手上发了功,上前与荼王交手。

冰子初出茅庐,虽然心里有些忐忑,可气势不输。荼王只是平常地抵挡,冰子竟不能近身。冰子急了,两手上各生出一冰球,向荼王掷去。荼王把身后的袍子拉下来捋成一鞭,将那两个冰球击碎一个,裹住扔回一个。冰子借势把扔回的冰球运在手上,再一拍,那球迸出千万冰锥,刺向荼王。荼王一手张着锋利的爪子,另一手执鞭防冰锥,左右不定地乱窜,竟突然闪到冰子面前猛一挥爪,正刮在左臂的旧伤上,血都迸出了些。冰子忍住剧痛,向后一跳,掼出一气寒霜直袭荼王。荼王赶忙抽身,旋身离开好远,逼近洞口要跑,却仍被冻住左臂。

冰子赶紧作法,教江水漫上小洲,渐渐没了洞口。水流湍急,挡住了荼王的去路。冰子再扔出一冰球,虽教荼王躲开,却冻住了灌进来的江水,形成一面数丈厚的冰墙。眼下这地窟四面八方全是冰,透不出一丝缝儿来。

荼王无奈,只能在这十余丈见方的空间里躲着冰镖,偶尔瞅准时机拿鞭袭冰子。冰子也拼了,疯了一般追荼王。或冰锥,或冰镖,冰子只顾四方八面乱甩,直把荼庄祸害得冰窖一般。两人你追我赶,你打我杀,荼王好像占尽下风,却并没有冰子那般烦累,反而冰子用功过频,额上渗出汗来。

夕阳落丘入寒夜,明月破昏终暖白。夜幕降临,徐灌刚好回了民药坊,不想吵醒了邹玉。邹玉迷迷糊糊爬起来,忽然饥饿难耐,见榻边有一碗药膳,便大吃一通。徐灌进卧坊看时,邹玉已经下了床。徐灌赶紧来扶,被邹玉拒绝了。

“我只是饿,还没有瘸!”邹玉见徐灌拿她当病人,有些生气。

“哎呀!冰子真是神医!想你昏的这几天,我配了不下五十味药,还没救得你醒。那壮士只是中午刚刚来过,略施良方,就医好了女公子……”

邹玉边说边揪起徐灌的耳朵,拧得他直喊疼。

“好啊!这几天拿姑奶奶当药罐子试药啊?”

那徐灌也是高兴,见邹玉久病初愈,权当是教她发泄一番,也不抽身。

邹玉偶然瞥见地上有个包袱,赶紧松开手上前捡起来,发现里面全是药材,枸杞、连翘、白芷、荆芥、赤芍、回草……虽杂药荟萃,却并无任何两种药药效相克。

邹玉赶紧问道:“你刚才是说冰子救了我?”

“是呀!这就是他的。唉?他走这么急干什么,连包袱都没拿。”

“我娘呢?”

“噢,令堂安然回牙行去了。话说那壮士把吕夫人的手臂洗出污秽,不知做什么。”

“什么?”

邹玉也不多问,抓过包袱挎在身上就往外走。见徐灌要拦,邹玉便说:“多谢徐掌柜近日细心照顾,邹玉感激不尽。邹玉有事要办,这就上山回牙行,告辞了。”

却说牙行里好热闹,厨子、家丁、侍女、伙计都忙前忙后,一顿美宴即将开席。邹欢、邹距和吕夫人三人正坐在正堂品茶叙谈。邹玉突然进了门,冲上去就抱住三人,好一番儿女情长。

吕夫人激动,当即在邹玉面前抱来琵琶就弹。邹玉惊讶地问:“母亲何时练得?”

“何时?就是在徐掌柜那里饿着睡了一觉,醒来手上就温热舒坦,想弹琵琶了。”

邹玉想起徐灌的话,知道是冰子又帮了邹家一个大忙,更想赶紧见见他。

“爹,冰子在哪儿呢?”

