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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血皮尸陈国栋

石板被掀开的那一瞬间,一股腥臭齁鼻的血腥味涌进棺内,直往我鼻子里钻,嘴里就像是吧咋了几根辣椒,感觉到嘴巴有一股辣味,慢慢的扩散开,就连嘴巴里的唾液都兑变成了辣椒水,这样的味道一下子流入到喉咙里,嗓子受不了,干咳两声后鼻涕都流出来了,现在闻什么都带有一股腥辣,一开始我也没想到这种味会这么浓又这么冲,索性也不捂嘴巴鼻子,可是后面就后悔了,察觉到不适后也为时已晚,因为这样的味道导致后面有过一小段时间嗅觉都失灵,我也曾经听我二叔说过,墓主人为了防止盗墓贼,什么办法都用上了,毒气是通常防止盗墓贼最常见的手段之一,在以前还没有防毒面具的时候毒气就是盗墓贼的一道死穴,多少会这类活的能人将士全败在毒气下,但此时我并不在意这些问题,我在意的是外面究竟是什么个状况,自从上面的压棺石板被掀开后就感觉到不对劲,时常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几声响动,可问题就出在这,听见声音却分辨不出是什么,有几分相似于咀嚼食物,你们要是说外面闹粽子了我不反对,毕竟粽子这东西邪的很,顺便给它一抓,抓到身上哪块肉哪块肉就掉,你们说是辣椒精我也不反对,不然也不会觉得味道会这么刺激这么浓稠。

说了这么多粽子,辣椒精之类的也不可能,要是粽子我早就没命了,也只能躺着别动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随着时间的推移,空气中的味道渐渐的被中和,淡然下来,可是还是闻什么都带有一股腥辣位,外面很久没传来动静了,本以为这事就过去了,可没想到,就在我动了一下身子四周突然凉气冽人,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同时系紧了最后一颗纽扣,可是凉气还是直逼人,全身轻微抖了一下,鸡皮疙瘩也不由得起来了。

温度骤降后外头又传来动静,我心中的一骇,难不成这事还没过去?但我还是强若镇定,我看不见至少还不用这么害怕,可是我心里也没底,还是之前经历过的那些起伏算是让我涨胆了,我想也许我躲在里面外面的东西就看不到我,当我听到外面传来几声脚步声时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人过来了,可我一想到之前吴晓跟我提起过这个地方不止我们这一帮人算是给我打了警惕,如果说真有两拨人在这个地方,我们摸不清对面来路,自然也会多了一分危险,干这行的说得上是在阎门关前走财运,也可以说是富贵险中求,在这个地方遇到同行的先不要说合作,万一他们看上你手中摸到的好东西就会起杀心,毕竟这种活谁也不想干,这都是给逼出来了,世面上好一点的一件冥器就能卖上好几百万,与其来说在外面辛苦半天也没赚到一分钱还不如铤而走险摇身一变变成富豪。

脚步声响了两下下停下来,在这个安静的可怕的地方,轻轻的一个响指都听得一清二楚,不过一会,脚步声再一次响起,这一次就和前面的那样,响两下就停下了,前后的两次都是从不同的方位传来的,外面有什么东西我暂时还不知道,有一点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外面是有东西一直在外头围着我这个棺材走来走去,于此同时还和棺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既不敢靠近棺材,也不敢远离棺材,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是让它不敢靠近的?

突然,脚步声再一次响起,这一次我听的心惊胆战,这家伙什么时候移到我头顶了(当时我是躺卧在棺材里),之前还在我背后的位置,现在又怎么跑到我头顶了?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或许这家伙走路根本就不用发出声音,之前的移动可能只是试探!

这一次的脚步声并不再像之前那样断断续续,而是持续的走动,在平常生活里听到这声音不足为奇,可是在这里听见后头皮一阵发麻,往后脖子一摸,摸到的是一手的冷汗,脚步声又围着我转了一圈,之后就在我头顶戛然停下。

脚步声一停全身开始不知觉得颤抖起来,后背也开始黏糊糊的,手一摸冷汗一大把,突然感觉到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冰冷冷,我下意识的用手擦了擦了,这东西不止是黏还有点腥,索性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闻到的是一股血腥味,我还以为是我刚刚在哪磕磕碰碰碰着了,可是我身上的伤只不过都是一些轻微的擦伤,现在都结痂了,像这种能滴血的伤口还真没有,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忙划着一根火柴,当火光亮起后我看到的眼前的一幕几乎上是屏住呼吸。

一张狰狞的脸没有任何征兆的出现在我头顶,火光一亮,正好和这张脸打了个照应,这张脸表层的皮肤透明的就像是面膜一样套在身体上,仔细的透过皮肤能看到底下的血管和经络分明的血肉组织,一对混沌不清空的眼睛正死死地看着我。

“三......三爷,救我......”张开的血盘大口最后声嘶力竭的挤出几个字,最后他还想要说什么,可是嘴巴张的快要裂开都说不出一个字。

我迟疑了一下,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到过,当想到这个声音的主人时全身不觉得的打了个冷颤,陈国栋!国栋也不知道是说话的习惯还是他就是那样,每句话的最后几个字总是带自家家乡话音色,即便他的声音变得嘶哑,但话尾后面几个浓重的家乡话音还是不会变,他说的家乡话我还是不忘的。

“你怎么变成这样?我二叔他们呢?他们没事吧?”

