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周通马上就要追上魏定国的时候,突然,魏定国拨马转身,停在了周通的面前,冷笑的看着周通,周通这才发现不好,恐怕是上了魏定国的当了,当下勒住缰绳便要停下,可是马快速奔跑中想要停下来也不是说停就停的,它也需要一个时间,一段距离才能够停下来,可是现在已经为时已晚。
只见从魏定国的身后冲出来一队人马,红衣红甲,个个身后背着一个巨大的葫芦,只见这些奇怪的军士将身后的葫芦取下,葫芦口朝着周通,还能等周通反应过来,一股子待着浓烈硫磺味道的红烟朝着周通喷了过来,周通一个不注意被浓烟喷到,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眼睛也睁不开,身形一晃,从马上摔了下来,旁边的官军见势一拥而上,将周通麻肩头拢二背绑了起来,押到后方去了。
梁山军阵中的酆泰董平两个人一看周通被人马生擒活捉,不由得着急不已,一心想着周通的安危,当下下令大军冲杀过去,救出周通。
就在梁山军马快要接触到官军的时候,突然从官军阵中出现了两队人马,一队就是方才活捉周通的红衣红甲,身被葫芦的;而另一队则是黑衣黑甲。
只见红衣红甲的喷着硫磺火焰,黑衣黑甲的喷着毒水,人道是水火无情,更何况是经过加工的水和火,顿时梁山军士沾着便死,碰到就亡,死伤惨重。董平酆泰一看冲不破官军的阵营,连人家官军都没碰到就损失了几百个兄弟,当即下令全军撤退,退守大营,等候援军。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魏定国与单廷圭轮流在梁山军营外面讨敌骂阵,可是梁山义军始终没有找到能够打败官军尤其是魏定国和单廷圭的特种部队的办法,所以只能话高挂免战牌,闭门不出,几次董平耐不住性子都要带兵冲出去的时候,都被酆泰给拦了下来。
这一连便过去四五天,这一日一大早单廷圭便领着人马再一次的来到了梁山军的大营外面,依旧是讨敌骂阵,什么难听的说什么,连着董平,酆泰几个人的十八辈祖宗都翻了出来。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董平英雄一世哪里受过如此的屈辱,就算是现在冲出去被他们的毒水烟火杀死,也好比在这里做缩头乌龟要强得多。”挺着外面越来越难听的骂声,董平啪的一拍桌子,当下站了起来,双目通红,虎目圆睁,怒气冲冲的说道。
旁边的酆泰早就知道董平会发飙,一见董平站了起来,当下一把抱住了董平,当下熟练的说道:“我说董平你能不能用脑子好好的想一想,他们在外面那么的骂就是为了引诱我们出去与他们交战,我们可不能上了他们的当,况且你不是自己一个人一营的主将,一路军马的统帅,你要考虑的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感受,还要考虑你手底下一千多弟兄的身家性命,你是一时痛快冲了出去,可是一但失败,后果了不仅仅是你董平丢了性命,而是连累谢千百个弟兄们与你一同丧命,而是辜负了晁盖哥哥对你的一番重望,而是打乱了天王哥哥与军师哥哥几个人辛辛苦苦定下来的计策。”
果然,酆泰这么一说,董平果然安静了下来,脸上也没有了刚才那个愤怒之色,而起重新恢复了冷静,又重新的坐了下来,看到董平的转变酆泰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实话这几天为了安抚这个董一撞,确实让他绞尽了脑汁,比行军打仗还要累。
过了良久,董平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诚恳的看着旁边的酆泰,说道:“多谢兄弟了,我董平就这个鲁莽的脾气,一直想要改可是一直也是改不了,刚才兄弟你的那一番话让我醍醐灌顶,想明白了许多的道理,你说的没错,如果我还是这么莽撞的话,不仅仅是坑害了我手下的兄弟们,而且还是在辜负天王哥哥的期望。”
看着董平一脸的诚恳与平静,酆泰开心的笑了,他知道董平是真真正正的看清楚想明白了,当下酆泰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这么一说,我梁山又多了一员智勇双全,独当一面的大将啊,等回到梁山之后,兄弟可得为我请功。”
董平知道酆泰这是在开玩笑,所以当下也是跟着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好,不仅要为你请功,而且还要请你喝酒,不醉不归。”
就在两个人谈论喝酒的事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小校,那小校来到两个人的跟前,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启禀二位头领,天王来消息说已经攻破了祝家庄李家庄,扈家庄归降梁山,不日便会前来增援。”
“太好了,有了天王哥哥他魏定国和单廷圭就好对付了,晁盖哥哥可是天上的武曲星君转世临凡,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酆泰一听小校之言,当下高兴的说道。
可是旁边的董平却是一脸的苦涩,只听得他低沉的说道:“这也证明了你我二人的无能啊,头一次独自领兵出征便便受挫,不仅损失了数百人马,而且就连周通兄弟也都被生擒过去,现在生死不知,唉!”
酆泰知道作为主将的董平压力大,当下安慰道:“想开点,那魏定国和单廷圭不过是凭着一些旁门左道取胜,要是真刀真枪的上阵杀敌,他们还真的打不过我们梁山好汉,你也不要想得太多,自古从来不以成败论英雄,胜败乃兵家常事,以后立功的机会还有很多,要是天王哥哥治你得罪,我酆泰也跟你一同受罚。”
酆泰点了点头,董平这样,他自己也何尝不是呢,莫凡对待梁山上的所有人都是关爱有加的,往往都是周人之急,扶人之困,这才有了如今这梁山的兴旺发达,可以说梁山上上下下就没有一个人不佩服莫凡的,也只有莫凡能够将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好汉聚集在一起。
时间又过了两三天,梁山军营粮草充足没有问题,可是官军这里就不同了,他们想要粮草出了从本州凌州长途跋涉的运送粮草过来之外,也就只能求助于当地的知府,可是魏定国和单廷圭毕竟不是他们济州的将官,所以当地知府也只是出工不出力,能敷衍的尽量敷衍,以至于凌州军马的粮草现在已经所剩不多了。
凌州军大营之内,魏定国急得在帅帐之内翻来覆去的走着,旁边的单廷圭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言制止道:“我说你能不能别再开开回回的走了,看得我头都晕了。”
“哎呀,我这不是着急吗,军中的粮草已经不多了,只能够维持两天的需要,那济州的知府忒不是东西,跟我们虚与委蛇,就是不给我们粮草军械,而且要是这么拖着,一但梁山的主力军队杀过来,就凭这我们的这点人马还不够他晁盖塞牙缝的呢。”魏定国着急的说道。相对于魏定国来说,单廷圭的性子就比较沉着冷静,虽然魏定国说的难听,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是实话,现在军营里面的粮草确实是不多了,必须想一个计策破敌,要不然败的就会是他们了。
当下单廷圭站了起来,看着魏定国沉着的说道:“要不然今夜我们袭营,那个董平我知道,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猛将,勇则勇已,对方肯定想不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夜袭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