邹玉急着见冰子,可邹欢却冷眼相视,说:“你见他干嘛?先享用今晚的宴席再说其他。”

邹玉不敢相信,自己昏迷一阵,爹对冰子的态度就这么大转变。

邹玉正要问个明白,忽然听外面有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来,大叫:“老爷!不好了!那宝镯丢了!”

邹距不信,就问:“你没把仿品弄错?”

“确实没弄错。我们本来想把那神物请上宴席助兴,却发现原来藏宝镯的盒子已经塞满了土。那仿品倒是无事。”

“不对,辛大人说我行里的东西已经尽数返还,分毫不差呀!难道他也觊觎那宝物?”邹距渐渐起了疑心。

“辛章不是那样的人。”邹欢倒是很冷静,“他不是被荼庄下了蛊吗?那很可能这镯子被荼庄昧下了。而且,我现在还怀疑……”

邹距赶紧打断他,说:“凭空怀疑有什么用,还不赶快去报官?”邹距说着,眼神瞄向了邹玉。

邹玉心领神会,急忙取下墙上挂着的御赐宝剑,不容逗留,径直跑去衙门府找雷睦去了。

邹距见邹玉走远了,埋怨起邹欢说:“贤侄对冰子动了真心。你现在挑明了说,岂不伤了贤侄?”

邹欢也无奈,忽逢家丁来请上座赴宴,就说:“也罢,那镯子本就不是我邹家的东西,就让它轮替于江湖风雨中罢。能找回就找,找不回就算了。宴欢待享,何故让一玉镯扫了兴!开宴!”

却说雷睦早就在辛章的授意下派出甘文领百千锐士赶去上虞。衙门虽然趁晚歇着,可雷睦却在正堂紧张地等着捷报。雷睦想想白天邹距对荼庄的描绘,心里为锐士捏一把汗。

衙门突然被踹开。邹玉执剑过头,高声喊道:“御赐宝剑在此!请陈事报案!”

雷睦急忙上前挽邹玉入座,说:“天下有此剑者不过十人,不知女侠……”

“在下天藏宝庄邹欢之女邹玉。特来衙门报案。邹家有镯为荼庄盗者,请追还宝镯并法办盗贼!”

“原来是女公子!失礼失礼……本官早已派出千人队奔赴曹娥江诛荼,事成之后将会陈列所有赃物供失主统一认领。时下他们应该赶到,请女公子放心。”

“既然知府大人早有安排,邹玉就放心了。”

邹玉刚要起身离开,猛然想起冰子,就问:“邹玉还想寻一个人,知府大人可否帮忙找一位名叫冰子的公子?”

“冰子?”雷睦想了想子冰先生。“你找他何意?”

“他对邹家有恩,我要当面感谢他。”

雷睦越发觉得不对劲,就说:“女公子,御剑在此,本官也不隐瞒了。给辛大人瞧病的郎中自称子冰先生,可他说与邹家有隙。您要找的是冰子,对邹家有恩。这未免太巧了些。”

邹玉赶忙问道:“你说的子冰先生是不是和我一般年纪?”

“差不多罢。”

邹玉听罢,就说:“多谢知府大人相告。其中有些故事,待日后慢叙。邹玉不多叨扰,告辞。”

“女公子莫非要去找他?哎哟,没准儿真的是巧合罢。”

“千真万确!放眼整个儿浙江省,像我这个年纪就能治病的,只有他一个!”

邹玉眼睛里闪过一丝欣赏,遂作礼辞别,飞奔赶赴曹娥江畔。

邹玉会功夫,不一会儿就踏至江边。邹玉见江边每十步便有一兵设岗,就上前执剑问道:“你们是来剿匪的吗?”

那兵见了剑,慌忙跪下,说:“在下正是跟随甘将军来诛杀荼教的。甘将军正率人在附近渔村找可疑人物,命我等在找到荼庄据点之前在此守卫,不得有失。”

“我现在以此御剑命令你带我去见甘将军。我知道荼庄在哪儿!”

