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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不会不要

为了避免夏王在饭点准时恭候探望,玲珑不得不逼自己起来吃饭,以表明自己绝对没有绝食的决心,也不需他一天两次大驾,给她添堵。

这时,玲珑正在扒午饭,还没吃几口,便见芷澜搬了好几累书籍过来,说是太后专程派人送,大体意思,就是说她出身乡野学识浅薄,该多读些书长些阅历,这几日没事就不要出门,看看书反思己过。

玲珑夹了几粒虾仁吃着,淡然道:“这是些什么书?拿过来让我瞧瞧。”

芷澜踌躇着,长叹一口气,终是把书籍搁置在她眼下。

玲珑随手拿起几本,女德、女训、女贞等书名全部映入眼帘,她喜欢看杂书却不太爱这些正儿八经的书,因为一看书名就让她完全没有想读的欲望,以至于看到这些名字,不得不轻笑一声。

在夏朝,女子二嫁三嫁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是说出去多多少少有些丢人脸面,何况她关玲珑丢的还是王室脸面,她记得夏朝历代王室中,曾有一位后妃良夫人在入宫前便曾嫁做人妇,但人家还是照样得宠,也没人多说什么。后来不知何因谣言四起,说良夫人与前夫私会,一系列私会细节说的不堪入耳,连当时君王都有几分动摇,良夫人性子烈,为证清白抹了脖子,君王大恸悲哭。

她在想,若这时有人给她安排了个莫名其妙的奸夫,她是不是也要学那良夫人,抹脖子了事。只是,她抹脖子也就罢了,可南宫祤不会因她恸哭,死无其所,说不定还得为后世耻笑,这就不太划算。

玲珑搁置筷箸,道:“芷澜,你见过我有脾气的样子么?”

芷澜一想,自家主子方入宫时做了几件大事,那脾气是冲天的,摔王上赐的镯子那叫一个爽快,只不过后来不常居宫中,收敛了许多。芷澜道:“娘娘是奴婢见过最没有脾气的人。”

玲珑若有所思:“那今日让你见识见识,帮我去备纸墨笔砚。”

于是玲珑随意的坐着,时不时敲着笔,苦想半个时辰后,开笔铺纸,整整一日,洋洋洒洒写了篇文,约摸加起来有个千把字,又把纸张用折子封好,嘱咐芷澜上书给夏王。

芷澜接过折子,有点颤抖,嫔妃无大事不得奏请,便是王后上奏也得衡量斟酌,毕竟要是奏文不得君心,挨板子是小,没命是大呀。

“一定要送?”

“嗯。”

“真要如此?娘娘要不要再考虑考虑?”芷澜也是识字的,仍记得自家主子方才写的两篇文中,有一篇的标题便是男训……芷澜觉得此刻自己的脖子凉凉的。

玲珑道:“他让我不痛快,我偏让他也尝尝不痛快的滋味,无需再考虑,你去送吧。”

“奴婢……”芷澜咬着牙,要出口的不敢二字被咽回肚里,视死如归道:“这就去。”

当夜,夏王在流华殿怒拍折子。

黍洱好奇得紧,就着端茶近身的便利,当下转着眼睛瞄了几眼,开头便如是说:入宫一载,蒙君怜宠,闲读杂书,有感而发,故书男训十则与女刚七则,望与王共勉,明妃关氏书。

前一篇是男训,借鉴了女德女训等,争对男子,林林总总罗列一个男人作为好丈夫、好父亲、好儿子应该遵守的规矩,后一篇女刚,则写了身为女子,应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整篇奏疏文笔斐然,简洁干练,有条有理有据,如若不是文章内容写得胆大包天,引得君王微怒,黍洱都想拍手叫好。

心知王上几日不上朝,奏折堆积,有些奏疏写得又长又没水准,不说一点重事,有些反反复复拿子嗣说事,王上批阅起来,心里头是烦燥得很,这会儿又加上明妃的上书,不怒才怪。

黍洱心知自家王上的心估计早已不在这里,忙道:“王上可要去宁惜宫?”毕竟惹得自家王上不开心,怎么着也得找明妃消消怒火,算算账什么的。

夏王横了黍洱一眼,微道:“多管闲事。”

黍洱面上不敢多言,而夏王看着那份折子,越想越是放不下,以至于往后翻的奏疏没几个能看得下去,不得不又拿起她的那份,他承认字写得好,文也不错,可他便是不喜,个中内容故意争对他似的,令人很是窝火。

夏王忽的想起,她是晋国琅琊公主,皇甫衍不理朝政,在她干政期间她定然也批阅过不少奏疏,自然也知什么样的奏折才能让人赏心悦目,不长篇大论,也无半句废话,句句拿捏重点。只可惜,这篇文是用来气他的,也成功的把他气到了。

最终,大半夜的,越睡不着,还是去了一趟宁惜宫。

而宁惜宫的寝房中空无一人,南宫祤极为奇怪,大半夜的,她人不好好睡着,跑哪儿去了?

