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巷语:“我早就说过让你尽快收手,叫你不听。”
国师:“我害死了越烛殿两个人,你们的主上不会放过我的。现在是彻底和他们杠上了,甩不掉的。从今往后我是不放心睡自己家里面了,只好来你这里求庇护。”
安巷语:“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你也不可能一直在我这里。”
国师:“语儿,若是我能在你这里躲一世,你愿意收留吗?”他在等她的回答。
安巷语:“你傻了吧,还真想在这里赖一辈子,赶紧给我把穴道解开。”
“哦哦哦”
穴道解开,安巷语松了一口气,第一反应是露出一条腿把这货给踹开。
“啊”国师大人轻省喘息,被踢下床还真有点疼。
安巷语坐起身来,指挥鱼画说到:“去给我把衣服拿过来。”
鱼画:“哦”
他一瘸一拐走过去,打开衣柜,里面各式各样的衣服。随便挑了一套拿过来递给安巷语。
安巷语:“转过去。”
国师乖乖听话,听到后面穿衣服的声音,仿佛在隐忍。
等了好一会儿,她终于穿好衣服,说到:“可以了”
国师战战兢兢走到床边坐下,企图占据一席之地,今晚还指望能睡在这里过夜呢。
安巷语冷脸问到:“你刚刚都看见了?”
国师:“看……看到了。”
安巷语:“你”她欲言又止。
国师:“我会对你负责的。”
安巷语:“我说了要让你负责吗?别给我闯祸就不错了。”
国师挠挠头,说到:“语儿,我可以在这里将就一晚吗?”他讨好行问了一下,安巷语只是瞅了他一眼,国师赶紧接着说:“反正我今晚除了这里哪儿都不能去了。”
安巷语无奈叹了口气,起身拉着他走到密室里,这里一般都用来藏匿安华的,现在就用来将就一下国师大人。
她指着空荡荡的一方密室,说到:“你今晚要是一定要留下来就睡在这里。”
国师嫌弃扫视密室一眼,可怜兮兮说到:“能给我打个地铺吗?大冷天的睡地上会着凉的。”
安巷语抱了一套被褥扔在密室里,说到:“自己铺,有事没事都不要出来打扰我,还有,今晚留你下不为例,以后别再来了。”
国师长叹一口气:“诶,又开始被嫌弃了。”
尽管被嫌弃,闻到被褥上的香味都释怀了,真舍不得把它铺在地上。
第一次强行留宿以成功收尾,国师心满意足铺好地铺躺下休息。四处打量这个小小的密室,平时都是用来干嘛用的?
睡梦中能到刚刚所见的香艳情景,嘴角不自觉上扬。
安巷语被他这么一闹内心波澜起伏,五味具杂。为了勾搭皇帝的宠妃屡出奇招,破釜沉舟,死而无畏。鱼画,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半睡半醒将就着睡了一觉,安巷语天不亮就起来把国师揪起来,人皮面具扔给他让他赶紧走。于是乎国师还没睡醒就被撵出去。
等他走了安巷语才放心回去睡个回笼觉。真应该庆幸国师不是敌人,要不然以他出其不意又快准狠的行事风格安巷语哪能活到现在。这家伙就像狗皮膏药,一旦黏上就很慢撕开。太不让人省心了。
现在整天忙着在想该怎么对付未来的新皇后,要是能有一个皇后之位做什么都方便。要不,找个机会和哥哥好好商量商量。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晋国一大半的兵权都在路町手上,君长绝又非常信赖他,要怎样才能从他手里拿过兵权。
这个密室仿佛是个宝,一连好几天皇上因为过敏的事都没来鹊喜宫,反观国师大人非常勤快,白天忙着收集越烛殿的各种欣喜,晚上就来鹊喜宫借宿,一醉方休也不去了。巫月一和邢如阴白白蹲守多日,只好无功而返。趁着君长绝养病这个缝隙就转进来,每天都赖在密室不走。安巷语赶都赶不走,只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每晚睡觉之前都能看到语儿一眼,国师心满意足了。白天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
皇宫里的日子一过就是半个月,年也过完了,消停消停半个月新皇后也该过来了。
君长绝过敏之症痊愈后安巷语立马将国师赶走。临走之时,国师想方设法地也要把睡了半个月的被褥带走。安巷语无奈只好送给他,就当做他是卷铺盖走人了。
这一天,本来是想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的,迷迷糊糊之中被锦鲤叫醒。瞌睡还没醒就让她操弄着穿上华服。
只听着她在耳边念叨:“休息了一个年假,今天起文武百官就要开始上早朝了,各宫娘娘都要穿戴整齐前去参加开年祭典。”
只见她把各种珠宝簪花往安巷语头上插,一眼看去庄重典雅,低调奢华。
安巷语随意睁眼看了一下镜中的自己,颇为满意,臭美说到:“你看你家主子是不是貌美如花?”
锦鲤附和道:“是是是,我们家娘娘最美了,咱们赶紧出发吧,别等大家都到了我们还没到。”
被锦鲤强拉着赶到现场,金銮殿前方几根粗壮的柱子,雕刻有盘龙。各宫娘娘们个个隆重打扮一番,神采奕奕。文武百官更是全部到齐,清一色的官府,按照官阶高低沿着大道站了两排。安巷语找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站着,所有人都在等待皇帝的到来。
德妃今日的装束颇为显老,站在很明显的位置,毕竟坐着主位收拾打扮上不能太过花枝招展,为人贵重奢华,大气典雅。
皇上还没来,大臣们互相问候。德妃第一次在如此庄重的场合与云斐眉来眼去,反正都没什么人注意。
安巷语一来就先悄悄和西玖,云斐,路町等人微笑着打个招呼。
“语儿来得有些晚了,再晚一点皇上都来了。”一旁穿着保暖珠光宝气的良妃轻声说到。
良妃挺着一个大肚子头上戴的东西却不少,样样都是万里挑一价值连城的做工精细的好宝贝,衬托她生来就是一朵人家富贵花,毕竟父亲是个富豪,挥金如土。旁人比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