那兵听罢,不敢耽搁,放出信号弹,引来甘文。

“谁无故放弹?”甘文见这里没有险情,板着脸怒问。

邹玉收了御剑,恭恭敬敬地作礼道:“阁下就是甘将军罢。在下知道荼庄所在,愿意带路,不知将军愿意与否?”

甘文大喜,遂集结锐士列队,让邹玉先行。

却说荼庄洞府里,冰子的体力透支得厉害,却仍与荼王纠缠追赶。荼王略施小计,用鞭绊倒了冰子。冰子刚要爬起,却感觉脚踝钻心的疼,已经站不起来了,顿知不妙。

“这鞭子……有毒……”

“哈哈哈!这都教你看出来了?放心罢,不是荼毒。能和我相持这么久,也算你练功到位。不过接下来嘛……”

荼王奸笑着,把鞭子从头到尾捋了一遍,那鞭子就跟活了似的,张牙舞爪,到处乱抽。

“这回,才是荼毒!”

鞭子应声伸长,没等冰子反应过来,已经把冰子紧紧地缚了,重重砸入冰墙里——正是洞口处的冰墙。

荼王远远看见冰子陷进冰墙,便收了鞭。原来这鞭有倒刺,既把荼毒刺进皮肉,又把肌肤剌出血来。荼王把鞭子丢去一边,故意走近把玩起异元镯。

“啧啧,可惜哦!这宝贝落在我手里了。”

“你……你抢异元镯做什么?”

荼王奸笑着说:“哈哈哈!你不要多问!我在想该不该留你一条性命。反正异元神界命数将尽,这镯子倒不如进献给我把玩,阁下意见如何?”

冰子冰敷了一阵,恢复了一点体力,暗暗摸清了曹娥江的河脉,悄悄把一只手陷进冰墙里。

“哼!荼王,你会游泳吗?”

“什么?”

荼王听得直愣。冰子可不管他,把陷进冰里的手一扭,周围的冰瞬间炸开,冰碴四处飞溅。

荼王大惊,赶紧去抓鞭子,却来不及了。没有了冰墙的阻挡,混沌的江水顿时猛灌进洞里。荼王没防备,有点儿慌。应该说有防备也无用,江水迅速填满了洞府。可怜那些被冻住的喽啰,刚刚脱身寒冰,现在又陷溺于江水,全淹死了。

江水湍急,冲垮了洞府。荼王附在凡人身上,也怕呛水,赶紧往水面上游。冰子却是坎门的人,多少比荼王会水。冰子在水里施法,汇聚出一股巨水流,掼出去缠住荼王。荼王憋不住,又不善水,只顾向上窜。冰子猛然一蹬水,瞬间浮上好高,抓住荼王左手腕上的镯。荼王只顾出水喘气,也不要镯子了,退出左手赶紧向上窜。冰子得了镯,急忙套在自己左手腕上,迅速去追荼王。眼看荼王离水面近了,冰子却追上来,双手生寒,使出凝冰术,把曹娥江面冻了东西十里。

这边邹玉见江水彻寒,隐约可见冰层,遂加快步伐前进。可沿途尽是切面一般的冰,越来越少见流水了。

冰子见荼王还在抓凿冰面,可动作渐缓,知道荀昇的肉身已经呛水,遂把曹娥江的河脉融进双臂,使尽全力将双臂骤然一抬,霎时破冰翻江,激浪滔天,冰和着水,水和着冰,将大半江水引离河床。

邹玉刚好领着锐士走到小洲附近,却不见小洲,原来那小洲已经被倒灌的江水冲没了。

“荼庄的大门就处在江中一处小洲上,可……”

话音未落,不远处的冰突然炸开,慌得甘文急忙上前,拿盾挡住流冰冽水。其余锐士也自顾护身。

却说冰子和荼王教水冲上岸去。见荼王溺得昏死,冰子赶紧抓过一根冰凌直刺荀昇心窝,索了荀昇的命。冰子又在手上生出一坨小冰块,把荼王的魂摄了,攥在手心里,遂伏在尸体上不省人事。

“冰子!冰子!”