可是陈国栋没有回答,两只手不受控制的抓着自己的喉咙,我忽然明白,他不是说不了话,而是没法说话!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就伸出双手抓着我的衣领,把我不费力的举起来,张着嘴巴对我一阵吱吱哇哇,我听不懂他要说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表达什么,自从他以这种情况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知道他多半是救不活了,他身上的血顺着双手流到我身上,我情急之下抓着他的双手,没想到他的身体却是如此的冰冷,当我的手接触他身体的时候就像是接触到了一块冰,我哆嗦着松开了手,可是我松开手他仍旧死死地抓着我不放,我咬着牙再一次伸出手紧握他的手腕,道,“你放开我,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慢慢聊,你这样我也和你说不清楚!”可他仍旧死死地抓着我不放,我急了,想要挣脱开,可是无论我怎么使办法都挣脱不开。

他仍旧死死地把我抓着,眼瞳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浑浊起来,本来脸上的痛苦一瞬间替换成了微笑,一嘴破碎的牙齿看得我心寒,我道,“你放开我啊,你放开我我就带你出去,你跟着我们出去说不定还能治。”

他听完嘴角的肌肉突然抽动了一下,下一秒把头伸直要朝着我的胳膊咬去,我大惊,反应过来左手抓着他的脖子右手小臂抵住他将要扑过来的额头,可还是晚了一步,他一口下来我胳膊就被咬去了一块,连皮带肉再加上一块面积不大的布料,我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下一秒我感觉整个人飞了出去,不对,是他把我朝一个方向扔了出去,我不知道落在哪里,落地的时候顺势滚了好几下,背紧贴着地上冰凉的石板,缓过劲来我摸了摸刚刚被他咬去的地方,衣服上有一个不大的口子,往下摸能摸到我胳膊上有一个浅浅的小洞,我痛骂了一声,我记得之前下水的时候我是把衣服脱下来放在防水袋里,全身上下只留一条三角内内,不知道这衣服后来是谁给我穿上的,为此先说一声谢谢,我知道是谁出去后就请他喝酒,这一支队伍给我们每个人都分发了特别难看的考古衣,虽然难看,可布料用的可不少,当时我也没衣服,打底衣和外套一起要了,也多亏有这两件衣服,才没让他啃我这么大块血肉。

我缓缓爬坐起来,摸出火柴盒后再一次划着一根火柴,火光一起看到陈国栋已经悄无声息的俯身趴在我面前,嘴里还叼着那块带血的布料,他向前,我退后,我越是这样让寸他就越进尺,他一路把我逼到后面的石壁上,我心里害怕一咬牙,条件对着他的面门就一脚,他毫无防备的被我踹开了滚落在地上,接着又以刚刚的模样爬起来,依旧张着嘴吱吱哇哇的朝我趴来,他现在已经完全没了人的模样,我心里对不住他,可是他变成这个样子肯定很痛苦,我想带他出去,救他,可是出去后凭着现在的医疗技术不知道能不能救他,救他倒不如解放他,与其痛苦到极点做兄弟的只能帮你解放了。

我把手上烧到最后的火柴梗扔了,又续了一根火柴,火柴充斥着的亮光又一次照耀着我们两个和我们之间彼此的距离,他依旧是以不快不慢的速度朝着我爬来,就像是一个傀儡,一具牵线木偶一样被人操纵着,我受够了他这样子,扔掉手上的火柴就扑向他,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倒在地上。

随后他不断的挣扎,我也感知到他的力气比我大得多,也许是知道我要解放他,没有把我推开,只是抓着我的小臂,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就像在地狱里煎熬,也许是出于身体已经变化的因素,他的肌肉已经没有了弹性,而是变成了一滩没有任何限制的松肉,一分钟,两分钟,他也渐渐的减缓力度,最后他抓我小臂的双手也垂下来,我一狠心,使出最后的力度,他不再活动,整具身子变得冰冷,我仿佛就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趟,我不敢相信我杀了人,杀得那个还是之前照应我的好人。

来了多少人,走了多少人,走的人的痛或许只有我心里明白。

我全身的力气一下子泄出来,无力的躺在他旁边,还没从悲伤中缓过来,没想到,一旁的“陈国栋”突然站起来,对着我的身体一脚踢过去,之前身体的酸痛又一次复发,惯性的翻滚了两下,感觉体内一阵翻江倒海,半晌才捂着被踢的位置狼狈的坐起来,我感觉到他正一步一步朝我走来,脚步声特别有节奏,我也一点一点的往后退,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还能站起来?他是来报仇的吗?