芷澜以为是自家主子回来了,推门而入,不料见到却是王上,急忙过身接迎,南宫祤问:“你家主子呢?”

芷澜看着夏王,苦道:“娘娘说有些闷,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还不让奴婢跟着,一直没回来。”

夏王略有所思,关玲珑向来独来独往,不爱使唤人,又特爱乱跑,给她的几个婢子宫人,也就芷澜能与她说上几句知心的话。在这宫中,她平常能去的地方,只有天一阁,和纪思尔住处。

然而这么晚了,天一阁定然已上锁,可纪思尔那处,她那么晚不回来,又在做什么?

玲珑在景平苑陪纪思尔玩了许久的数字游戏,念着这些日子他的算术颇有长进,于是她便考了考九宫格,碍于太傅没有教过这个,纪思尔对宫格中的数字努力拼了半天,无果。

她只觉得纪思尔有偏科的倾向,明明算棋那么厉害,运用到别的地方却又用不上脑,明明三岁小孩就应当背会的口诀,他这六岁小孩居然也没人教教。

人一旦无聊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比如太后无聊了,就会去听戏,若是听戏都无趣,就想办法给她找茬。太后看谁都不顺眼,恨不得后宫大乱,如今王后失子整不得,惠妃也已被夏王弄出宫,此时此刻她可是夏王面前风头正盛的女人,不整她还能整谁。

这会儿她这事被捅出来,想必上奏纳妃的折子又多了一层,夏王不知该怎样头疼。

许是她这两天被憋坏了,整日没事可做,不会弹琴吟诗,也没闲心抄佛经,也不大爱听唱戏,再而她也不需要去勾引魅惑君王获恩宠。于是,她已经无聊到自己发明游戏自己玩,微微席地而坐,随意拿着零到九的数字,拼了九九八十一宫格,把玩着手中的骰子,一边投一边玩。

纪思尔觉得她这游戏比算不出来的九宫格好玩多了,非央着她手把手教,她迫于小孩哭闹她又哄不好的淫威,自然妥协,边教边道:“思尔,你父王可有来看过你?”

“嗯。”纪思尔点头,自顾自的投骰子,玩的兴起。

“那你父王说了什么?”

“要我懂事,要我乖。”

“还有呢?”

纪思尔抬头道:“姑姑,我想我娘亲,我想回家,可父王一点都不想带我回去,父王……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玲珑宽道:“天下哪有父亲不疼儿子的,你父王自有苦衷。”

纪思尔握着骰子:“可父王不止我一个儿子,我有弟弟,所有人都说父王最疼弟弟,不要我了。”

想起南庭王那些事,玲珑心底也不好评判,纪思尔这孩子小,又没什么亲近人教导,宫中八卦杂谈,听到什么便是什么,一开始或许不当真,但时间一长,心理失衡,他也会懂。

玲珑把他手中的骰子扳开,笑着道:“别听人瞎说,你父王自然也是疼你的,姑姑也很疼你,以后姑姑常来陪你玩游戏,你说好不好?”

纪思尔闪着眸子道:“姑姑,你会不会有一天丢下我,不疼我不要我了?”

玲珑愣了愣。

这一刻,脑袋忽的炸裂难受,有个很陌生的声音在脑海徘徊。

姑姑,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姑姑,我给你捉萤火虫,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姑姑,若我有一天惹得你很气很气,气到你都不想原谅我,你会不会丢下我,不要我了?

