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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递药

夜晚,如同深渊般无尽黑暗的天空中,没有了漫天的星光,却挂起了一轮明月。

忽而一阵风,那明月好似被黑夜吞噬了去,只留一点点微光,柔和却带着凄凉。

北溟宫的西上阁中,碧萝正求着阿晔喝药。

“二公子,您就把药喝了吧,不然奴婢没法儿向公主交代啊。”碧萝佝着身子,双手端着碗,显得格外卑微。

阿晔不应,也不依。

门上,忽然出现一道黑影。

“二公子,您怎么还有勇气生气呢?得亏靖侯及时赶到救了您一命,公主放了您,您应该感激,而不是如现在这般——”

“她杀了我的救命恩人,”阿晔突然冷冷的问道,“我还得对她感恩戴德?”

“这……”碧萝想了想,后答道,“公主处决了您的救命恩人,定是有道理的——”

“有道理?她随随便便就杀了一个无辜的人,这有道理?”他再次打断了她。

“公主既然处决了您的恩人,那便说明您的恩人绝不是无辜的!”她说的斩钉截铁,还带着孩童般的稚气。

“碧萝。”

门猛地被推开,东方槐桑走了进来。

原来那道黑影是她。

她还未踏进门,便先唤了碧萝的名字。

这让碧萝惊吓不已,差点儿就把手上的药给倒了。

“把药给我。”东方槐桑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碧萝小心翼翼的将药递到东方槐桑的手里。

“你出去。”东方槐桑冷冷的吩咐道。

“奴婢遵命。”碧萝低着头,迅速退出门外,并把门给关上。

她不禁多想:不知公主会不会放过二公子……

屋内,东方槐桑大步走向阿晔。

她难得显得有些急躁。

“你喝不喝?”她将药递到他的眼前,问道。

阿晔仅仅是对上她那双此刻寒到极致的双眼,不言不语,也丝毫没有要接药的意思。

“你喝不喝?”她又问了一遍。

他依旧不答。

“你喝不喝?”

她问了三遍,一遍比一遍急躁,一遍比一遍冷酷。

事不过三,她的耐心已达到极点。

她兀地喝了一口碗中那苦到近乎极致的药,随即揪住他的衣襟,一把拉过。

殷红的唇就这样触碰到了惨白的唇。

他的双眼显出些许震惊,不过面部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同时感受着唇上的柔软和舌尖的苦涩,他记得这是第一次。

是苦的,貌似也是甜的。

而她,丝毫没有女儿家应有的娇羞姿态,亲上便亲上了,她甚至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明明把药都递进到他的嘴里去了,她还是重重的压在他的唇上,一动不动,像个惯犯。

她看着他双眼中的震惊慢慢转向平静,又看着这平静转成了其他什么的。

她看的一清二楚,看的彻彻底底。

油然而生出一股骄傲。

她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双眼中的怒意早已化为一滩柔水。

门外,碧萝满脸羞涩的看着映在门上已然融合了的两个影子,心里不住地欢呼雀跃,想着:还是公主厉害……

俄而,东方槐桑感受到腰上传来的微微酸痛感,于是直起了腰,殷红的唇便离开了被印上些许口脂的惨白的唇,看着竟别有一番诱惑。

“喝。”她将剩下的药再次递到他的眼前,命令道。

这回,阿晔没有丝毫迟疑就接过碗,将那苦东西一口闷下去。

好苦。

他不禁蹙起了眉头。

“我还以为,你会为了报恩去殉情。”她边将碗放到桌上,边用打趣儿的语气说道。

“人活一世,死过一次,”他冷冷道,“知道命有多珍贵。”

听言,她突然沉重道:“好巧。”

他看向她,眼中带着一丝不解。

她并没有解答他的不解的打算,而是继续讽刺他道:“我见你,也并未有多悲伤,你的恩人对你来说,算什么?恩人、未婚妻?以身相许?呵!”