我叫了几声他的名字,可没想到他已经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衣领把我拎起来,我咬着牙一狠心抡起拳头对他砸去,我的拳头就像是打在一块冰冷的散肉上,他没有躲避,拳头缩回来的时候冰冷无比,同时上面还黏上一些怪怪的东西,黏腻的很,可无论怎么样我还是出于生的本能又打出几拳,几拳后他的身子也是微微颤抖,迟疑了一下,我感觉到自己突然转悠起来,接着就像甩垃圾一样一样把我甩出去,整个人脸贴地面后翻腾了几圈。

这下子整个人彻底蒙圈了,脸上火辣辣的,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脚步声又一次在我耳边回荡,听脚步声大概能猜到他在缓缓朝我走来,可是我看不见任何东西,在黑夜里我就如同一个瞎子,也说不上一个瞎子,瞎子会听方变位,而我也只能听出一个大概的位置,但分不出具体他在哪!

脚步声响了没几下后又停了下来,我半迷糊半醒之时开始一路往后退,磋磨着一直往后退,退到墙边无路可退的位置后又沿着墙体一路挪着走,可是脚步声却始终不再响起,我也多少也松了口气,他没追上来还算不错,毕竟这都给他摔了两次了,再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再摔下去我这个人怕不是要被他咬死就是要被他摔死。

突然一道亮光出现在我眼前,我肉眼还没有适应光亮,眯着眼,可亮光又突然炸开,我臭骂了一声,想要找到光线比较黑的角落,可是亮光一起整个墓室都被照亮了,眼睛感受到一阵刺痛,回过神来才明白这是照明弹的光亮,照明弹炸开后的亮光不是我们能承受得了的,就好比你在中午直视太阳一般,我下意识的用手捂着眼,心想这是哪个这么缺德啊?真的想问候你祖宗,一下子就扔了颗照明弹进来,说都不说一声,打架也得要招呼一下啊,照明弹在这种环境下释放对眼睛造成的伤害也是极端的,整不好还会失明。

照明弹的光线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减弱,在光线即将要消散的时候又传来一阵比较急促的脚步声,我以为这脚步声的主子是冲着我来的,我想都没想,把身子转正,腾出一只手来,朝前方挥了挥拳头,好几次的拳头都落空了,我以为是这东西太敏捷了,说不定早已经鼻子对鼻子一样贴在我面前只是我没打到罢了,脚步声在我面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响起,可这一次并反倒是离开了我,我有几分诧异,脚步声落下后就再也没听到过别的声音了,我以为外面的东西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吓跑了,可仔细听,能听出几声轻微的走动声,不是断断续续,而是时有时无,这反倒激起了我的兴趣,外面的光线也都暗下了不少,眼睛的刺痛也都减轻,可还没到能彻底睁开眼的地步,我眯着眼,透过手间的缝隙看到外面的情况。

离我大概有三四米的地方上摆着一盏矿灯,看型号不是我们手头上那一类型的,矿灯的光线有限,还有点忽明忽暗,照亮离他不远处的一滩血红色的液体,红色液体里好像还包着什么东西,有少许透明,我仔细看去,那层东西倒像是几分人的外表皮,如果说这是人皮我很想知道这是从哪来的?

我脑子一念,暂且放下眼前的这块料,看了看四周,陈国栋呢?

如果照理说陈国栋要真被我掐死了那他尸体呢?要是刚刚的那人是陈国栋他现在在哪?

当我的目光往右移看到的东西吓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站着,头部的嘴角已经被撕裂开,一直裂到嘴角的两侧咬腮处,展露出嘴巴里整整一排的尖牙,歪着头看着我。

“这就是你的朋友,你以为你帮了他可实际上是害了他。”听声音倒有几分是这代的小青年的模样,说话的正主站在我旁边,全身上下一身黑外脖子上还围着条围巾,戴着一副墨镜。

我看了他一眼,他没有对上我的眼神,只是盯着我面前的一个方向看去,我努力回想了一下之前在上面见过的所有人,对这个小青年好像没有任何的印象,甚至都没人提起过他。

我呆呆的问了一句,你谁啊?

他没有回我的问题,而是摆好架势,道,“有什么问题放后面,先把眼前的血皮尸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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