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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卷三)

九月份楚远舟开学,在竹子工资的帮助和楚曼萱之前自己攒钱的努力下,她大学四年的学费共两万多是有了着落,而后还要给楚远舟生活费,以她一个月一千五计算,四年下来一共要近五万元,按目前的近展来看这也不算什么问题,竹子在七月份的时候拿到了毕业证,银汉重工那边转正后工资又加了一千五也就是达到了六千五一个月,而楚曼萱通过自己的努力,工资也能在四五千左右,两人工资加起来有时一个月一万多还算小资。

期间银汉重工管理员金诚见竹子比较年轻活力充沛为人靠谱,便拉他来办公室给了他一个企业上的好机会,大体意思说来说去就是——现在国家在搞一带一路的国际好政策,银汉重工在非洲那边有基建和重工项目需要竹子这种人才,去那边工作都是中国人生活圈不需要什么英语很好,一去至少一年回来一次,每个月工资两万人民币。金诚激动地表示这可是时代的机遇,像竹子这种要上进的年轻人可不能错过啊。

竹子没有多想直接拒绝,他心中理由很简单——去非洲十二个月不见楚曼萱他可受不了,而且都听说非洲那边有传染病和战乱,他不想染地一身麻烦。

金诚摇了摇头,惋惜地说“你小子还是缺少思想觉悟啊,多出国见识见识增加眼见,对你的未来很有帮助的,行吧,你既然不高兴去我也不强求,哪天你想好了再来找我,我随时都欢迎。”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还算平静幸福,楚远舟离开白鸦后竹子和楚曼萱多了更多的二人空间,随着交往的延长两人也逐渐露出了相互的矛盾,他们偶尔有时候也会为一点小事而吵架,但最终又都会很快和好,楚曼萱给竹子的感觉和其他女生不同,虽然有时候她也会发脾气,但不会娇柔做作,显得很成熟稳重,有一种知性。

当然,这对竹子来说也有不好的一面,作为男性,本能地都有点想要驾驭住自己的女人,而楚曼萱表现地很明显——她是竹子没法驾驭的人,这让竹子无形之中感到了一种压力和不确定性。

最终,一个看似跟他们毫不相干的事情彻底打乱了他们脆弱的稳定生活。那天下午下班竹子本没打算跟楚曼萱一起约会,毕竟他们已经谈了一年,每天都约会没人受得了,相互之间得放放假,于是竹子带上渔具,约好了准备跟工友一起去白鸦城附近有名的大湖泊钓鱼消遣一下。

那工友是个钓鱼老手,而且极为擅长夜钓,他工具齐全还带上帐篷,一副要在湖边过夜的架势,竹子对夜钓钓鱼颇有兴趣,他在此之前给楚曼萱打了个招呼,告诉楚曼萱他得好好放松两天跟钓鱼大师身边好好学学技术看看新奇,楚曼萱也是同意赞成的,并开玩笑说如果钓到好鱼记得带回家,白鸦城湖泊里的野味可赞了。

当天下午七点他们早早来到湖泊边找了个好位置,他们拆开渔具安置工具时那位工友还开玩笑说“竹子啊你以后肯定是个妻管严,男人嘛总归来说得自己掌握时间,你出来钓个鱼还要请示你女朋友,搞的好像你谈的不是个女友,是个女王啊。”

竹子笑着回答“这哪是什么请示,这是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尊重,放心吧,我们今晚好好钓鱼,我已经跟她说过了,晚上绝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这才是男人之间的快乐。”

晚上九点,工友架起了夜钓灯,竹子和他一人一杆边等鱼上钩边聊一些钓鱼技巧和经验,从海钓话题到江钓往事两人相聊甚欢,短短十五分钟过去,水桶里已经多了两条昂公鱼。

然而正在钓鱼进行到投入阶段时,竹子的电话忽然响了,他打开手机一看是楚曼萱,心中露出了一些不耐,犹豫再三后他选择接听【不是说好了给我点个人时间吗】“喂?”他看着湖面茫然回答。

“竹子?”电话那头楚曼萱的声音是很异常的颤抖,竹子敏锐地感觉到不对劲,他与露出不满的工友对视,而后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好怕,你~你在哪儿?”

“我在湖边钓鱼啊你忘了吗,咋了发生什么了?”

“你快过来~我——有~有人死了。”

竹子瞪大双眼表情高度疑惑“什么?有人死了?谁啊?”他这话一出旁边的工友也惊地呛了下,电话那头楚曼萱语中仍满颤抖,竹子能感受到她现在浑身都在哆嗦,楚曼萱吓得不轻,她没直接回答死者是谁“我真的好怕~你快过来,警察现在还没到这里就我一个人~我~我不敢出去。”

【她自己一个人住啊,谁死了?】竹子想不明白,他也知道楚曼萱不是那种用这类问题来考验男友是否真心的女生,她平时为人爽朗直接,现在却忽然表现地丢了魂,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行。”他以歉意的眼光与工友对视“我现在就去找你,你不要乱跑。”

“嗯!”

