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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玉麒麟”

月黑风高,疏星明灭。

今夜是个好天气,对于作案的强盗来说。

杨枫虽不是去作案,但今夜的天气对他同样有利。

夜色掩隐下,杨枫季长青正向军部前行。

今日是方督军的五十大寿,他们正好乘机浑水摸鱼,潜入军部,伺机查探。

季长青对这一带很熟悉,他的确是好向导,在他的带领下,找到军部找到贺老五是不成什么问题的。

对这一点,杨枫很放心。但对苏雪,他就有点放心不下。

那夜救了傅进父女俩之后,回到房内问七哥,七哥说苏雪并未回来,在客栈找寻个遍,也不见她的踪影,她到哪里去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踪了?

这倒让杨枫着了急,看她还只是个涉世未深、不谙世事的女孩子,在这人地生疏的地方,是很容易上当受骗,遭遇不测的。

她与杨枫并不沾亲带故,但杨枫既然答应帮她找哥哥,就不能失信于人,结果哥哥未找到,连她自己也不见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杨枫很注重这句话,更何况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怎能不急?

杨枫很快的想到了西厢房内的三个日本浪人,苏雪的失踪极大可能与他们有关。

凭苏雪的容貌,若被他们看见,岂有放过之理?

杨枫不敢想象苏雪落在他们手上,会是怎样的结果,他们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不管怎样,办了今晚之事,明日一定去寻这几个日本浪人问个清楚,若苏雪有什么闪失,他肯定饶恕不了这几个日本浪人,不管他们的师傅是谁——都一样。

他容不得日本人在中国的土地上胡作非为,特别是日本浪人。

想到这里,杨枫的拳头握得更紧,听得见指节“啪啪”作响之声。

季长青的身子轻盈矫健,就像一只雄鹰,一只即将捕食猎物的雄鹰。

他与先前简直判若两人,现在脸上一定是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虽然杨枫看不到,但他感觉得到。

这都是因为香儿,香儿给了他力量!伟大的爱情力量。

西厢房内再也呆不下去,那几个日本浪人是不会甘心的,所以傅进父女俩,就搬到了杨枫季长青他们东厢房这边的苏雪房间住下,何况还有香儿的极力怂恿,傅进也只好如此。

杨枫心知肚明,看出季长青、香儿已各自有意,彼此爱慕,有意结成连理,只是中间还隔有一张薄纸未戳穿而已。

只要时机成熟,帮忙戳穿这张薄纸,杨枫是义不容辞的。

“那里就是军部。”季长青指着离他们大概一里开外,灯光最密集最辉煌的地方对杨枫说,此时他们正站在一座小山丘的巨石上。

军部那边也是一座山丘,只不过已近乎一座山了,灯火最辉煌的地方正是这座山的山顶,山周围零星的有些灯火,应该是扎的营寨。

金碧辉煌的军所要比外面所扎的营寨气派得多!

用“金碧辉煌”这四字恐怕还远远不能形容,还得加上富丽堂皇,高雅绝伦这几个词。

偌大的一个操练兵士的操场上,摆放了近百张桌子,宾朋满座,灯火通明,那个恢宏场面,也只有国家军部才能够做到。

操场正中的高台上,偌大一个“寿”字,金光闪闪,分外耀眼。

杨枫他们远远的就看见了这个“寿”字,还看见了一个精瘦男人,高高的坐于“寿”字底下的八仙椅子上。

说他精瘦,是因为他的头似猴头,脸似猴脸,他的一个猴头,只有“寿”字的那一“点”大。

杨峰知道此人便是方督军方至德,季长青向他描述过方至德的容貌。

杨枫忽然笑了笑,说:“今天是方督军的寿诞,可惜我们毫无准备,空手而来,真有点礼数不周。”

季长青说:“大哥,你忘了我们是什么人吗?”

杨枫说:“我怎会忘记?”

很少有人会忘记自己是什么人,迷失自我的人并不多。

“这就对了,凭我俩的身手,要贺礼还不是举手之劳?”

杨枫脸上露出了笑意:“方督军做了几年的督军了?”

“六年。”

“六年时间并不短,他所搜刮的民脂民膏一定不少,我们去拿他搜刮来的宝贝给他做寿,不知他是什么样的滋味。”

季长青哈哈笑道:“那滋味一定很不好受。”

“一定。”

“我俩一定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一定。”

这两个拜把子兄弟真绝,搅在一起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俩这样做,就像是把别人的钱偷了,又好心的借给别人,那人还对他感激得要命。

他俩做的事真让人哭笑不得,所以方督军遇见他们只能算他倒霉。

人生在世,图的是什么?

