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不累啊？”
“不累。”
“嗯，那我们就出去看看吧。”
“好。”
菲循跟着凉清出了门，去了一家店里，凉清把那耳坠交给店主，付了钱，带着菲循离开，晚上就可以来领新的耳饰回去了。
走入一家服装店，里面卖的全是礼服，菲循看着看着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店员带着她们到了一处，那里都是红艳艳的礼服，店员兴致勃勃地说了一大堆话，无非是这礼服有多好，用什么珍贵的材料做的，她们这身材有多适合的。
“喜欢吗？”凉清等她说完，问拉着她手的菲循。
“不喜欢，这个背后这么大个洞，背部全漏出来了，师父，还有，我们得挑白色的。”
“哦。”凉清答了一声，店员听了，带着她们到了白色礼服的地方，给她们介绍背后没有洞的礼服，又是一大堆话。
菲循看完那些衣服，一件都不想要，尤其是看到那些半透明的礼服时，想到的就是裸奔。
她小的时候不用穿这些礼服，长大了就需要穿了。
“循儿，到哪里都一样的，选一件吧。”凉清说到，看着那些礼服，取下一件，放到菲循面前比量了一下：“这件不错。”
“师父，你怎么这样啊，这件怎么穿嘛。”菲循看着那衣服，就是抗拒。
“听话，师父也会穿的。”
“那你别选这个背后这么大个洞的啊。”菲循指着那衣服：“还有些透明的。”
凉清又看了一遍：“挺好的啊。”
菲循嘴角微抽，以前她没见师父穿过礼服，就算去参加宴会她也不穿的，平时无论什么时候都穿的这么保守，怎么一看就看上这么个衣服呢。
“师父，你穿过礼服是不是？”
“嗯。”
“都穿这个。”
“嗯，拿去吧。”凉清把衣服塞到菲循手里。
菲循后悔叫上师父了。
凉清选了同一个款式的礼服，拉着菲循去换上看看。
她还没看过长空穿礼服什么样的，想到她叫长空去一起洗澡时长空的表情，又看看菲循对礼服的抗拒，就能知道长空一定特别保守，难得通过间接方式看看她穿礼服的样子，当然要看看了。
想着，她露出有些得意的笑来，菲循看到师父的笑容时，更后悔叫上师父了。
她们进入换衣间里，菲循想要出来，因为，师父可能是太“激动”了把她拉到她的换衣间去了。
“你要去哪？”凉清拉住菲循的手。
“我去换衣服，师父，我去别的换衣间好不好，我含羞。”菲循说到，想要挣脱师父的手。
“害羞什么，我都不害羞，快点换。”凉清说着，看着菲循，菲循被她看得更难受了。
“不换啊，我帮你换。”凉清说着就要动手。
“师父师父师父师父，我自己换，自己换。”菲循忙说，开始换礼服……
凉清露出笑容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