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陛下放心,他只是听了林致的话,只在独孤娘娘的寝宫偷听!”
独孤靖瑶见势不妙,跪下声音委屈道:“陛下!慕容林致竟派人监视臣妾!她是皇后娘娘的好友,是不是皇后娘娘让她这么做的?!”
李豫不耐:“林致这么做必然有她的道理,你且继续听下去。”
独孤靖瑶只好闭嘴。
林致又道:“陛下,接下来的事情就让他来说吧!”
李豫点头,允了。
那男子上前一步:“参见陛下。”
“不必在乎这些虚礼,起来罢,把事情的经过来来回回说清楚!”
那男子道:“陛下,一月前我就在独孤娘娘的寝宫屋檐上候着,一开始,什么事都没有,我就放下了戒备心,后来有一天,一位妃子状的女子进了寝宫,我一位只是什么姐妹间的谈笑,后来见她们的侍女都退出来,就很好奇,仔细听,原来是那个女子对独孤娘娘说,她知道独孤娘娘很恨沈皇后,所以她会帮助独孤娘娘把沈皇后赶出皇宫!”
李豫望向独孤靖瑶,发现独孤靖瑶脸煞白煞白的,便移过头,不再看她,心中却已经早有定夺,“继续说下去。”
“当时我以为只是一些女孩子的小把戏勾心斗角,没想到前几日我看到那女子给了独孤娘娘一包药!”
“我当时只以为是给沈皇后下的药,就每日都盯着娘娘的饮食,结果娘娘的饮食没什么问题,却传出了陛下中毒的消息,我按耐不住想揭发独孤娘娘的真面目,林致姐姐却告诉我先别说出来,之后会有机会的。”
李豫冷笑:“贵妃,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独孤靖瑶被这突如其来的证据慌了神,还是一旁的望月扯了扯她的衣袖,她回头看到望月警告的眼神,“陛下,您怎可相信他的一面之词?他和慕容林致是亲戚而慕容林致又是皇后娘娘的闺房密友,她为什么这么说,还不是因为皇后娘娘吗!”
李豫见独孤靖瑶执着,一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样子,便对林致道:“把物证带上来罢。”
林致站在原地,面色冷静,“陛下,真正的证据,就是那个香囊!”
李豫又来了兴致:“哦?”
林致上前一步剪开香囊,倒出里面的白色粉末,“回陛下,箰香很是独特,必须每日从原地采摘,粉末必须在一日之内使用完毕,否则就会发黑,而这香囊里的粉末是白色的,就说明此是昨日才拿到的,皇后娘娘若要害陛下,她是怎么在每日都派人出宫?况且如果娘娘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何还会留着这毒等着别人来告发她?”
林致又沉默了一会儿,“不过箰香倒是有保存的方法,除了那个部落的人,其他人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沈珍珠惊:“什么部落!”
林致:“回娘娘,此部落早已在五百年前灭亡,按理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沈珍珠又苦恼了,究竟是谁有这样的心思害她和冬郎?
李豫挥手示意林致退到一旁,又望向独孤靖瑶和望月:“你们二人还有什么想说的?”
望月面上维持着冷静,内心却已经翻山倒海,“回陛下,如若陛下一定要治奴婢的罪,奴婢也无话可说!”
李豫有些怒:“哦?那你的意思就是朕是昏君,胡乱杀害宫女草菅人命?!”
望月:“奴婢不敢!”
“罢了,贵妃,你有什么想说的?”
独孤靖瑶此刻脑中一片空白,为什么张可容会骗她?为什么慕容林致会知道这么多?为什么沈珍珠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她声音颤抖:“陛下…陛下……是…柔妃…是…张可容…是她……”
沈珍珠脸色大变,后宫算上她就区区十个妃子,居然有两个想要害冬郎!
李豫吩咐道:“去把柔妃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