邹玉赶紧冲过来,一把将冰子抱住,踹开荀昇的尸体,心疼不已。

“女侠,江边夜寒。不如离开此地,生火教壮士暖和暖和。”

邹玉应允,眼泪却不争气地划出眼眶。

同类推荐
  • 领主大人的冒险村

    领主大人的冒险村

    穿越到异世界的卡尔,继承了父亲的一座冒险村。在这座冒险村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冒险者……他们平日里,最重要的工作,就是为领主大人杀怪挣钱!可远方的危险正在渐渐靠近,留给卡尔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尽快招募冒险者,拓宽领地,修筑防御……好在,他有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道具,那就是——冒险村系统!终极领主种田文。
  • 既非世界

    既非世界

    我不是我,我的身体里还有另一个我!这个世界也不是我的世界,我的世界不在这里。当阴谋诡计和异域怪兽纷至沓来,我生命中的至暗时刻,是源自于外部环境,还是源自于我的内心?
  • 异世界当宠物

    异世界当宠物

    网瘾少年以游戏里德鲁伊角色穿越到异世界,化形成一只名为利兹的猫,伴随着女主角艾露一同冒险。
  • 幻海梦途

    幻海梦途

    从小被遗弃的孤儿刘辉被养父母养大,从某一天开始,他周围开始出现一些灵异事件,甚至于让他认识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在那里有他身世之谜的答案,有些未知问题的解释,但与此同时,一场场阴谋也在慢慢靠近……
  • 风间道

    风间道

    一本有王者峡谷改编的小说,不是每一个人物都是真的,欢迎进来阅读
热门推荐
  • 此情,若别经年

    此情,若别经年

    起初,你的爱,矜持而又娇羞,婉转而又缠绵悱恻,充满对未来的幻想与憧憬;随后,你的爱计较又吝啬,衡量着谁的爱付出的多了,谁的爱付出的少了,总是在斤斤计较中错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慢慢的,你的爱,学会了包容与忍耐,承受与自由;最后,你终于明白,情到深处便是歌……
  • 凤辞凰归

    凤辞凰归

    第一次,他把她忘了,她跟在他的身后天天撩他,希望他能够将自己想起来,毕竟之前就是这样死缠烂打,才把他追到手的。但是他非但没有将她想起来,还差点让她被天雷劈的灰飞烟灭。被雷劈的时候她就想有下辈子一定不要再遇到他了,即使遇到了,也要把他忘一遍。第二次,她终究还是遇到他了,但是庆幸的是她也把他忘记了。气不过的是他也不记得她了,不记得就不记得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是为什么偏偏她还是把他记起来了,再一次死在他的手里了……第三次,她待在他永远不会来的地方,可是为什么他竟然破天荒的来了,听到这个消息她马上卷铺盖走人,免得再一次死在他手。可是为什么她走到哪里他就要跟到哪里……
  • 爱丽丝漫游奇境记(小学生爱读本)

    爱丽丝漫游奇境记(小学生爱读本)

    《爱丽丝漫游奇境记》主要讲述了一个叫爱丽丝的小女孩,和姐姐在河边看书的时候睡着了。在梦中,她看见一只兔子从自己身边跑了过去,于是就去追它,没想到自己竟因此掉进了一个兔子洞里,开始了漫长而惊险的旅行。在那个兔子洞里,她可以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变小,甚至差点儿被自己的眼泪淹死。她又遇到了喜欢教训人的公爵夫人和神秘莫测的柴郡猫,后来还莫名其妙地参加了一场古怪的槌球比赛和一场审判。这里的人全都非常奇怪,三月兔、帽匠和睡鼠在无聊地打发时间,王后到处喊着要把别人的头砍掉。最后她与扑克牌王后、国王发生冲突,急得大叫一声,才从梦中醒来。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启辰之王

