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取其魂必先夺其心,好不容易追到了南芃又要重新掰弯一个直男丞相,阮西颂头疼的扶了扶额。
边上跟着的小公公见阮西颂脸色不太好,连忙给阮西颂披上了披风:“皇上,夜里凉,早些回寝宫吧。”
“明日让御膳房多备些糕点早膳。”
看了眼正在布置的紫竹院,小公公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嗻。”
重新看了眼紫竹院,阮西颂舒了口气转身便回了寝宫。
……
回寝宫沐浴结束,阮西颂见桌上放了不少奏折不由得挑了挑眉:“来人。”
听到阮西颂的声音,云德公公连忙从寝宫外赶了进来:“奴才在。”
“把这些奏折打包送去丞相府,明日早朝前让丞相亲自送过来。”
看着桌上堆得山高的奏折,云德公公不着痕迹的替明丞相捏了把汗。
果然圣意难测,皇上这番不知突然是怎么了,竟突然对丞相这般苛刻,想必丞相是真的得罪了圣上无疑了。
连夜拾到拾到带着两大包奏折去了丞相府,云德公公看着破破烂烂的丞相府连小厮给的银子都没忍心收就回了皇宫。
圣意难测圣意难测,哪怕圣上脾气软但也千万不能得罪啊。
……
提心吊胆的在皇上寝宫外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云德公公便被突然出现在自己跟前的阮西颂给吓懵了,愣了许久才连忙跪在了阮西颂跟前:“皇上恕罪,是老奴犯懒了,是老奴犯懒了。”
不清楚云德公公为什么突然这么怕自己,阮西颂皱了皱眉:“明丞相可曾来过?”
听阮西颂这么一问,云德公公再次替明丞相捏了把汗:“回皇上,未曾听说明丞相来过,此时时辰尚早,过一会怕是就要来了。”
听了云德公公的话,阮西颂点了点头:“替朕更衣吧。”
“嗻。”
重新回了寝宫内室,阮西颂站在床前闭着眼任由一群太监宫女伺候自己更衣洗漱。
慢腾腾的在寝宫等了许久,听说明丞相到了阮西颂嗯了一声,并没有要和去见明丞相的样子。
一众伺候阮西颂的宫人见阮西颂并不想召见明丞相,眼鼻观心的互看了一眼。
一直到离上早朝只有半个时辰不到阮西颂才出了内室。
见明丞相在偏殿坐的端正,阮西颂嘴角轻轻勾了勾随后又恢复了淡漠。
见阮西颂来了,明黎连忙起身朝阮西颂行了个礼:“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丞相可有用膳?朕还未用膳,赐膳。”
明黎不卑不亢的谢了皇恩随后又把身后的奏折整整齐齐的放到了阮西颂边上。
看着这么大的一堆奏折,阮西颂挑了挑眉,随意的拿了一本扫了一眼。
看得出来明黎批注的很认真,不自觉的看了许久阮西颂才放下了奏章:“就按丞相批注的打回去吧,用膳。”
见阮西颂只看了两三个折子就不看了,明黎轻叹了一声也没说话,好歹皇上终于是愿意处理这堆积如山的奏折了,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