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烟尘慢慢的散去楚天舒刚刚站立的那个地方已经彻底的消失,一座直径足有两百米的巨大深坑出现在了那里,这个石坑足有百余米深,散发着刺鼻的青烟红通通岩浆如流水一样在大坑的四周向下慢慢流淌着,大坑的底部火红色的岩浆好似烧开了的开水般不停的向上翻滚将四周烤的一片的炙热。
“我们把他灭杀了?”治风看了半天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敢想信的欣喜之色,刚刚五个人这合力的一击就算是一位元婴大成修士都经受不住,那个楚天舒生生的挨了这么一下不当场陨落也得是受到重创。
不光是他其余的三个金丹也是一脸喜色,刚刚楚天舒施展出来的道法也是在太吓人了以至于让他们生出一种那一抑制的绝望感,但是没有想到刚刚的却是一击得手眼看着对方似乎已经是粉身碎骨了!
四海真君却没有他们那样的轻松,他的神情紧绷脸色发白紧张的看着四周,“你们的修为有限没有看清细节,刚刚在要击中他的那一刻前他就已经避开了,这个家伙一定精于某种隐身道法我们要小心他随时可能现身偷袭。”
被这么一提醒原本还是有些得意的几个金丹修士马上冷汗便流出来了,刚刚那样强大的一击都能被对方避开今日己方这几个人真的是要凶多吉少了!
就在四海的话音刚落之时天空中一道银色光幕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头上,这道银光横越了半个天空将黑暗的夜空分为了两半后徐徐的在天上向下落下来。
天云宗几个修士抬头仰望天空尽管那道光幕落下的速度极慢可是看在这几个修士的眼里却是一副另外的景象,他们就感觉到整个天空夹带着漫天的星斗向地面上快速的坍塌了下来,自己站立着苍穹之下只能看到一副天翻地覆的末日景象根本就避无可避只有眼看着自己马上就要被这坠落的天空彻底碾碎!
四海的修为最高因此也是最冷静,他心中清楚自己看到的应该是对方的道术所形成的道法用来迷惑自己的神识,对方的真正杀招一定就是隐藏在这其中,他大喝了一声“你们不要被眼前这些吓到这是障眼法而已我们立刻结阵御敌。”
他这么一提醒让四个金丹从刚刚的绝望中清醒了过来,他们立刻站住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将四海真君围在了正中间,一道浅浅的白线出现在五个人背后将他们连接在了一起,四海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手上那面蓝色的灵盾再次出现然后高高的举过头顶,蓝色的灵盾骤然间光芒大作化为一个幽蓝色的巨大的实体盾牌将五个人牢牢的护在了地下。
眼看着这漫天的星斗已经坠落到了盾牌上的时候景象便是突然的一变,所有的东西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一道长长的银练在空中凌空落下砸到了那面盾牌之上。
伴随着一声尖锐之极的尖啸声,四海头上的灵盾在中间应声而碎化成了无数块飞向了四面八方,楚天舒的身形突然在他们的头上显现出来,他的手里的霜月剑已经变得细长无比,在一剑击碎了对方用来护身的灵盾之后他的灵剑凌空而下刺向了四海真君的头顶。
“请手下留人!”随着一声焦急的喊声一条窈窕的身影出现在了楚天舒的侧后方,一根长长的彩带在她的手中飞扬而出就在楚天舒的剑尖马上要刺到四海的头顶上时将他们一下裹在了其中随即消失在了彩带之中。
楚天舒无比迅捷的撤回了灵剑他头也没回,灵剑反手点向十几米外的那个身影的外侧,一道银色剑光激射过去几乎是和剑光同时到达四海等人的身形也出现在了那里,彩带横在了四海等人的前面护住了他们“噗噗”的几声闷响四海等人的肩上手臂上依旧是出现了数朵血花。
“你又何必要赶尽杀绝呢?”一个悦耳的女声响了起来,那条窈窕的身形这时候已经到了楚天舒的面前和他四目相对的站在了那里。
楚天舒脸上的杀气慢慢的散去,来的这个人正是独孤玉茹她此刻一身古代的衣裙,一根绚丽无比彩带缠绕她的左手间,彩带的一端垂向了地面上上面有几点银白色的光芒此刻分外的显眼。
“呵呵呵!你来的倒是挺及时,这几个修士凭借着自己的修为对几个凡人弱女子痛下杀手可以称得上是伤心病狂,你不去找他们问罪反倒责怪我赶尽杀绝这真是令人费解!”
正在说话间独孤玉茹背后又有两个人出现在她的背后,楚天舒见过这两个人知道她们名叫独孤嫣然和凌云算是接近于金丹的战力了。
四海这几个人被楚天舒刺了几剑虽然没有被一剑毙命但是却都是半边身子却被一片晶莹的冰雪冻住很难在有其他的行动,独孤嫣然等人露面之后一看到那几个人的惨状也是大吃了一惊,急忙的跑过去拿出了几粒丹药给他们服下。
独孤玉茹面带着几分愧色,“你说的没错今日之事的确是我们宗内的弟子有错在先,可是不管怎样你的两个朋友现在也是安然无恙而这几个修士也被你所伤了如此你我双方各自罢手你看如何?”
这时候四海在服用了丹药之后已经被寒气冻结的身体舒缓了许多,他看着独孤玉茹在同楚天舒和颜悦色的交谈心中有些着急,“道君大人一定要小心此人他出手狠辣诡谲不要被他暗算了!”
独孤玉茹面如冰霜转头看了他一眼,“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不死心竟敢在我面前挑拨是非,你的修为你的几百岁的年龄都活到狗肚子了去了,今日事毕以后立刻滚回宗内主动去找宗主请罪去吧!”
四海刚刚的确是存了几分挑拨之意,若是独孤玉茹亲自出手诛杀楚天舒也是大有希望的,可是一看到独孤玉茹的态度他就知道事不可为,所以面对独孤玉茹的训斥也不敢回声随着凌云的搀扶慢慢的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