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瑞安,现在正在做小孩子不能学习的事。
我带着高德明给我的简单装备开始追踪。
目标是假乌托,因为我需要知道她到底知道些什么,目的是什么。
并且就现在来说是最好时机,因为在她的眼里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而且这个洞穴的另一个出口非常隐秘,进出不容易发觉。
当她路过这个洞口附近时,我从里面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同时关注她和地上的路。
毕竟是森林,地上这么多树叶。要是踩到那发出的声音够引人注意的。
于是我是等她离我较远后,找到理我最近的树。跳到裸露的树根上,避免踩到掉落的树叶。
说真的,这真的很累人。
像个猴子一样跳来跳去的,一般人真坚持不了。
虽说中途偶尔踩到树叶,她也警惕回头观望。好在我反应不错,没有被发现。但是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们穿过森林来到山脚下,她三两下跳到了树上,消失不见了。
我也照葫芦画瓢,只不过动作要轻不少。
到她消失的高度时我瞧见不远处半山腰上有一个较为好看的宅子。那里应该是她的住所,我应该小心点,说不定有陷阱。再或者,她被我跟踪就是一个陷阱。
我现在就像小偷一样,而且还是那种毫无经验的小偷。毛手毛脚的,一会撞到墙一会碰掉东西。
你说我好不容易进来。
不是,是非常容易进来,这里铁定是陷阱。但是你说,这里却没有一点点动静。
哎!不对,没有动静更说明是陷阱啊!
算了算了,管她陷阱不陷阱,我必须把这里探一探。
我摸索到电灯的开关,按下后我终于是看清了房子里的布局。我所在的这个应该是客厅,物品摆放得非常整齐,就像没有人用过一样。
但是地上却没有灰尘,应该有人经常打扫。我看见有一扇处于半开状态的门,便想到假乌托应该在里面。于是慢慢靠近,掏出手枪,背对墙壁,小心翼翼把头凑近。
里面只有一盏煤油灯亮着,然后还有一个书架和一个壁炉。房间不大,不过这样的布局显得比较空旷。再加上现在里面空无一人,散发着恐怖的气氛。
我进到房间,关掉客厅的灯。
这时我的眼睛瞧见地面上有些特别的痕迹。那是有人在这里移动重物才会留下的痕迹。这说明这里曾经应该存在什么,因为这个房间里没有其他的可以制造出这种痕迹的物品了。
我顺着已经非常模糊的拖痕,来到壁炉旁边。
这个壁炉,好像……
我在壁炉上摸了一会,找到一个奇怪的砖块。我想了想,把它按下去,结果发现不行。就在我把手从什么拿开时,我碰掉了旁边的书架上的一本书。
然后壁炉就开始移动,让出一个楼梯口。这个楼梯是向下的,应该是地下室。
我顺着楼梯一直向下走,来到地下室。整个地下室安放这一个发电机,只留出一条供人通过的道路。这条路好像可以去到控制室,所以我继续向前。
门没有锁,轻易就能推开。
“这个控制室与众不同的豪华呢!”说真的,我看到的是一个类似游戏室的地方。一个旋转椅子,一个超大的桌子,上面摆放着6台电脑。每一台都是液晶屏的,而且还是弧形的。
我走进来,坐在椅子上,脚踩到了某种易碎物碎片。捡起来一看,好像是酒瓶子,而且是红酒的。我转过身,被吓了一跳。
我的身后是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里面灌满了某种液体。一只兽人趴在容器内部,用血红的眼睛盯着我,非常愤怒。
这里是……禁地?
“你好,我叫李瑞安,是一个平凡的保安。来到这里是旅游的,只不过被人追来到这里。请不要介意。”我怕是疯了,和一个奇妙生物说话。
但是这个兽人脸上的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直看见了希望的表情。
“hello…can…… you help…… me?I need your help!”他说的很慢但是感情十分充足。
英文……
我明明最不擅长了。
“well,what,help?”我尽力比出手势告诉他我英语不好,好在他也能理解。
“very easy,just a letter to ying su。”他说。
just,只是,一封信,to,罂粟?应该是这个意思。
别问我我英语怎么学的,我高考选的日语。
虽然日语也只是懂一点点皮毛。
“What's your name?”我努力想出这个句子。
他把头扭到一边,说:“Atlan……”
Atlan…亚特兰还是阿特兰?
不过八九不离十,这个兽人恐怕就是真正的乌托·亚特兰。
说完话后,他指着外面的发电机,说:“There is a password cabinet. But I forgot it. You can break it.”
what?!
我不是说了我英语不好吗?
我去到他指的地方,发现有一个上了锁的柜子,上面是一个六位数密码。
forgot…忘了,靠,合着还要我自己解密!
六位数……我想想,有一个技巧。六位数密码多半是上锁者的生日或者某些重要的日子。
我回去询问他:“When…your birthday?And when…your…important days?”
