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双鞋我给你拿着了,在后备箱里,你记得带回去。”
封寒烟有些意外,“我以为你都忘了呢,谢了。”
“怎么可能会忘,后面还有一双你号码的鞋,你应该也没带鞋吧?”
“嗯,谢谢。”
“没关系,球衣就穿俱乐部的可以吗?因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哪个队,所以就没准备。”
“没事儿,是哪个俱乐部呢?”
“创星。”
“那正好,我那里有放了一件球服。”
“常客?”
“差不多吧,但是说实话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次,就是老板是我朋友,所以才熟。”
罗江霆点点头,“那就方便多了。”
有一搭没一搭这么聊着,两个人很快就到了俱乐部了。
一进去,就有人和米羡打招呼。
“羡哥来了。”
“羡哥好!”
“……”
封寒烟一一和他们回。
“羡哥,我们老板在里面呢。”
“不用,我今天和朋友来的,他约好了。”
“行,那您玩儿吧。”
“嗯,你忙着吧。”
说是约好了,封寒烟还是带罗江霆去了她私人的场子。
“这里就一个更衣室,我先换,你等一会儿,我很快。”
“好。”
罗江霆坐在旁边,打量着四周,很快,封寒烟就出来了,等罗江霆换完衣服,封寒烟已经在练手感了。
“鞋不错。”
“你喜欢就好。”
封寒烟打量着面前的男人,换上球服后的他更青春了,就像大学学长一样。
“很帅。”
“谢谢。”
“我们单挑吧,防守轮换。”
“可以。”
封寒烟拿着球,“先说好,你不能让着我,然后打六个球的,三局两胜,石头剪子布决定攻防顺序,后面就是抢板决定。”
“好,都听你的。”
两个人背靠背站着,“石头剪子布!”
两人转过身,封寒烟出了剪子,罗江霆出了石头。
“你决定吧,你守还是攻?”
“攻。”
“好。”
两人来到场地,封寒烟其实一开始就觉得罗江霆应该不是很会打,所以也没怎么死防,但是她没想到的是,罗江霆的水平不低,甚至有些凌驾于她之上的意思。
丢了第一球之后,封寒烟不敢再大意了,先一步拿到板,退到外线,投了一个三分。
封寒烟判断罗江霆应该是打内线,和她一样,所以一直把他拦在外线,可是没想到,罗江霆的三分也很准,但可能是因为没有练手感直接打,让封寒烟以一球的优势赢了第一局。
第二局的罗江霆好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没有进一个球,封寒烟看着他,一时语塞。
“要不,咱们第三局来死球?”
“可以。”
两个人喝了几口水之后,就开始了第三局,一到第三局,罗江霆是一点情面没留,上来打了个三比零,全方位碾压封寒烟。
“停!”
封寒烟坐在地上,看着罗江霆,“谁挑你浪筋了?”
罗江霆拿毛巾包住她的头,给她擦着汗,“说的什么话,没有一点包袱呢?”
“不是,你是怪物吗?”
“忘记和你说了,我高中的时候是省队主力。”
“……”
“你行,我服了。”
“还打吗?”
封寒烟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表,摇摇头,“不了,都快十一点了,吃饭去吧。”
“也好,”罗江霆把封寒烟拉起来,“你先去换衣服吧。”
“好。”
等两个人都换了衣服,封寒烟和人说了一声,就开车去餐厅了。
罗江霆选了一家中餐厅,环境是比较安静那种的,偏民国风。
进了包厢,民国气息扑面而来,装潢的精细让人觉得仿佛回到了民国时期。
“二位好,这是菜单,请点菜。”
两个人点了几道菜,然后就开始了等菜时间。
“江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就是作为粉丝的角度来问,可能会有点私人,就是,网传你已经秘密结婚了,而且还有一个儿子是吗?”
“网传,曾经有过两任女友,现在单身。”
封寒烟点点头,“对不起,有点唐突了。”
“没关系,你不说我也会告诉你的。”
封寒烟点点头。
“所以你只有过一任男朋友吗?”
“对,那个时候还小,十六吧,早恋。”
“米老师没说什么?”
封寒烟扯了一下嘴角,“这个吧,我们家从小管得严,所以……”
“了解了。”
“你有过早恋吗?”
“应该不算,我那时候都满十八了。”
“跟我比那不算。”
罗江霆笑了两声,“其实很难想象你家教这么严的女孩子会早恋。”
“就是因为严所以才想反抗,但是这是我做的唯一一件混蛋事儿。”
“叛逆期,可以理解。”
“其实那时候是因为我爸要娶我妈,我一时间接受不了,算抗议吧,但是现在我觉得我特别混蛋。”
“宋姨很好。”
封寒烟点点头,眼眶有些泛红,“我最对不起的就是我妈,她不欠我的,但是她为了我牺牲了太多,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婚礼,亲儿子十几岁就出国,现在想想我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宋姨,愿意吧。”
封寒烟摇摇头,“我知道都是因为我爸,她爱我爸比我爸爱她要多的多,换位想想我都不愿意做这种事情。”
“可能你只是没找到你愿意牺牲一切的男人。”
“可能是吧,”封寒烟叹了一口气,抹了一下眼角,“就算我找到了我爸妈也不会让我受这种委屈的。”
“米老师和宋姨对你很好。”
“对啊,我觉得真的特幸运,生在这个家庭里,在家我就是公主一样,我弟虽然比我小,但是就像我哥哥一样。”
“其实我觉得你的脾气和你的家庭背景不一样,坚韧,温和,完全不娇纵。”
“我们家教育严家教严,我是六岁,五岁送到老师那去,学表演,古典舞,古筝。”
“那么小就去了?”
“对,就因为我爸问我想干什么,我说我想当演员。”
“那你上学呢?”
“正常上,课余学那些,我从五岁开始每天四点半起来练功,各种各样的东西排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