    启辰之王

    在启辰大陆,原本最强的人类,却因为自身万年难遇的天灾让圣族抓住了这个人类的高阶空挡,趁势一举控制住了人类,来压制监制人类稍微高阶人的修为。苏察原本是一个无所事事整天斗殴的不良青年,但是却在大街上偶然认识了耶鲁森,耶鲁森和苏察一遇便相识。他们商议去异族之地,可是圣族的规定是人族不能出人族的领地,为了去异族之地,聪明的耶鲁森甚至说服了人族最强者佐隆。最后在异族之地里,他们就像如鱼得水般的修行了起来,苏察自身有一股神秘血脉,在这股神秘血脉的加持下,苏察学习东西的速度非常的快,当然他们也遇到了很多的困难,不过困难对于强者来说,只会让他们更强。最后苏察突破神秘血脉的大关之后,更是帮助精灵族战胜了魔族,精灵族愿举族之力帮助苏察。在一场浩大的战斗中,苏察终于推翻了圣族,从此带领人族重新走上巅峰。
  • 斗罗大陆逍遥斗罗

    斗罗大陆逍遥斗罗

    被最爱的人伤害,被最好的兄弟背叛,却意外重生,他会怎样复仇呢?
  • 我的老师是总裁大人

    我的老师是总裁大人

    “我宁愿没有开始过。”这个世界对安黎梦来说,就是永无尽头的黑暗,哥哥没有安全感的宠爱,养父母和仆人们的欺辱,慢慢的把她折磨的像个没有感情的傀儡…“无论如何,你还有我,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亓宸,就是这黑漆漆的世界的救赎,他让安黎梦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成为别人的首选,原来她也可以这么重要,他尊重她,了解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马马虎虎的安黎梦,安黎梦明白,自己是不可救药的爱上他了。“所以之前所有的好都是假的?所以从头到尾我只是一个棋子?”得知真相安黎梦直视他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光,她又回到了整天浑浑噩噩熬日子的安黎梦…或许她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了个非常爱她的亓老师,但那不是亓宸…“如果亓先生在那一刻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下一次,子弹对准的就是安小姐你的心脏了。”“亓宸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人,安小姐,亓宸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了解他,他是一直在保护你,他爱上了你,所以他不会让你受伤害,哪怕伤害他自己也无所谓。”“我亓宸豁出这条命也要保护你,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你准备好了吗,我深爱的安黎梦小朋友。”
  • 重生之妖孽媳妇别开挂

    重生之妖孽媳妇别开挂

    重生一世,老娘只想安静的复仇安静的逆袭,唉!怎么出现这个粘人的家伙,不是说他是富可敌国的冰冷CEO吗,不近女色。啊咧都是假的吗开挂的人生果然不需要过多的解释。随身空间+异能+重生+女强+爽文+一对一
  • 亿宠成婚,总裁圈住爱

    亿宠成婚,总裁圈住爱

    五年后,他咬着她的唇,冷冷警告:“你的身体给我保管好了。”“一个亿,娶你的聘礼。”他毫不留情将支票砸给她。一纸婚约,一场交易。婚后的他,霸道、残酷、爱意裹着毒药,她只想逃。当他阴狠的毒汁泄露在眼前,她带着腹中的胎儿离开。再相遇,为隐瞒儿子的存在,她助他夺回一切,重登权势的高峰。大功告成之日,她全身已被他灌满侵蚀的毒汁,体无完肤的她牵着儿子走进机场……【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冷水风莲之守护者的诅咒

    冷水风莲之守护者的诅咒

    没有名字的女孩,遇见他,便是她爱情的开始,也是冒险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