姑姑,姑姑……

“不会。”玲珑点了点他额头,欣然笑道:“姑姑不会不要你的。”

纪思尔突然笑了,道:“姑姑是天下待我最好最好的人。”

玲珑长叹一番,哭笑不得:“傻小子,你才认识姑姑多久,就说我是好人,我可是超级大坏蛋大魔鬼,只是没让你轻易看出来。”说着,还冲他做了个鬼脸。

纪思尔撅着嘴:“不管,姑姑会陪我写字,陪我玩游戏,陪我吃饭,还会为我打架,就是好人,”又加了句:“比我父王还好。”

玲珑只道他把好人定义得太简单,她哪是好人,明明权当是解闷才陪他一起的,顶多是老毛病犯了,心软同情。

陪纪思尔这一玩,过去了几个时辰,直到纪思尔终于赢了她一盘,高兴的合不拢嘴,才肯乖乖睡觉。玲珑给他讲故事,直到大半夜。好不容易哄着他睡着才悄然离去。

玲珑一人行在回宫长道上,周遭寂静无声,显得冷清,她正思虑着纪思尔的事,便忽觉身后闪过一抹影子,待她回头却毫无异常,反复几次,总有些诡异。

莫不是有鬼?

待她又一次回头,这回终于见到了闪来闪去的影子,她一眼看去,只得一个背影,那人身着白衣,猜身形约摸是个女子。只是大半夜的,穿这么亮眼得白色,很容易令人联想。

该不是谁看她不顺眼,要扮鬼来吓唬吓唬她?

待她再想看清一些,才觉这白衣女子有些熟悉,她朝白衣女子的方位走了几步,却见女子往一个地方闪了去,似是想故意引路,玲珑心头不解,一番纠结后,还是跟了过去。

王宫极大,路又是弯弯绕绕的,还得躲巡防的队伍,费了一番劲,才跟上那女子,到达一偏僻之地的矮墙边,白衣女子便没了踪影。

玲珑环望四周,虽然她无内力无轻功,飞天遁地的本事没有,但爬墙打架的功夫练的极溜,只要不遇着高手,她自认为还是有能力应对,此刻就着旁边的树,三下上了矮墙跳了下去。

入了这偏僻的院子,玲珑多处走动查看,也未发现有何异常,直到她出了院子,通过一道圆门,往另一边走去,房屋构造似为熟悉,这才想起什么。

这个地方……不正是传说闹鬼不让人进入的禁地么?

之前她误闯一次,被人打晕,第二次她故意前来,引出了那个打晕她的江湖剑客花忍,之后对这地方也没多放心上。前两次她都是从正门进入,今夜走了偏门,差点没认出这宫殿来。

有些奇怪。

正想离去,忽的听到有哗啦啦的水声,她记得这里有个院子放满了水缸,听到这声音,自然不免想去一探究竟,绕了几道廊弯,便去了那院子。

入院后,她不免被眼前景象给惊到,记得上回来只有水缸,这会儿,不只有水缸,还有一大片的架子,架子上撑了许多五颜六色的染布,简直就是个大染房。谁没事弄这么些东西?

水声哗啦再次响起。

她寻声一望,被染布隔挡,也不知那里头是什么,她伸手一次次的去掀开那些染布,混在这片染布架子中,快要接近声音时,却不想面前的染布下印出一抹影子,染布被人一掀,一个人影赫然出现她面前。

她着实被吓了一跳,打量着面前这个拿着水瓢,衣衫微破,头发微白,也不束发,面色苍桑,年纪寻摸也年过半百的男人,禁地的鬼,就是这人?

她出口问道:“你……是人是鬼?”

影子也打量她片刻,许是很久不说话,声音嘶嘶哑哑,咧声道:“我是人是鬼不重要,但你很快会变成鬼了。”说完,把染布放下,丢了水瓢,步履轻缓的走出染布架子。

玲珑极为奇怪,四下扫量没其他人,于是掀开染布,跟上前面这个人,见他已经躺在摇椅上,望着天空圆月。她上前了几步,又再次道:“你为何说我很快会变鬼?”

影子冷笑,中气十足:“来过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会活着出去,你也不例外。”

玲珑一瞬明白,之前禁地有花忍及夏家暗卫看守,可看出这人的重要。只不过,花忍被派出去做别的事,那些暗卫约摸也被白衣女子干掉了,她才得以轻易进来。玲珑不紧不缓说道:“因为看见了你,要杀人灭口。”

影子撇了她一眼:“还算聪明。”

玲珑一笑,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让我死前图个明白,你说说你是何人,又为何会被夏王关在这里?”