“她救了我的命,她是我的恩人,只要是她让我做的,我毫无怨言。”他对视着她,说地一本正经。

“她要你娶她,你也愿意?”她冷冷的问道。

“李茹从未要求我娶她,”他的双眼兀地充满怒意,“是你们这些总喜欢把别人按自己认为的那样去想的人,才会这么觉得!她只是单纯的救了我!请问高高在上的楚公主殿下,你为何要杀了她!她到底放了什么错!”

“哼!”她冷冰冰的,情绪丝毫不因他突如其来的愤怒而起波动,“你该不会以为,我杀了她,是因为你?因为她是你的未婚妻子,所以我才要杀了她?”

他怔了怔,反驳道:“公主殿下,虽说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但我从未忘记,自知之明是何意,公主殿下太尊贵,我怎敢高攀?”

“如此,”她扬起了好看的唇角,“甚好,不过,你为何没有该有的悲伤?”

她想要的答案,只是这个问题的答案而已。

“我一定得把悲伤都显露出来,公主殿下才满意吗?”他说地很浮躁,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不,”她挑了挑右眉,“你要把悲伤都藏在心里,那你就一辈子都藏好,省的我见了心烦。”

他低下了头,又看向禁闭的门,忽然不说话了。

她以为,他这是在暗示她,要她离开。

心里,有些不快。

如此,她走就是了,堂堂大楚楚公主,何必碍着人家的眼?

可当她走向门时,他猛地抬起头,惊讶的盯着那一抹白色倩影。

怎么就走了?

“你记住,”她正要拉开门时,忽的说道,“你身在楚宫,就没有任何资格询问我做事的理由是什么,我杀一个人,救一个人,冷落谁,宠爱谁,都是我不容许你们质疑的权力。”

话音刚落,她拉开了门,轻盈的跨过了这扇门,又端庄的离开了北溟宫。

而他,一直望着她的背影,甚至其已消失在黑夜中,也依旧望着。

直至他感到眼睛有些酸痛,他才意识到事儿,自己又在做蠢事儿。

大楚皇宫,一如既往地令人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这里,住着大楚史上最暴戾的君王。

惊鸿宫中,石忆然坐在主院中的小鱼塘边,用她那纤纤细手,剥着瓜子,剥完了一把,便将那一把瓜仁尽数洒进鱼塘里去,本在鱼塘里漫无目的、悠哉游哉游着的小金鱼立即游到她的面前,争抢着那些它们压根就不知道是什么的饱满白粒。

鱼塘里的鱼儿皆簇拥到自己的面前,她便可以自欺欺人的觉得,她不孤单。

方才才剥好的瓜仁被这些鱼儿迅速抢食完,她便又抓起一把瓜子,剥了起来。

剥好了又洒进鱼塘里去,这样来来回回,她可以过了一整天。

不过今日不同于以往。

她的心里装着事儿。

她温柔的看着这些小鱼儿,有好多全体金黄的,也有好多全体通红的,更有又黄又红的,其中最特别的一条,是全体通白,格外的显眼。

她不禁想起了他。

若是他在茫茫人海中,定会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个。

这一把瓜子又剥完了,她将瓜仁再次洒进塘里,随后仅拿了一颗瓜子剥着,一剥完就将瓜仁扔进塘里,随后再拿一颗剥着。

“小鱼啊小鱼们……”

原来,她是又要对这些鱼儿诉衷肠了。

每当她要说些什么,便是剥完一颗扔一颗,如此,她觉得自己可以说的多些,说的再多,也不会有人嫌她烦。

“你们知道最近长姐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为什么长姐突然更关心我了呢?”

