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看着自称位烛九阴的类蛇生物,大量了一番,确定绳索之类的捆绑的紧实后,看着两个亮的发光的眼睛说道:
“你貌似吸得是我的血!”
“再生之恩,无以为报,只有下次带几坦好酒来犒劳恩公,还请恩公……嗯?你说啥?”麻布袋子被那条蛇扭动的身躯不停的在地上摩擦,不停弯曲的腰身足以看出这是一个无脊椎软体动物。
“我说,你好像吸得是我的血,因为据我所知那个时候只有我受了伤。”林暮想了想,一本正经的回答。
“哎呦我去,你小子是贪狼?不可能,不可能?”那蛇形生物的头摇的飞起,想一个不停转动的拨浪鼓。
“诺,这是我的血,你再舔一下看是不是不就好了。”林暮解下一截还带着他血渍的固定他右臂的布带。
“靠,你……你……你居然让我烛九阴大人去舔你这个达尔克的血液,而且还是脏兮兮的布带!!”那蛇形生物瞪起两支并不算大的眼睛,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林暮的提议。
“你舔不舔!”说着,林暮又把那还带着火星的木棍往前前进了一点。
“别别别,恩公在上,我舔,我舔不就完了吗!”那蛇形生物伸出舌头,舔在那一截布条的血渍上。
一舔不要紧,那蛇形生物舔了几口,品味了一下,突然像上瘾了一般,一直舔舐起来,直到那布条上的血渍被舔舐的干干净净才肯作罢。
“舔上瘾了是吧!”林暮拿起那一截满是口水都布条,狠狠的敲了蛇形生物的头。
那蛇形生物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首先,我有名字,烛九阴—咕咕。其次,你小子不是人!”
“对啊,我是一个半龙化的异种。”林暮并不隐瞒自己的身份,毕竟在他眼中,这条蛇即将变成一道美餐,而美餐是不会说话的。
“我不是这意思,你是一个改造人!”终于肯把自己名字说出来的咕咕依旧摇了摇头,激励的辩解着什么。
很显然,这种辩解在林暮面前是苍白而无力的,林暮并没有分析出改造者和异种的区别。
“对啊,龙化的改造者吗!”
“龙化?不不不!龙化和改造者可不是一个东西,区区龙化跟生物改造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生物改造那可是……”说道一半,咕咕突然似乎脑子被格式化一般,什么都说不口。
“可是啥啊?说出来我就明天吃你!”林暮一脸戏谑的看着咕咕。
“我忘了!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你的血液里的确有贪狼的成分,虽然气息十分混杂,但我烛九阴·阿尔萨斯,生界的亡者,亡灵的掌控者,群龙的背叛者,诸子与烛,以我的真名起誓。你小子就是他妈的头该死的死狼。”
天空中不知为何炸裂出一道不算很明亮的闪电,发出一道不算响亮的声音。宣示着这个誓言的成立。
“那又怎样,你说我是我就是!说我不是就不是!那我还要脑子干什么!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把话说明白,烧烤油炸随你挑!”林暮故意装作一副对他到底是不是贪狼丝毫不关心的神态,实际上他的心中早已翻腾的不知成什么样子了。
“我都以真名起誓了!”咕咕再次极力辩解到。
“那拜托能不能告诉我真名是什么吗?难不成我说烛九阴·阿尔萨斯,你将成为我的宠物,也会成立?”
“挖槽,你特么给我闭嘴!”咕咕奋力一跃,想要阻止林暮继续说下去。
但是可惜为时一晚,在林暮和咕咕的耳边突然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契约成立!”
两人都在此处怔住,还是咕咕先反应过来,不知何时挣脱了布带子,两条形似胳臂的翅膀用尽全身力气朝林暮脸上招呼来。
林暮后退两步,躲开了咕咕的攻势,随后拽住咕咕的尾巴,在地上来回摔了好几下。
等到咕咕情绪平稳了一些,林暮向它问到怎么回事。
咕咕撇了一眼林暮,没好气地说道:“看你的右臂!”
林暮拆下布条,发现右臂除了一个缝合的伤口外额外多了几条像是刺青一样的图案,图案构成一个奇异的符号,林暮好像在哪看到过。
“这是什么意思?”作为一个勤学好问的好学生,林暮对咕咕问到。
“这是我与你的契约符号,当我帮你完成这几件事我就可以重新得到自由身。”
“哪几件啊?”
“自己不会看啊,手臂上不是写了吗!”
“我不认识这个字。”
“特么,你自己定的这种不平等条约还要我再说一遍,成心羞辱我呢!”说着咕咕又作势要扑上来。
“那你先告诉为啥我是贪狼。”
“找打是不是,第一条就是让我帮你成为贪狼,还说自己不知道。看剑!”咕咕不知从哪拔出一把约长一米的细剑刺到林暮心脏前段。
林暮慌忙躲过,惊道“你哪来的剑!”
“我特么难道什么事都要跟你讲啊!”咕咕没走两步便撑着细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林暮站在里咕咕四五米远的地方,小声问到:“那你好歹要告诉我为啥这个契约会成立,难道这种东西这么容易的吗?”
“你特么都害我这样了,别想再从我嘴里套出一句话!”
“那我来说吧!契约成立需要三点,第一知道对方的真名,第二就在对方面前,第三,双方需要交换精血。”林暮脑海中突然想起一道声音
“谁!”林暮脱口而出,急忙向身后望去。
“别看了,那声音是从你脑海中响起的,可以说是另一个你,不过他似乎非常虚弱,而且感觉极其熟悉!”咕咕放下手中的细剑,不断的打量着林暮,仿佛想要把林暮从灵魂深处看穿。
“阿尔萨斯?没想到你居然活下来了,真是怀念啊!”林暮脑海中的声音再次响起,沉闷而沙哑。
咕咕陡然间愣住了神,慢慢看向林暮,拿起细剑变向林暮眉心刺去。
不知为何,林暮双脚生出两股寒意,那一刹那冻得林暮竟无法控制身体的活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枚细剑刺进他的眉心。
耳边还有咕咕撕扯崩溃的声音:“贪狼!老子日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