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
陈九看着那无头尸体好像发现了什么。
此人的右臂纹着一个奇怪的像海螺一样的符号。
这是……
“海螺族,狼人族的一个分支,地位比较低下,狼人的地位是根据血脉来区分的,狼人变身巨狼之后,力量增加了许多,却失去了理智,而血脉纯正的狼人在兽化的情况下,也会保持清醒的头脑”
看着陈九还是一知半解的样子,黄海真人继续说道。
“其实华夏也有血脉之说,有些人天生就是你们所说的天才。”
陈九倒是第一次听说天赋和血脉能扯上关系。
“我从练气到筑基花费了八十年,从筑基到金丹用了二百年,而有血脉的修炼速度极快,我知道一人,从练气到筑基只用了一年的时间,从筑基到金丹只有了三十年,乃修仙界第一人。”黄海真人说着就有些惆怅。
“不过这种人少之又少。”
“真有那么厉害?”陈九质疑道。
“血脉的力量不是你我能想像到的。”黄海真人叹了口气。
“那它呢?这就搁这儿?”陈九问道。
“不然呢?狼人的肉还是挺特殊的,如果你想尝一尝的话。”
“呃呃,算了吧。”
他害怕这狼肉不是什么正经狼肉。
两人走后没有几分钟,
一穿着白色道袍的少年踩着飞剑御空而行,飞到此地上空,
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追此孽畜,竟然没有了气息,难道这低阶狼人也会隐匿气息,真是奇怪。”
少年剑眉微皱,低头看着地下,看见了那具狼人得尸体。
“啧啧,竟然死了,还想着亲手了解你的性命。”少年惋惜道。
“这手法可是有点粗暴啊。”少年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脖颈也是有些愕然。
“不知道是哪个道友刚劫杀我猎物,有趣!”少爷嘴角弯起一抹弧度。
………
经过这么一折腾,陈九觉得哪里都不安全。
看见微弱的光亮,好像有一户人家。
陈九把车停下,没有了灵气的黄海真人,被摔那么一下也是够呛。
陈九抬起头一看“轮回旅馆”四字依稀可辨。
这名字起的到有些水平。
陈九把车停在了门前,两人把门推开,年久失修的门嘎吱作响。
印入眼帘的是一排餐桌,陈九看到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
只有靠近柜台的两张桌子还比较干净,两人便坐了上去。
“怎么了?”看着黄海真人脸色不对,陈九问道。
“感觉有些不舒服,这地方阴气有点重。”黄海真人沉声说道。
“这地方湿气就重。”
云滇之地属于南方,邻近大江大湖,空气闷热潮湿。
哒哒!
陈九用食指关节敲了敲关节。
“老板,来客了!”
一个约莫三十上下的女人,扭着水蛇腰走了出来,长长睫毛下实秋波涟涟的杏目。
“二位是住店还是吃饭啊?”
“住店,顺便吃点东西。”陈九说道。
陈九拿起一旁的菜单念到。
“来一个辣子鸡。”
“不好意思没有辣子鸡……”老板娘有些尴尬。
“菜单上几乎都没有……”老板娘指着菜单说道。
“小店荒郊野岭的,基本没什么人来,所以就没有准备太多菜,还望谅解。”老板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随便什么垫吧垫吧就行。”陈九摆了摆手。
不一会儿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端着菜出来了,应该是老板娘的丈夫。
端上来的菜有油炸花生米,还有一个酱肘子。
“这个酱肘子味道不错,是我的拿手好菜。”络腮胡汉子在一旁推荐道。
夹起一块肉放到嘴里,一股油在嘴里爆炸,这也太油了,陈九有些失望,只好吃了些花生米,而黄海真人则是吃的不亦乐乎。
………
半夜黄海真人起来上厕所,刚从厕所出来就看见了,络腮胡鬼鬼祟祟的。
黄海真人也是鬼使神差,他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那个络腮胡脑子顺着楼梯一直往下走,黄海真人也紧跟其后。
楼梯的尽头有一个挂着寒霜的铁门,络腮胡子从身上掏出一把钥匙把门打开。
黄海真人看到情况也不敢冒然继续前进,黄海真人躲在角落里,等络腮胡子走了之后,便猫着布子走到门前,惊讶的发现竟然没锁。
黄海真人左顾右盼,仔细看了一下四周确实没人,于是把门打开了。
一股冰冷之气扑面而来,黄海真人定了定神,紧接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只见一具具尸体,或者准确的来说是死人的残骸堆放在墙的两侧,上面已经覆盖上了雪霜。黄海真人一眼便瞅见了离他最近的尸体,那具尸体凭空吊在半空,通过胸前的凸起,黄海真人知道那是一具女尸……,右臂已经消失了,黄海真人突然知道自己刚才吃的肘子是什么……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开始干呕。
“有时候好奇心害死的可不止是猫。”有个声音从黄海真人背后响起。
黄海真人心头一惊,他慢慢转过头,在门口的赫然是络腮胡子。
“本想着让你们多活几天的,给我们解解闷,没想到自己想不开往枪口上撞,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
拿起手中的木棍一步一步的朝着黄海真人逼近。
………
陈九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想着事情。
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在门边摸索。
“谁!”陈九大喝一声。
那人被陈九这么,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并没有惊慌而逃,而是把门边的灯打开了。
老板娘穿着薄如无物的睡衣靠在门口,风情万种的看着陈九。
原来是老板娘陈九松了口气。
“老板娘,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我屋里干嘛?”
“你知道吗,我空虚,寂寞,冷。”老板娘紧步上前握住陈九的手。
虽然老板娘风姿绰约,也算个半老徐娘,不过给陈九的感觉却不像夏雯若那样有异性的气息。
“呃呃呃,冷了就多盖点被子。”陈九不留痕迹的把手抽了出来。
“那个男的其实不是我丈夫,你定要帮我帮我”老板娘哭着哀求道。
“什么意思?”老板娘的这一番哭诉让陈九摸不清头脑。
老板娘坐在床边,一边呜咽一边抹眼泪。
“没事,你慢点说。”陈九安慰道。
“这事情还得从三年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