“以往,她从来不会为了我去威胁陛下,毕竟那是大楚的皇帝,威胁皇帝这种事总归还是不要做的好,可是长姐竟然为了我去做了这等事,我是很开心,但是我也觉得很不习惯,长姐突然对我好这么多,我虽是一直这么希望着,但没想到原来我更多的,是觉得害怕……

“我是不是很欠骂啊?”她自嘲似的笑了一声,“小鱼啊,你们不知道,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最后一颗瓜子被剥了后,她沉默的看着这些鱼儿,等着它们一一散开,尽数游开。

不曾想,它们依旧簇拥在她的面前,似乎还等着她投食。

她又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想啊,估计是长姐要我去做什么事儿了吧,其实长姐真的没必要强迫自己对我更好些,我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只要她说,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帮她完成,可是,长姐好像从来都不清楚她在我心中有多重要。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换做是我,我连理都不想理呢,怎么可能会去想仇人的女儿心中想着什么。

“所以啊小鱼们,你们看看我对你们有多好,还专门喂瓜子给你们吃呢,哪像我?连亲娘都嫌弃我,更别说亲爹了……

“但是呢,我才不会因为爹不疼娘不爱就不好好活,因为在这世上,还是有人把我当妹妹,把我当姐姐,小鱼们啊,你们说是不是……”

“是不——”

“陛下驾到——”

老太监如唢呐般的声音近乎响彻整个惊鸿宫。

她扭过头看向院门,那个方才她还想着的男子正踏着稳健的步伐朝自己走来。

她立刻起身随即屈膝跪下,双手交叠置地,弯腰磕头,行云流水。

“臣妾拜见陛下。”

其实她并不用行如此大礼。

但她怕若自己不行如此大礼,他会越发厌恶自己。

她在他的面前,总将自己置于最卑贱的那一方,而他,自是最尊贵的那一方。

如此,她便可以自欺欺人,他不喜欢自己,是因为自己配不上他。

“免礼。”楚羲桀嫌弃的睨了她一眼。

她的额头紧紧的贴着自己的手背,自是看不到的。

“臣妾谢过陛下。”她迅速起身,其中的礼数让人根本挑不出错来。

见此,他忽生怒意。

这次他来,就是为了挑她的错,然后顺理成章的罚她。

他第一次踏入这惊鸿宫,竟仅是为了找个罚她的理由。

“不知陛下,”她全然不知他来此的目的,而沉浸在他主动到来的欢喜之中,“来臣妾这儿,是——”

“朕想来就来,”他不耐烦道,“这皇宫是朕的皇宫,这惊鸿宫自然也就是朕的惊鸿宫,怎么?朕来此还得跟你说一声?”

“当然不是!”她猛地跪下,“咚”地一声,却受不到在场任何一人的恻隐之心,“陛下恕罪!臣妾全然没有此等意思!臣妾……臣妾只是有些开心过——”

“够了!”他已经烦透了这些认错的话,这些话他每天都要听上千百遍,而每听一遍,他便觉得这皇宫越发的冷漠,“给朕起来!动不动就下跪,你跟朕身后的这些蠢货有什么区别!”

听言,站在他身后的宦官婢女一时皆跪下,喊着:“陛下恕罪!”

他转身看向这些卑贱的奴才,怒吼道:“滚!全都给朕滚!”

话音刚落,他们皆起身,佝着身子快步离开。

他愤怒的看着那些离去的奴才,越发想打人。

转回身,竟不经意撞上了她干净无比的明眸,出奇的,他的怒意瞬间降了下去。

可不经意撞上他充满怒火的双眼的她,第一反应却是躲避。

“朕不是叫你起来吗?”

“臣妾——”她稍有迟疑,遂还是站起身来,“遵命。”

她站的笔直,可头依旧低着,像个胆怯的孩子,在小心翼翼的认错。

她这样,倒让他越看她越不顺眼。

她的长姐——东方槐桑,是那么高傲的一个人,而她,怎就喜欢总摆出一副卑贱的模样?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的身上丝毫没有那些奴才才会有的贱气,有的是那天生的贵气,可为什么每每见到她,她总是摆着一副比奴才还奴才的姿态?

