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一下,在医疗系统中,谁不知道付局长,见了付局长那不是恭恭敬敬?哪里像洪小玲这般,敢于当面顶撞?
“刘所长,无证行医,这可是违法行为,如果……”付局长斜了一眼站在身边的一个大盖帽儿,不阴不阳地道。
“付局长,我马处理!”大盖帽吓了一跳,马上点头哈腰地道。
看着眼前的这声丑剧,许玄心头火起,取出电话拔通了卫愕的电话,让卫愕立即介入处理。许玄虽然不知道付局长是何来头,可是从刚才这拔人的对话之中,也了解到了一些相关的信息,剩下的事情自然交由卫愕来处理就好。
“把她给我抓起来,带回去好好审问!”大盖帽手一挥,指挥道。
“谁敢动?”许玄大步上前,冷然地喝道。
“你是什么人?”刘所长迟疑地问道。
“你是这个姓付的手下?”许玄没理会刘所长的问话,反倒神情冷然地问道。
“小玄……”洪小玲美目放光,伸手拉住了许玄的胳膊,差不多贴在了许玄的身上。许玄回头一笑,依然转过头去,神情恢复冷然地看着付局长与刘所长。
“刘所长自然不是我的下属,但我们这是联合执法,你懂不懂?”付局长见到刘所长的脸色有些愕然,连忙接口道。
“好一个联合执法……”
“你想暴力抗法?你知道……”付局长一顶大帽子给许玄盖了下来,不过话还没说完,付局长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付局长拿出手机一看,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打来的,连忙接通电话,换作笑脸,道:“荣……”
“付成冰,你在做什么?你想死,可不想拉上我……”付局长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电话里随即传来了咆哮之声,道:“现在,马上,给我给对方道歉,如果对方不满意的话,你就准备脱掉你这身皮……”
“荣……”
“别那么多废话,马上道歉!”电话里斩丁截铁地道。
付局长头上的汗马上流了下来,电话里的声音虽然在咆哮着,但里面透着一丝恐惧,付局长久在体制里混,自然听得出来其中的隐秘之意。此时,付局长情知自己撞到了铁板,如果不按上司的吩咐,后果……
“不好意思,是我搞错了……”付局长马上转换笑脸,避重就轻地道。
“恐怕不是搞错了那么简单吧?”许玄打断付局长的话,诘问道。
“这位先生……”
“不用多说废话了,快些滚蛋,回去等候审查,如果身家清白,自然可以安然无事,如果有什么违法行为,那么后果也是透明的了。”许玄毫不留情地道。
“先生,俗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说不定……”
许玄看着付局长,脸上浮现一丝冷意,如果付局长是玄修者,许玄说不定已出手惩戒,但是付局长是世俗之人,许玄自是不会出手,这是许玄的底限。不过许玄不出手,并不代表许玄不打算放过付局长。
“你可以离开了。”洪小铃在身边,许玄也懒得计较,挥手让付局长走开。
付局长看着许玄,眼里泛出一丝恨意,掉头离开。跟着付局长一起来的人,没弄清楚情况,随着付局长一窝蜂似的走了。
“小玄,你怎么来了?”洪小玲看着一群人都走了,拉着许玄问道。
“姐姐,自然是来看看你了。倒是你,怎么在这里行起医来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医术呢?”许玄不解问道。
“会医术的事情,我也是才知道不久。”洪小玲娇笑道。
“哦,我明白了,五行木能平衡阴阳之气,阴阳平衡则生化,而你修炼的是木气,可以调节与平衡人体阴阳,自然而然能够替人祛除病痛……”看到重新围过来的人群,许玄悠然住口,这次围上来的是找洪小玲治病的人,许玄倒是颇为无语。
“小玄,你能等我一下么?”
许玄自是知道洪小玲的意思,不过许玄搭眼扫了一下围过来的人群,都是普通病症,并非顽疾,亦非伤命之恶疾,倒也用不上洪小玲来症治。许玄微微沉吟了一下,摇头道:“姐姐,这此人的病症,医院都可以医治,你没有必要耗费玄修之力。更何况,姐姐现在是玄修者,不可多加以干涉这些小事,影响自己修行不说,说不定还会重下恶果。”
“小玄,当真这么严重么?”
“姐姐,你觉得我会骗你么?”许玄神情一端道。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儿,今天的症治到此为止。”洪小玲沉吟了一下,转头对身边围住的人道。
“洪医生,我等了很久,还没给我看呢?你也不在乎那么一点儿时间吧?”一个大妈大咧咧地道。
“是啊,我们都等了那么久,你不能一走了之啊!”马上有人附和道。
“不好意思,我是真的有事儿!”洪小玲摇头道。
“你不就是男朋友来了么,你牺牲点儿时间谈恋爱,为什么诊治下,有什么关系?”
“你这个医生是怎么当的,置病人于不故?”
“那能这个样子,简直不配当医生!”
“我不是……”洪小玲俏脸通红,急道。
“洪医生,我们耽搁不了你多少时间,替我们诊治了,再去谈恋爱也不是一样么?”旁边的一位大妈打断洪小玲的话,一幅无所谓的态度道。
“作为医生,哪有抛下病人的?怎么当医生的?”
“太不靠谱了,做什么医生嘛!”
“让我等了那么久,不给我诊治,还真走不了。”
人群中人说什么的都有,论调出奇地一致,都是在指责洪小玲,好像洪小玲是个罪人一般,这让洪小玲觉得十分好笑,又感到很是委屈。
“怎么样?好人难做吧?”许玄看着洪小玲,微笑道。
“我也想不到,这些人会这么快变脸。”
“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年轻人在上班的路上遇到一个乞丐乞讨,年轻人便给了乞丐十块钱,第二天又遇那个乞丐,年轻人同样给了十块钱,这样持续了两年……”
“那后来怎么样呢?”洪小玲饶有兴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