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伊娃去一田的租房喊她,房东说没看到日本女孩回来过。
一田是一个节约的女孩,她在外面租房也是因为她有一个男朋友,隔一两个月会去找她,但她男朋友刚走三天,她的朋友就我跟伊娃,团长在下班时间从不找我们,难道真的出什么事了吗?
这一年我将近十七岁,却经历人间生死,见过了社会黑暗。
下午下雨团里就在室内表演,晚上就没什么人来玩,我们早早就下班了。
我和伊娃再去一田家里喊她,没人回应,房东也说没见人,手机一直关机。
我们回到昨晚的酒吧,想去查监控看看一田跟谁离开的。
结果人太多,监控根本就办不到是谁带走了一田。
我跟伊娃各自回家休息,我闲的得无聊打电话给奚然去他住的酒店聊天,一田一天都没找到,心里也烦燥的很。
奚然很享受地吃着泡面,他说这是他第一次吃泡面,他还说跟我在一起很新奇。
“一田也很喜欢吃泡面,但是她一天都见到人了。”此时的泡面一点味道都没有。
“你们说的一田听着像日本名字啊。”
我说一田是日本人,短短的头发,很漂亮的。
奚然问我:“那她身上有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纹身?”
他直接问我有没有特别的纹身,而不是有什么特征,奚然肯定知道一田在哪。
我跟他说:“你知道我朋友在哪里是吧,”坚定的眼神让奚然不得不跟我说实话。
他说:“我在南街的一座老楼里三层的门口看到一个头发挑染红色短发的女孩躺那里,她的身上没有完整的衣服遮体,大腿根部的纹身是日文,我想这可能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这个答案让我很震惊,她这样衣不遮体的,肯定是遭遇了非常不好的事情。
“没错,她就是一田,你能带我去找她吗?她现在的情况肯定非常不好。”
真是急死我了。
奚然马上用手机打了个电话,他的语气有点不好,:“龙玉森,你门口躺的那个女孩还在不在,在的话帮我带到屋里去,有人去接她。”
我也给伊娃打电话,告诉她一田找到了,并让她在南街口等。
我并不知道南街老楼里是什么地方,直到看到伊娃,她告诉我南街老楼里是吸毒者的天堂。
这个答案更震惊。
有个寸头的男人带我们上了三层,我走在走廊里看到躺在地下脏兮兮的人,分不清男女,踢到都没反应,像死人一样。
伊娃告诉我,这就是吸毒者。
这里的空气弥漫的味道,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味道,这里的环境黑暗潮湿,整体让人感觉的恶心。
此时的伊娃和奚然也是一样的感受。
走到尽头有一间干净的房间,站在房门前西装革履魁梧高大的男人一脸堆笑地握奚然的手,要不是奚然接下来的对过话,我都以为奚然是他们的老大。
奚然嫌弃的甩掉男人的大手并对他说:“龙玉森,别来无恙啊,这么久都没把你抓进去。”
龙玉森拍拍奚然的肩膀自然的说,:“弟弟呀,哥哥福大命大,这赚得也差不多了,没事我就准备收手啦。”
龙玉森带我们进了房间里,一田整个人脏兮兮躺在角落里,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这个房间仿佛跟外面的走廊的一切景象是分开的,好像这里就是这栋楼唯一干净的地方。
我跟伊娃怎么叫怎么打一田,一田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呼吸还有,表情也很快乐,像在做美梦。
龙玉森告诉我们,一田是静脉注射毒品过量导致没了感觉,睡个两三天就好了。
他还说这可能是她第一次吸毒。
伊娃激动地抓住龙玉森的衣领,硬生生憋出这句中文:“你们这些混蛋对我朋友做了什么”
伊娃抓龙玉森的脸,把他的脸抓的一条条血印,我和奚然还有几个黑衣服的男人都拦不住伊娃。
“好了”房间里另一个角落发出这个很震撼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