他自然是不懂得她的心思。

他也绝不可能会猜到她是如何想的。

因为,他从未试图真正的主动去了解一个人的所爱、所求、所恨。

一时,无言。

忽的,他看见了她身后装满的瓜壳的碗。

“你方才在嗑瓜子?”他没好声好气的问道。

“臣妾,”她还是低着头,“方才在剥瓜子喂鱼。”

他惊奇的问道:“你拿瓜仁喂鱼?”

听言,她下意识想抬起头,可还未让他对上她的明眸,她又迅速低下了头,有些怯怯的问道:“不知臣妾是不是做错了?”

他忽觉有趣,竟故作生气的模样道:“你就不怕把鱼给噎死吗?”

她小声嘀咕着:“鱼不是什么都吃嘛……”

“你说什么!”他大声问道。

其实他是听到了的,只不过突然觉得好笑,想要再逗逗她。

“没!臣妾没说什么!”她否认道。

见她还是一副怯怯的样子,他方才所有的趣味儿皆烟消云散。

他有那么可怕吗?

动不动就发怒,动不动就罚人,甚至一不开心就要杀人。

他难得反省自己一回,发觉自己还真的是挺可怕的。

所以她才会如此畏惧自己吗?

他貌似忘了,自己最初来这惊鸿宫的目的。

“你为什么总是低着头?难不成朕长得很丑?”

她猛地抬起头,撞上他的美眸,出奇的斩钉截铁道:“不不不!陛下很美!陛下很美!”

“噗嗤!”她慌乱的模样和真诚的回答逗笑了他。

有多久,他没有像这般笑过。

像个孩子,像个天真单纯的孩子。

他也不过方二十。

待笑意殆尽,映入眼帘的,是她格外痴迷的神情。

“石忆然?”他疑惑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唤她的名字。

无奈她被他方才的笑给迷住了,不然怕是要兴奋地站不稳脚跟了。

“石忆然!”他加大了声量。

“是!”她一回过神来,便迅速低下头去。

“既然觉得朕很美,”他好不容易兴起的好心情又被她下意识的动作给毁了大半,故带着斥责的语气说道,“你还低着头干什么!难不成你方才说的是违心话?”

“当然不是!陛下!”她又跪下身去,焦急的解释道,“陛下在臣妾的眼中是这世间最美的人,臣妾自觉没有资格多看这绝世容颜一眼,因此,因此——”

“行了!”他再次打断她的话,“给朕起来!”

她踌躇了一会儿,遂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虽依旧低着头,但没有像以往那般的卑微,若是她柔情的双眼添上几分寒意,倒会颇有东方槐桑的味道。

见她这般谨慎的模样,他竟生出一丝丝的愧意,突然便不想挑她的错。

他很想看看,她若不卑微着,是否会与她长姐一样,令人不敢靠近。

他冷冷的睨了她的头顶一眼,后走向殿内。

她自是分外谨慎的跟在他的后面。

“你这惊鸿宫,人也太少了吧。”一入殿内,整洁干净,分外冷清。

她解释道:“臣妾喜好清静,便将大部分的奴才退了回去,只留几个干事利索的姑娘在此。”

他没有回应,自顾自的打量着这惊鸿宫。

不知不觉,他走了大半个惊鸿宫。

她也跟着他走了大半个惊鸿宫。

建造皇宫时,惊鸿宫是最后才被建造的,虽不是整个皇宫中最大的宫殿,却是皇宫中最精巧绝伦的宫殿。他一路打量下来,丝毫不觉得这里精巧绝伦。

简直简朴的根本不像是皇宫中的宫殿。

“你这惊鸿宫,”他兀地停下,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点儿也不惊鸿。”

“臣妾——”

“不准跪!”他吼了一声。

她颤抖着将以曲着的双腿绷直,不敢言。

“真是无趣!”他怒挥了一下衣袖,遂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惊鸿宫。

留她一人在原地,呆呆愣愣的,不知接下来该干什么。

他在气什么?

气她全程都卑微无比。

他习惯把人想的很坏。

他觉得,她是故意装着卑贱,来嘲讽他这个九五至尊。

皇帝又如何?

哪怕真的挑出了她的错,他也不敢重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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