不管图的是什么,都逃不过“名”与“利”。人生在世离不开“名利”二字。

“名”与“利”就像蛆蝇一样附在你身上,永远都摆脱不了——除非死去。

有人说:“我做事一不图名,二不为利,但只为一个‘义’字。”

其实“义”也摆脱不了“名”的,“名”包含了“义”。

这正如是利包括了金钱,也包括了财物。

就是这“名利”二字,推动着人类社会不断地向前发展,永不停息。

有人说,名利是包袱,是枷锁,是害人的东西。

有人说,名利是动力,是催人奋进的“压力”。

其实这只是各人为名为利所取得的成效不同,而发出的感慨不同而已。

名利如此重要,理所当然的要为之而奔波奋斗了。

这世界上图名的人不少,但为利的人却更多。

——是不是因为利要来得实在些,受用些?

金银珠宝就像是漂亮女人,人见人爱。

人见人爱的东西就应好好的收藏起来,不让别人见而爱之。

——你是不是也应把你的漂亮妻子藏在家里,免得别人见了她而喜欢她,甚至爱她。

因为漂亮女人也和金银珠宝还有一个相同的地方:容易惹祸。

方至德就很懂这一点,他的金银珠宝就藏得很紧。

——他的女人呢?是不是也藏得很紧?

关卡十九道,道道立暗哨,时有细针出,突有火器窜,针似毒蛇现,火似猛龙转。

任尔关卡林立,我自逍遥出入。

做了十多年的强盗,什么样的暗道密门没见过,方督军的这十九道关卡在杨枫眼中,确实算不了什么,他与季长青此时就身在宝库了。

六年时间确实不短,方至德没有白做六年督军,搞到的珠宝不计其数,——姑且不说金银。

如此众多的金银珠宝,杨枫还是第一次遇见,看季长青的神情,恐怕也是初次遇见。

“奶奶的方至德倒没白做几年督军,搞到这么多好玩意儿,真正让我大开眼界,涨了见识。”说时就拿着一个玉睡佛翻来覆去的把玩,目中充满兴奋。

杨枫问季长青:“兄弟是否有些动心?”

季长青毫不隐瞒:“有一点。”

如此众多的珠宝,让人见了很难不动心。

杨枫理解他:“常人见了不免动心,更何况我们做强盗的?”

做强盗的总是见财起心,这就好比好色的见女心跳一般。

季长青点头,问杨枫:“如果有两间房子,一间装满了金银,一间满是美女,你会进哪一间?”

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关键是看你的嗜好了。——是爱财宝还是好美色?

但世人大多是欲望强烈的,杨枫说:“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

季长青说:“二者不可得兼,何如?”

“舍财宝而取美女。”

季长青哈哈一笑:“如此说来,你岂不是成了好色鬼?”

杨枫却正色说:“记得妓院的一个龟奴说过这样一件事,若是有一位千金小姐,虽然有点貌丑,但我还是夸她如何漂亮,如何的迷人,已经把我迷死,离开了她简直活不下去之类的话,说得她迷迷糊糊,然后就趁机而上,占有她。”

季长青说:“这老龟奴倒很奸诈。”

杨枫点头说:“占有了她的身,她一个千金之体,何愁她的金银不入男人的腰包,可那龟奴的话并未说完。”

“他还怎么说?”

“他说:‘等她的金银流入自己腰包后,她一个身无分文的丑女人,还有谁要她?’”

“于是就一脚踢开她,另找女人?”

“不错。他说,有了金银不愁没有女人,但有女人就不一定有金银,所以他是要金银而不要女人的。”

季长青不禁感慨万千:“这个龟奴真不愧是奸诈之徒。”

有了金银的确就有女人,妓院的大门随时都为有钱的男人开着,随时都可以去“轻松”一番。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这样的荒唐,这样的无聊。你痛恨也罢,厌恶也行,但它实实在在存在着,并且延续着。

“但你为什么要女人而不要金银?”季长青不解。

“因为我是强盗,金银可以偷,但没有了女人,总不能长期去偷吧!”

女人虽可以偷,却是不能长期去偷的,否则就成了采花大盗,所以大多强盗是盗财物而不大偷女人的。

“这样说来,你偷过女人?”

“偶尔。但也是两厢情愿的偷。”杨枫并不否认,那是在他真正的爱上小蝶之前,何况偷女人也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但女人就不同,女人偷男人就是天大的见不得人的丑事。这是因为什么?

