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漓粤站立在诺大的教室,与她相对而立的边老师气呼呼的指着她,暴怒的脸扭曲在一起,极力忍耐自己的怒火,保持自己教师的形象,故作淡定,有些咬牙切齿对周漓粤说:“你的理由?”
周漓粤再次深吸一口气,义正辞约地说:“因为我们现在的基础还不足以接受你们的知识,就像建房一样,地基是非常重要的,要是地基建得不好,就算上面的房子装饰得再美好,也是一碰就倒。”
讲到这还把自己的圆珠笔倒过来放在自己的课桌上,手一离开笔,就“啪”的一声,倒落在桌上,再随即拿了旁边苏梓琦桌上的笔,把有盖的那边在下面,立在桌子,手放开,丝毫未动。
周漓粤眼神锐利地盯着,眼前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自己的边老师,她沉沉地面色不语。
边老师目瞪口呆的着桌子望着桌子上两支笔,怔了怔,片刻后,怒气冲冲地指着立着那支笔,全身发抖地吼道:“好好,我不讲,不讲!”手掌一拍,把立着那支笔弄倒,转身就走。
“还有我认为您讲课的方式有些不对。”边老师刚走两步,就听见周漓粤的话,脸色变了变,转头盯着她,想知道她想讲什么。
周漓粤瞧见边老师停住了脚步,理了理思路,有条有理地大声说出,“一,你用激光笔射同学的眼睛,和您平日里说的那些所谓的戏子的那些黑子的行为一模一样,没有素质。”
边老师气的胸廓起起伏伏的,进行深呼吸,平静自己,理智地说:“你再说个二三。”
周漓粤瞟了瞟边老师,观察他的神色,随后身体像站军姿一样笔直的站着,抬头挺胸地目视前方,大声道。
“二,您说对于西医来说,治腹泻,是直接止泻,是错误的,西医也会把腹泻分为多种,比如细菌性痢疾,就是先用抗菌药,再补液。”周漓粤顿了顿。
望向边老师继续说:“请问,边老师你这么不加以考察就胡乱下定义的行为,和外国人说我们国家的中医学没有科学依据,有何区别,都是断章取义。”话毕,似乎想听他的回答,不语盯着边老师。
边老师只是沉沉地看着周漓粤。
周漓粤心中还是有一丝害怕,咽了咽口水,又再次开口道:“三,您把这位同学。”猛地往后面苏梓琦那一指,“不顾缘由弄到后面去,后面您的课还有谁敢讨论,那您又凭什么因这个说差距。事出皆有因不是吗?”
“难道你觉得你们在我讲课的时候在下面说话就对吗?更何况我还没有罚你的站。”边老师终于找到可以否认周漓粤的地方了,挑出她的语病。
“老师,我问你一个问题,请问你为什么只罚她一个人?”周漓粤微笑地对边老师道。
边老师思考一下,说:“因为是她主动找你谈话的。”认为周漓粤只是回了苏梓琦的话。
周漓粤勾起的嘴角加深,继续引诱道:“那您觉得在您的课堂是否需要进行热烈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