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驰想了想,开口问道:“这个烨衿原是北方一个小国的太子,后来因为国破,便上了断头台,据说是这个邑决把他救下来的,属下猜测,是不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密约,不然邑决何必要管这当闲事。”
“闲事?”南夜沉坐直身子,还是不舒服便又向另一侧歪着,“不费吹灰之力便收了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常胜将军,你说有比这更划算的闲事吗。”
“只是这常胜将军虽是忠心,却是个畏手畏脚的人,像个娘们似的,跟咱们对阵都快半个月了,除了会搞偷袭,就躲在帐篷里,若不是邑决去找他,我都快以为他已经从后面偷跑了呢。”叶驰面露嘲笑之色,却是直到现在,烨衿的所作所为的确不像将帅之举。
“他的行为有两种可能,一个就是如你所言,他是个懦夫,不敢和咱们打。但另一种可能,就是他所做一切都是受邑决指使,若是这样,那便复杂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