就这样,无奈告别工友钓鱼活动后他打车花了三十多分钟从湖泊那边抵达楚曼萱市中心小区,在坐车途中他尝试微信上与楚曼萱联系,发了好几个问题‘到底怎么了?’、‘你还好吗?’、‘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她都没回复,隐隐约约地竹子感到强烈的不安,等他抵达楚曼萱所住的那栋楼前时,楼底警车旁聚集的街坊领居和一些警察让竹子加速奔跑前进,他本想停下来询问邻居或警察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楚曼萱害怕颤抖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加上她也不回消息,竹子心里窝着一团乱麻没选择停下,他一溜烟在众人议论声中直接冲跑上了楼顶。

五楼那边楼道口站着好几个警察,他们有的在议论有的在做笔录,抵达五楼时竹子明白了是五楼那老奶奶家出了事,透过老奶奶家敞开的门,竹子看到了楚曼萱正在五楼屋里和警方对话,竹子要踏进门时被一名警方拦住“这位同志您的身份是什么?无关人等不要随便进来,这里是命案现场,我们正在取证记录。”

“竹子!”楚曼萱闻声看向他“他是我男友”她告诉警方,竹子得以进屋。屋内灯光明亮桌椅整齐乍一看并没有什么异常,等竹子走到楚曼萱那边后他才得以看到拐角的地上有一个盖着白布的尸体,这尸体就立在一个小神龛面前,神龛内是黄铜质感的神佛雕像,雕像前的香烛还在缓慢燃烧发出微弱的烟雾,一根不自然的麻绳卷在尸体旁边,竹子深吸口气忽然间感觉这屋子里阴风阵阵“到底发生什么了?”他松了口气【楚曼萱没事就好】。

“我今天下午晚些时候到楼下丢完垃圾后上来时,看到刘奶奶在屋里哭~”楚曼萱看向警方对竹子重复了一边事情经过“当时我就询问她怎么了,刘奶奶也不肯说,而后我也没多想就回屋去了,到了九点多钟的时候我有些累了想先休息下,刚躺下耳朵贴着地铺就隔着地板听到楼下刘奶奶在念经,当时我只感觉她语气很悲凉猜测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难事,刘奶奶让我付的房租很少是个大好人,我当时嘛就想着找她谈谈心聊聊天,反正我男友和妹妹都不在家一个人怪无聊的~”她咽了口气,说接下来话时眼中仍还闪烁着惊恐“我随即就开门离开准备下去,到五楼敲了敲门没人回应,相反我听到了里面椅子倒塌的声音,我又敲了敲门,足足敲了有三分钟吧,还是没一点动静,当时我就感觉出了问题,我喊她她也没回我后我就无意中拉了下门把手,结果那门根本就没锁,门一开···刘奶奶已经上吊死透挂在电风扇上了~”

“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上吊啊。”竹子不解地看着盖上白布的尸体,神龛里的佛像垂眸慈悲,似乎在为逝者惋惜,竹子轻轻从背后握住楚曼萱的肩头,这样可以让她有点安全感“我不知道~但一定有什么理由~”楚曼萱想不明白,警方暂时得不到答案。

在警方告诉他们没楚曼萱什么事后,竹子带着楚曼萱先到外面宾馆里住一晚,楼下刚死了人楚曼萱头一晚还真就睡不着。

两天后调查结果出来了,楚曼萱也把事情真相告诉了竹子,原来刘奶奶的小孙子过年打手游冲了十万元后被认为有严重网瘾,也不知道这刘奶奶通过什么渠道联系到了一家不正规的医疗结构,那机构号称能治疗网瘾,实际所谓的治疗方式就是电击虐待,小孙子没扛得住竟然死在了那医疗机构里,老奶奶因此得了重度抑郁,自杀了。

这事情对楚曼萱也造成了很直接的影响,老奶奶去世后,她名下的房产判给了一个亲戚,那亲戚随即又把房产变卖,一来二去楚曼萱租的六楼隔间也就跟着一起转给了新的主人,新主人要把整个五楼的屋子连同六楼隔间一起整顿,意图为散散浊气,楚曼萱六楼的租金瞬间从一两千一个月暴涨到了要八千一个月!她几次和新房东交涉都没成功,人家新房东义正言辞地表示租金是按照市场常规价格来的,不容商量,竹子为此也替楚曼萱跟那房东好好谈价···这一天距离楚曼萱被要求卷铺盖走人还有不到两天时间,竹子来到楚曼萱的六楼出租屋内,他试着拨打了新房东的电话,电话接通,他抱着最后的希望想要得到新房东的理解和帮助。

新房东“喂?”

竹子讨好笑道“陈老板陈老板,是我,小楚她男友。”

“哦,是你们啊——怎么,又来谈价了?”

“哈哈~陈老板,果然还是瞒不住你啊~八千一个月价实在是有些虚高,这六楼只是个隔间,而且这老小区也没有电梯它不方便啊,您再好好考虑考虑,钱嘛可以商量着来,毕竟以后咱们都还是朋友,您说是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小段沉默,那陈姓房东最终叹了口气,在电话里语重心长地说“我不是针对你们,但你们可以自己去搜搜看,你们年轻人不是都会上网吗,网上信息一搜就搜到,这白鸦市中心地段的房租现在哪个一个月没九千啊?我也是看这是个没电梯老小区,所以一个月只给你们八千,我在新天地家园那边的房租一个月可要一万七,那可还不算车库。”

“陈老板,这些我们都知道~但,毕竟我们现在还年轻,哪里掏得出那么多钱,您~您就当发发善心,通融通融,等我们事业上去了该多少房租就多少,您看成吗?”