“你怎知,我是被夏王关在这里?”影子眯了眯眸子。

玲珑道:“整个王宫,只有夏王一人能使唤花忍。”

“你认识花忍?”影子对她的打量又多了几分,花忍向来神出鬼没,不是侍卫也不是朝廷人,宫中能见过花忍的没几个。

“当然认识,老熟了,我在宫外,他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玲珑想,花忍天天跟着自己一定也很委屈。

这回轮到影子警惕了:“你是何人?”

玲珑笑道:“我叫茱萸,是夏朝公主。”

“茱萸……”影子一声嗤笑道:“你若是茱萸,岂会不识得我,姑娘,可别聪明反被聪明误。”

玲珑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茱萸认识你,改明我带茱萸来见见你,即是熟人,想必有很多心里话要聊。”

影子听着她七拐八弯的滑头,脸色一僵,冷声:“你到底是何人?”

玲珑捋了捋话,抬眸道:“我这人讲究公平,你得先说你是谁,我才能告知你我是谁。”

影子音冷:“与一个要死的人,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玲珑更是来了兴趣:“南宫祤那人我最是了解,惹他不快的事我做过很多,他从未追究。”

影子嗤笑:“直呼君王名讳,有胆子,可你见了我,便是你与他再有交情,他也绝不会放过你。”

“我即能进来见到你,也有自信,能活着出去。”玲珑抬了抬音调,轻盈道:“便是今夜见了你,知道你是谁,又能如何,他也决不会动我半分。”

“有趣,有趣。”影子连说了两次,道:“我还从未见过有哪个女子能迫他束手无策,便是他口口声声说喜欢的阮以素,在我面前,也从未有这般自信。”

玲珑微微敛眉,茱萸常说,她四哥有个青梅竹马的素姐姐,今儿总算是能听到个全名了,她忙问道:“你也认识阮以素?”

“认识。”影子往后靠了靠,察觉她对阮以素这人颇有兴致,于是影子想起了往事,缓声道:“我记得,我曾问她信不信南宫祤会娶别人,她不敢回答,犹豫了。若她有你这分坚定不移的魄力,认定南宫祤绝不敢娶别人,非她不可,若南宫祤肯为她抗婚放弃这大好前程……”影子可笑道:“阮以素不信南宫祤真的会唯她一人,南宫祤也不会因阮以素舍弃什么。说到底,只是他们两个人自己的问题,却独独来怪我拆散他们。”

南宫祤与那青梅竹马如何曲曲折折,她大体也摸透,无非就是两情相悦,碍于君王指婚得以作罢。这么多年,南宫祤可从没有其他女人,如今她入宫,也不过有名无实,唯此一人,若当初娶的是阮以素,他是能做到的。

至于舍弃什么,他那时是夏朝太子,抗婚意味着什么,会有什么后果,谁敢去赌。

影子说完,见她毫无动容,不悦道:“你怎不说话?听到南宫祤有别的女人,你心里难道不介意?”

玲珑道:“他连我有丈夫都不介意,那他的青梅竹马,我又为何要介意,我与那阮家姑娘素未谋面,也无宿仇,可不会像你一样背后说人坏话。”

影子愣了愣:“……你有丈夫?”

玲珑坦然道:“有啊,不止有丈夫,还有许多情夫。”

影子的表情已经凝固,许久才缓和,连连哼哧了好几声:“原以为你有趣,却不过是个伤风败俗的风尘女子,他行事素来规矩,如今已然荒唐至此,也不知从哪个青楼里把你捞了出来,竟还将你置于宫中,王室颜面,他是打算不要了么。”

玲珑默然半久,对面前这个男子的来历,她心底已有个猜测,但不能百分百肯定。既然此人猜了她身份,又这般嫌弃,她自然没必要与他多费口舌找不痛快,起了身,碍于礼貌,走之前不忘与他道:“前辈既瞧不起人,我也不多打扰,夜凉露重,前辈早些入屋歇息,我先告辞。”

影子看着她走了几步,面色微凝:“站住,说你几句,你倒是耍脾气了,我何时有说过让你走?”

玲珑并未回头,嗓音清冷:“我关玲珑还就这遭脾气,你瞧不起我,我不强求,可你一个被关在这里的废人,有什么资格管我的去留,像你这种有脾气没实力还总爱耍横的人,我也不大瞧得上。”

影子瞧着她离去的背影,记住了这个名字,关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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