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在干嘛?”凰蝶幽月回来之后,就看见一人一魔兽相互深情对视,突然就被吓到了,这两人什么情况??
上官千溟:“……说了你可能不信,它是偷袭我的。”
“然后?”
“……”能怎么说,该说什么……难道要说自己跟玩意打了一架?
‘请注意,您不可以让被攻略者知道您的实力,否者视作违规处理,我们会强行接替您的身体,帮助您攻略对象。’
“……”闭嘴!
这个破系统没个什么用,还恋爱系统……这分明就是用来坑人的吧?!
上官千溟再气愤也只能在心里面想想,实际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除非自己一开始就想着出局。
三天时间啊……这已经过了半天有余,要是自己再不想想办法,就真的出局了。
“……行了,你也不用说了,能够有那个资格进入“鬼世”的人,定然不是等闲之辈,既然你不肯把你的实力亮给我,我相信你自己也有自己的苦衷,不用给我看也不用解释,跟我走,就这么说定了。”凰蝶幽月说完之后就自顾自的走了,脚下完全没有等着。
“……”上官千溟看着凰蝶幽月的背影,有些好奇,她现在怎么突然又这么冷静了?刚刚出去的时候还有点儿人气,怎么现在回来就……
身上带着那么多的戾气呢?而且本来说是要出去找吃的,回来时手上根本没带任何东西,而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气质也不太对……
在她走开的短短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或者说……这面前的人,还是他熟悉的凰蝶幽月本人吗?
“怎么还没跟上?”凰蝶幽月站地老远大神喊到,不知道是看错还是怎么,上官千溟好像看见凰蝶幽月嘴角勾着一抹笑,眼睛有着嗜血般的红,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翻涌的戾气。
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千溟顾不得思考,这个凰蝶幽月很是奇怪,但现下不能让面前这个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家伙发现自己的异样,于是,上官千溟几步跟上去,冲凰蝶幽月笑了一下,道:“这就来了,还不是你走太快,小心点儿,“鬼世”的路并不平坦,走这么快当心摔倒。”
凰蝶幽月:“……嗯,我,我知道了。”
上官千溟又笑了下,那神情仿佛就跟在说“真棒,小孩子真乖”一样,扭过头去后,上官千溟一下收敛了笑意,在心里默默对这个状态下的凰蝶幽月加上了“警惕”二字。
而正因为上官千溟扭过头去,所以才没看见凰蝶幽月那一副恶寒的样子,随即,凰蝶幽月嘴勾起了个弧度,眼睛里闪烁着血光,眉宇间净是戾气,笑容分明就是个小女孩的甜美样,却生生叫人泛起寒意。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走了半天的路,凰蝶幽月沉浸在不知名的情绪中,当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和目的已经隔了十万八千里,完全走了反路。
凰蝶幽月:“……喂,你到底认不认路?”
上官千溟:“……不认。”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刚才也真是够了,沉浸在对她警惕当中连路都没看,但是要去哪?为什么是自己在前面带路???
凰蝶幽月叹口气,说道:“你这家伙不认路,就别往前面走啊!现在我们和要去的地方直接差了十万八千里——完全走了反路知道吗?!你这家伙是习惯性在前面?带路啊!你今天要是能把我们两个带到目的地,哈,我跪下跟你姓!”
上官千溟:“……”别别别,受不得这礼,爱卿请起。
凰蝶幽月一下把上官千溟扒拉到自己身后,没好气道:“你这家伙就给我乖乖走在后面,跟着我走!真是够了,不认路往前窜什么窜?”
“人长得人高马大腿长一米八似得,骄傲得很?有本事你把路带对啊,路都带不对长那么长干什么?在“鬼世”里面过地实在饿的不行,好把自己腿切下来吃吗?哼,那你也真是好棒棒哦!”
上官千溟:“……”
听着凰蝶幽月嘴里的话,因为文化的差异过大所造成的短板,他根本跟不上凰蝶幽月的思维,听的根本就是一知半解,什么都不懂,但是也能听出来这是在嘲讽自己。
虽然听不懂,但是依照凰蝶幽月依旧讽人技术点满的经历来看,这骂的绝对不会太轻。
凰蝶幽月熟悉“鬼世”得很,如果说他们是完全按照反路来走的话,凰蝶幽月抄近路就能缩短一半路程,当他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上官千溟才知道凰蝶幽月为什么要带他来这儿。
凰蝶幽月原本熟悉的旧居只有一个能睡的地方,而且地方也小,只能容纳一个人,凰蝶幽月出于她那在这里仅存的一点照顾心理,所以才放起那么近的不去,而是直接带他来远在这里的地方。
虽然确实是很感动,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上官千溟看着这周围,戾气简直多到了一定程度,凰蝶幽月原先就被戾气侵进地心智不宁,她又不是没脑子,肯定会选戾气较为稀疏的地方去休息,不然对她心智还有身体上都有着极大的危害,而这里怨气横生,怕是睡到大半夜就能被惊醒,总之是绝对不可能睡个安稳觉的。
凰蝶幽月究竟为什么要来这么个地方?如果要说住人的话,她那个旧居也不是不行,“鬼世”里本来就哪里都不能久住,因为恶劣的环境在哪里睡觉的人都有,凰蝶幽月自然是清楚这些的,而她这个年纪怕是不怎么会有照顾人的心理,又怎会专程带人来这儿。
本来上官千溟就很警惕这个凰蝶幽月,现下更是好奇,现在他面前这个活蹦乱跳的凰蝶幽月,究竟会是谁?
上官千溟莫名将嘴角勾起,心道:这事情的走向,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凰蝶幽月挑眉道:“请?”
“请多担待。”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一前一后踏进了凰蝶幽月带人来的小院里。
心里不知道打什么算盘的两人,在互相寒暄过后,分开两头踏进了住屋。
半夜,一人从床上缓缓起来,伸出手推开房门,手上的刀泛着银白色的光芒,寒冽而又无情,抵上了床上躺着的那人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