“看你们也是年轻人,年龄能跟我儿子差不多大,那就给你们降一千,七千一个月,可不能再降了。”

这电话是开的免提就放在桌子上,楚曼萱静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竹子沉默地看她意思,结果楚曼萱没好气地直接对这电话嚷了句“我可去你大爷吧!”然后毫不留情地按了下挂断键,她一把抓起行李箱,跟竹子道“七千一个月?六千一个月我都不租,这也太坑了吧,五楼刚死了人还这么贵,而且这是隔间唉又不是正室!这些人心都钻钱眼里去了吧!”她沮丧地跺了下脚,咬牙哀眉“我们一个月工资加起来高的时候才一万,有的时候我那边情况不好一个月加起来可能才八九千,这里面七千直接是房租,还有一千五我得给楚远舟,咱们喝西北风去啊?水电费不要了?”

竹子挠了挠头,他皱着眉努力动着脑筋,打开房屋租凭的软件在附近搜索,他发现陈老板说的不假,周围的房租价格最低的也要七千,最高的两三万甚至六七万一个月都是有的“那我们得先找个地方先继续住下来,办法总比困难多。”

关于租房地点他们起了一些争执,白鸦城外围一些偏僻的地方房租大概能降到五千,而且这还不能是地铁口附近,竹子一开始比较支持这个方案,但楚曼萱跟他一通分析后发现这方案靠不住只能驳回“这样距离上班的地方太远,每天早上都要赶地铁,咱们又没车长久下来费事又费力,况且五千也不便宜啊,外围这价格性价比还不如那六楼隔间呢。”

在反复奔波三天,忙得焦头烂额后他们找到了一个不那么满意但也凑合的居住点,那是位于市中心一家中端小区的车库,整个车库只有二十五平方,租金一个月四千,到这个时候楚曼萱才感叹原来自己过去几年能在六楼话一两千住一个月简直就是血赚,同时也惋惜那刘奶奶想不开自杀了,怎么好人就是不长命呢?

车库环境凑合还算可以,就是空间太小,里面布置下来也就放得下一个折叠床和一些厨具以及洗漱用品,厕所就别想了,小区内有个公共厕所距离车库很近,他们每次都是上公共厕所。

这里距离他们上班的地方都近,四千一个月的话,两个人共同努力结余下来能过日子,偶尔有时候还能有点小奢侈小浪漫,但就别指望能攒到什么大钱了,竹子第一次感受到在白鸦城那种隐隐约约中袭来的压力和令人喘不过气来的绝望,他自认为年纪轻轻在银汉重工能有六千五一个月已经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结果现实冷笑地告诉他他连个屁都不是。

这一年他成长了许多,和楚曼萱两人挤在车库里过日子实在是太苟且,楚曼萱一方面一直表现地很积极,反而是她时常安慰竹子这一切都会过去,并且还经常找到白鸦城房价会下跌的信息来给与相互之间一丝希望。

在后来的一年里,竹子学会了抽烟,抽烟的确会在一定程度上麻痹大脑增加思绪,那天在出租屋里,竹子和楚曼萱做完之后,他坐在床头没有露出一丝愉悦,相反,眸中都是思索,他从干瘪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刁在嘴边点燃后缓慢吸了起来,在烟雾缭绕中,恍惚间他感觉这是生存而不是生活,他觉得自己应当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做出一些改变“我们在流浪。”他把烟吸至一半轻声道,楚曼萱从床上下来去倒杯水喝,她披散的秀发因方才的欢爱而凌乱“嗯?”

“我觉得我们在流浪。”竹子重复一遍,双眸袒露着悲凉“这不是我们的家,也不会是我们的家,楚曼萱~这里是你的家乡,你离不开这里也没必要离开这里,这里也是我工作成长的地方~我——”竹子深吸口气,说出那句话“我想跟你结婚,也想在这里买个房,那是属于我们的小天地。”

在竹子说出要结婚的那一刻,楚曼萱心颤了下,她送到嘴边的水杯停顿片刻,而后一饮而尽,她看上去表现得很自然,好像这些话就跟‘我们今晚吃什么’一样平淡无奇。

她拉开窗帘透过小玻璃窗看向外面的小区内绿化风景带,两只野猫正在不远处嬉戏追逐。阳光洒进屋内照在楚曼萱身上,在竹子面前勾勒出她优美的背影,竹子抬眸看向她披散在背后的秀发,欲言又止地沉默片刻,【楚曼萱,你想跟我永远在一起吗?】他想把这句话说出来,但这话刚说到她的名字时,她就忽然回头吻住了竹子,竹子能清晰感受到两行热流缓缓地从她的脸颊粘到自己的脸颊上。

那句话他至始至终都没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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