这一次他稍微想了想,应该是我的语法太多错误了吧。
他左手竖起一根手指,右手摆出八的样子说:“birthday.”
然后重新拜手势,这一次是“important”,应该是五月二十日。
我回到密码锁,进行尝试,结果都不对,我一气之下把这玩意打坏了。
拿着信我放在口袋里,回到带有壁炉的房间。
小心翼翼得把机关归位,然后回到客厅。正准备逃离时,一个人挡在了门前。
早就守在大门口的假扮者对我说:“你从初那里听说了乌托的故事了吧?而且你也见过乌托了吧?”
“是又如何?”我停下脚步摆出防御的姿势。
“罢了,既然你都来到这里,说明你已经差不多知道真相了。”她走到我身边,“你想,听听我的版本吗?”她的脸朝着天空,表情上有一种深深地悲哀。
“听听!”
她深呼吸,说:“好久以前,在海洋中有一群从儒良进化而来的兽人族。
他们的族长规定不能去到海面上。
但是有一个年轻的儒良兽人不甘心,偷偷接班来到海面上。
海面上的风景让他们沉醉,忘了时间。
这时,人类的船只从傍边经过,发现了他们的存在。
之后,一群装备精良的人类来到他们的村子。抓走了不少他的同胞。
事后族长将他赶出了村子。
无处可去的他流浪到一个领海城市,遇到了一个天真的女孩。
女孩一点都不害怕,反而伸出手说:“我们做朋友吧!”
他在聊天中了解到,这个女孩子和他一样,被自己的同胞赶了出去。
两人相依为命,直到一群人被把他们分开。
兽人被带到一个全是死刑犯的监狱,被排斥的他一个人待在牢房。每天就只能看着栏杆外的天空,妄想着自己在外面的生活。
久而久之,他得了妄想症。
有一天,一个赌场的商人来到监狱。
他将所有犯人带到一个房间,给他们每人一把左轮手枪,说:“最后一个活下来的,将免去所有罪,并且成为我的赌城的继承者。”
兽人像是被神明保护了一样,活到了最后。
在旁人看来,他就是死神。
而在他自己看来,由于妄想症的缘故。他把那些倒下的犯人,当成了为了他可以活下去自我牺牲的伙伴。
他继承了赌城,但是却把它卖了。
然后来到荷包岛,建立了一个“罪人之都”。
为了将罪人带回,他和每一个监狱狱长进行俄罗斯轮盘游戏。
每一次都是他赢,但是却没有人死亡。
若干年后,他再一次与小女孩重逢。他们在海滩上立下了一生一世在一起的誓言。
兽人为长大了的女孩带上订婚戒指,女孩紧紧抱着他。
但是女孩她早已加入人类特种部队,不能与兽人有交集。
而她来此的目的,是因为兽人所建立的罪人世界里,有着女孩一辈子都无法原谅的人。
那个人屠杀了她的全家人。
只是女孩没想到居然是他最爱之人经营着这个地方。心中犹豫,离开了岛屿。
就这样,兽人在自己创造的乌托邦里,度过了几年。
直到他在一所监狱里遇到了一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当时和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请你杀了我,让我解脱吧。”
兽人没有动手,而是调查女孩的身世。发现这个小女孩简直就是他一生挚爱的缩影。
在得知女孩是患有自罪妄想症时。于是他不顾一切将她带回去,希望拯救她。
他给她最好的,每天陪着她,还给她取了他挚爱的名字。
他的挚爱再一次来到岛上,只能远远观望。本以为兽人会等他一辈子,结果发现兽人寻到了新欢。
心生嫉妒的她动用自己的能力,将小女孩带入无尽的妄想中。直到现在,小女孩还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罪。
而兽人和挚爱女孩再一次会面,也是在沙滩上。
这一次,兽人还是拒绝了女孩。
于是,女孩在他头上开了一枪。将他的身体用仪器支撑,保存在岛上的地下室。
此后,女孩假扮他,开始了乌托邦的终结计划。”
“不错的故事,和小说里的套路很像呢。”我不禁给她送上掌声,“话说回来,如果真的像故事里一样,你也太混蛋了。还有,既然乌托已经脑袋中枪,为什么还没死?而且那个机器只不过是简单的参水营养液吧?”
女人回头盯着我,身体稍微停顿了一下,说:“其实,我给他注射了高氏曾经研发过的东西。那个东西给他带来了自愈的[才能]。在他濒死之际,我给他注射,但是由于时间太晚,我不得不把他泡在营养液里。”
原来如此,不过高氏公司以前研发过这种东西?
“我还有一个特别的想法,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我靠在沙发上说。
“哦?”
“我大概知道你不死的原因了。伤害转移能力者,你给藏的真好啊!”
“你怎么发现的?”
“看来你知道他没有告诉我。这么说吧,我注意到他身上的伤痕了。有一个地方是我故意打的,并不会引起自愈。当时这是为了分辨你的。”我指着她的肩膀上说。
“你还真是个小机灵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