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窗帘把外面刺眼强烈的阳光给阻挡在外面,化成一片柔和的光阴洒向地面,给这片梦幻的粉色增添了几丝暖情,坐在床上的紫梓没有任何动作,看着床上的几本厚厚的日记本和几张照片,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
几张照片上都是不同的内容和背景,第一张是穿着丛林作战服手上拿着锋利的刀刃,眼睛紧紧盯着前方,冷硬的的抿着一条线,气势非凡,美丽的面容加上上涨的气势,整个人显得帅气无比。
第二张是一身米黄色抹胸礼服,带着羽毛面具,手中端着高脚酒杯,高贵无比,气质空灵,美的像是花园里的的精灵。
第三张则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校园女生,和桌上的照片无异,带着黑色的眼睛,顶着一头厚厚的刘海,嘴上咧开的的笑容灿烂,眼中满是天真烂漫如同一名不经人事的小女孩。
第四张是她最为关注的一张,背景是一个豪门宴会的现场,进入里面的人,身份都是不简单的,而这张照片,是两名男女合影,男人她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有见过一次。
在两个人的后面,照片的左角上方正是她的背影。
其他的都是一些与上流有名人物的无意识角度的拍摄,这些照片的拍摄都是来自于别人之手,角度和光线掌握极好,更能衬出人的气质来,由此看来,拍摄照片的人是喜爱摄影的人。
一些日记本上写着很普通的生活,只是掩盖住了与照片上的不符。
寂戈很疑惑,这些记忆她为什么会没有?所有关于照片上这些东西她脑中根本没有,寂戈的一切她查的清清楚楚,查到她的行踪有异样的时候,她没有多加的在意。
不管是什么身份,她已经死了,现在她是她,占用的只是个躯壳而已,她还是她,随心所欲的自己。
既然老天重新给了她一次生命,她就一定要好好珍惜,不可能让任何人能够威胁到自己。
现在的她受了寂通的命令,在一个偏远G市上学,没有人照顾,就这样的把寂戈单独扔在G市内,同时还派人在暗地里看护她,说的难听点,在她看来就是监视,自然也不会允许她讲出自己的身份,她反而觉得这样毫无身份的自己很方便行事。
无论是死去寂戈还是重生的她,就算不讨厌,也都不见得对这个爷爷有多好的感觉。
可靠着寂戈自己本身,她根本不需要寂家的任何帮助,寂家的父母和上官家的父母是真心对她好,就连她第一次也感受到浓浓的爱。
空气中发生了丝丝微妙的诡异,微风撞上实物被阻挡隔绝,窗台上隐秘的气息,对方的针对她的生命的威胁是显而易见,嘴角噙着几分戏谑的嗜血,目光依旧平静如初,浑身缓缓骤变出的冰冷,杀意迸发呈现表面。
细微的猛速和冷静地空气发产出了摩擦声,如果是平常人肯定注意不到这个危险的边缘,可她寂戈不是。
在子弹快要射穿她的脑袋的时刻,千钧一发之时,寂戈的身子往后一仰轻松躲过了子弹射进脑子里的危险,“乒哐”子弹直直射碎了桌上的被子,溅了一桌子的碎片,殃及了桌上其他的物品,桌上一片狼藉。
嘴角微抿,神色越发的平静如静水,熟悉的她人都知道,这是已经动了杀心的预兆。
挑起桌上的几只笔,强劲有力的顺着空气猛的击过去,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黑黑的身影直接倒下来“嘭”的一声从窗台上直接掉下来。
黑影抱着手臂在地上小声的哀嚎,“你下手能不能轻一点啊?草”语气中似乎是极为不满和抱怨,最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类似于朋友那种很熟悉的语气让寂紫梓更加的戒备也疑惑。
平静而又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是谁?”。
还赖在地上哀嚎等着对方将他叫起来的木勒听到她的话有一瞬间的错愕,脸皮厚的他脸不红心不跳,狐疑的抬起头,对上一双清冷极具诱惑更多的是危险的眸子,躺在地上的木勒被她的眼神震的一个激灵,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也是充满警惕的打量了她一遍,不打量还好,这一打量,木勒发现的问题越来越多也充满了疑惑,相貌身型一模一样,可除了外边相像其他的完全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所有的。
“你……你不认识我?”对于她的问题也是开口的谨慎,因为他刚刚真实感受到了强大的气压和肃厉冰冷的杀气。
手臂上的伤虽然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他断定眼前的人要他的命是轻而易举的事,他的侥幸全部都是她的手下留情。
她细微的观察了下对方,发现对方是真的跟她的妹妹很熟,寂戈懒散的走到床边坐下,整理着床上的日记本放进抽屉,轻轻吐出:“不认识”。
木勒神经紧绷的看着她整理着床上的东西也是愣住了,非常地疑惑希望她能解答,可惜寂戈连看都不看他,自顾自的整理着手中的东西。
对于她的话立马反应过来,拔掉手臂上的笔哼都不哼一下,眼睛死瞪着她跟见到鬼一样,声音提大了点:“怎么会不认识?”。
不认识,她和她可是属于同一个组织的人,从小就建立了深厚友谊的情感,今天竟然不认识他,不认识他,周身气势远比所认识的她强大太多,而且这段时间她没有主动没有联系过他,也没有找他……
想到这,忽然冷声大喝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她?”。
寂戈风华的眉梢一挑,淡淡撇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冒充她?”。
“这种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指的,就是她出车祸昏迷了半年的事。
“那你脑子撞出毛病来了?”木勒忽然一炸,指着她大喊起来。
寂戈危险的眯起眼,她不喜欢他的说话语气,和其中蹩脚的自来熟,虽然他把她当成她死去的妹妹。
脱口而出的话,最快速度的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可能不小心说错话了,就马上包头蹲下来躲到角落里去。
“对不起,对不起,请不要打我啊!要是打傻了,你就没了我这个好朋友了,要是打残了,我的下半生可怎么过,一辈子瘫在床上怎么办?要是我这张脸被你发歪了,歪鼻子歪脸的我可怎么找媳妇儿啊!怎么生儿子啊!你怎么能断送了我以后的性福生活啊!”独自一个人抱着头,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小眼神防止她突然偷袭,看起来有些搞笑和滑稽。
看着他的动作,轮到寂戈愣住了,她还没说什么对方就像躲到角落里去了,无奈地看了一眼,整理好了床上的东西,起身要去整理那些杂七杂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