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烟抬起头看着他,发现项儒呼吸平稳,已经入睡。看着项儒眼底的乌青,轻轻叹了口气,缩在项儒怀里,闭上眼睛。
傍晚的阳光穿过玻璃照在两个人身上,温馨又唯美。
封寒烟伸手,碰了碰项儒的睫毛,又描了描他的眉眼。
“咳咳,”冷舒靠着门框,“可以啊,这速度,沫儿出马,一个顶俩啊!”
封寒烟把自己撑起来,食指压在嘴唇上,“嘘,项儒还在睡觉。”
“我懂,我懂!”冷舒抛了个媚眼,满脸淫秽的出去了。
“她懂了什么?”项儒攥着封寒烟的手,“你们俩有秘密。”
封寒烟往后挪了挪,“没,没有。”
项儒把封寒烟扯过来,“准备摔在地下吗?”
“今天我爸叫我回去吃饭,我得走了,你再待会儿,不着急啊。”封寒烟下了床,然后发现自己没穿鞋。
“靠!柠檬你丫传我过来不知道带双鞋啊!”
【这个只能传送宿主拿着的或者是带着的东西。】
MMP!
“别啊,”项儒攥住她的手腕,“好久没见舅舅了,一起呗?”
“不,我着急,先回去。”
“诶!”项儒坐在床上,穿好鞋,把封寒烟拦腰抱起来,“鞋都不穿,扎一脚玻璃回去让舅舅舅妈担心?”
封寒烟把脸埋在项儒颈窝里,没有出声。
“哎呦!”正在浇花的慕容琪放下水壶,“小儒,以沫这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鞋坏了,没法穿了。”
“哦哦,你们要回来也不早点说一声,我好让保姆多准备几个菜啊!”
“嗯哼?”项儒低下头看怀里的小人儿,“沫说,他今天要回来看您和舅舅,所以我才来的,不然我就不来打扰您了。”
“哪有,都是自家人,那么生分干嘛?”慕容琪看了一眼装死的封寒烟,“你这孩子也真是的,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是五六十斤了还让小儒抱着。”
封寒烟不服,“我才九十斤!”
慕容琪轻哼一声,“女子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
封寒烟:……
项儒把封寒烟放到沙发上,就去厨房给她洗水果了。
“以沫,有进展啊,你什么时候拐到手的?”慕容琪撞了撞封寒烟的肩膀。
封寒烟淡定了喝了口水,“嗯,可以定一下婚期了,越快越好,我怕他酒醒了之后反悔。”
慕容琪谴责的目光看着封寒烟,“你这不道德啊,还玩生米煮成熟饭是吗?”
“妈啊,你在想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干,很纯洁好吗?”
“没亲嘴?”
封寒烟不说话。
“没抱抱?”
封寒烟继续不说话。
“亲都亲了抱都抱了,不就差临门一脚了吗,那跟生米煮成熟饭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吗?”
那是本质上的不一样好伐???
“咳咳,”项儒把水果放在茶几上,“婚期就定在下月初七吧,婚纱和请柬都已经准备好了,宾客名单我明天给您带来了,您再看看还有什么要改的在商量。”
“哎呦喂!”封寒烟抬头看项儒,“项总,你是不是对我觊觎已久啊?婚纱,婚期,请柬和宾客名单都备好了,看不出来啊?”
“既然知道了,还那么晚跟我告白。”项儒绕到沙发上坐着,“我爱你,特别爱你,想娶你,想和你生孩子。”
封寒烟的脸通红,“一边去,我妈还在呢!”
“咳咳,那个,我什么都没听见啊,我浇花去,你们聊啊!”慕容琪给封寒烟一个“看好你”的眼神,就出去了。
“待会儿见啊,妈!”项儒朝慕容琪挥了挥手。
“那是我妈!”封寒烟缩在沙发另一角,“你,还没登堂入室呢,就跟我抢妈了,你这个人真是用心险恶!”
“婚期都定了,先改口有什么的。”
“切!”
两人召开了记者发布会宣布婚讯,也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中迎来了婚礼。
“请新娘新郎的手放在圣经上。”
封寒烟和项儒的手放在圣经上。
神父清了清嗓子,“新郎,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穷、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我愿意。”
“新娘,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穷、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封寒烟看着项儒的眼睛,“我愿意。”
话音落下的同时,封寒烟脑海中出现了任务完成的提示音。
“下面,请新郎新娘致辞。”
封寒烟先拿起了话筒。
“我要感谢站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谢谢他对我的呵护和关怀,谢谢他对我的付出,谢谢他爱我,谢谢他能够遇见了我,谢谢他,能陪着我,谢谢他的灵魂,我永远爱他,爱他的灵魂,爱他的一切一切。”
封寒烟盯着已经有不同变化的项儒,温柔地笑着。
项儒接过了话筒。
“我很对不起面前这个女人,我的感情比较慢热,在她给我做饭被刀划破手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去关心她,在她生气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去哄她,在她为我吃醋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
谢谢她对我的包容,谢谢她对我的坚持,谢谢她给我的爱情,谢谢她可以信任我,谢谢她的笑,她的撒娇,都是我生命中最明媚的印记,烙印在我的心里,骨头里。”
小妞儿,我爱你,三生三世,永生永世。”
说到这儿,封寒烟的泪水已经忍不住了,她抱着项儒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宿主主请选择离开或留下?】
封寒烟看着项儒,眼底有一丝不忍和留恋,“离开。”
不过瞬间的时间,封寒烟就已经回到了空间。
“你想问什么。”毒药还是那身衣服,脸上一如既往的淡漠,“一起问吧。”
“他究竟是谁?”封寒烟有些头晕,“为什么他们的记忆……”
“他们是一个人,所谓柒星命魂,是天地初期上神的灵魂,经过多年消磨,七星命魂逐渐散落到三千小世界中的契合人身上,所以,他们都是同一个人。”
毒药的声音有些空灵,所讲述的事情就像发生在眼前一样。
“那为什么上次你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