季长青满脸羡慕之意:“那一定很刺激。”

杨枫点头,没有开口,似在回忆他偷女人的情形。

季长青又满脸遗憾之意:“这样说,我岂不是白做了几年强盗?”

杨枫一愣:“为什么?”

季长青说:“我做这几年强盗,偷抢的都是金银财宝,从未偷过女人。”

杨枫一笑,说:“你已经有了香儿,就没有必要有这些想法啦。”

季长青不住的点头。

方至德简直可称珠宝收藏专家。

他的珠宝分类也特别讲究。

大的一类,小的一类,金的一类,银的一类,玉的又是一类。

珠宝还是大的好,玉的好,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

杨枫现在就正在欣赏大型玉雕。

玉观音、玉睡佛、玉狐、玉猫······数不胜数,目不暇接。

杨枫是个大行家,分辨得出这些全是名贵玉器,和田玉,黄龙玉,甚至还有缅甸翡翠。这里的任何一件玉器,足够一般人家过上一辈子的幸福日子。

“大哥,你看这麒麟如何?”季长青手捧着一件玉器问杨枫。

但见这麒麟晶莹透亮,绿中有红,红中带绿,特别是眼睛位置,正好是两个红点,煞是精致,极具美态。

杨枫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了那面如中秋之月,眼亦如中秋之月的燕秋月。

燕秋月的家传至宝就是玉麒麟,五年前被自称杨枫的人盗去,燕秋月因此弃文从武,从师数载,决心报仇,前几日找自己报仇,虽然败去,但他随时还会来找自己。

在杨枫的记忆中,他发誓,他从未见过这玉麒麟。

这个玉麒麟是不是燕秋月的家传至宝?

杨枫不答反问:“兄弟可知道它的来历?”

季长青盯着杨枫,微笑说:“大哥说笑话了,其实你比我知道得更清楚。”

“此话怎讲?”

“大哥五年前做的事,也许早已忘记,但小弟却是早有耳闻,记得清清楚楚。”季长青一脸正色,“五年前金州大盐商燕汉年的家传至宝‘玉麒麟’不翼而飞,留下大哥大名,这事大哥可记起?”

杨枫点点头:“记得。”

“这玉麒麟就是燕汉年的那件,不知怎的落入了方至德的手中?”

“其实这并不奇怪,这就好像银子一般,总是从一人手中传入另一人手中。”

杨枫敢发誓,他以前连见也未见过,更不用说盗了。

是谁在嫁祸于我?这是为了什么?

但杨枫瞬间也就释怀,他所背的冤名已够多,又何必在乎这一件?所谓的“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季长青说:“我们就拿这玉麒麟却给方督军左手如何?”

杨枫点头同意:“如此甚好,这东西转来转去,又转回我的手里,现在拿去给他做寿礼,还有点可惜呢!”

欣赏玩赏尽兴,他们才出了密室,并且顺手牵羊拿走了一些珠宝,他们脸上绝无愧意,相反还有几分得色。

他们本就爱做顺手牵羊的事,时间久了不牵一下难免有一些手痒。

出了密室,贺老五还在睡大觉,安排他这种人来看守密室,人家把财宝搬完,恐怕他还在与周公畅谈呢。

奇怪的是杨枫他们一近他的身,他就醒了。

他长长的打了个呵欠,睁了惺忪睡眼:“我道是谁,能闯过十九道关卡,原来是大当家的,不知大当家有何吩咐?”

“我也没什么事,来我给你介绍,这位便是我经常给你提起的结拜大哥杨枫。”

“大盗杨枫?”贺老五满脸惊奇之色,“久仰久仰。”

“不敢。”

季长青说:“我这次到这里来主要是因为大哥的事的,大约半月之前,你们这里是不是有批军饷被盗?”

“是的,大当家的问这个干什么?”贺老五的一双鹰眼紧盯了季长青。

“你先别问。”季长青仍旧问道,“你专管军库,知不知道是谁盗的?”

贺老五摇了摇头:“我也不大清楚。”顿了一顿,才又开口,“那晚我还是同从前一样,提了一壶酒,炒了两个菜,在这个桌上吃喝着,大当家的也知道我这个人,离开这酒就活不下去。”

“我知道。”

贺老五接着回忆说:“那晚也许是我多喝了两杯,大约三更未到,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结果第二天一醒来,就听说军饷被盗了,并且都说是······是这位杨大哥干的。”

季长青问:“是有人亲眼见过吗?”

“哪里有?只不过是胡乱猜疑而已。”

“哼,胡乱猜疑!这些人害得我大哥无处留身,远走关外。”季长青很是气愤。

贺老五说:“听看守前面那十八道关卡的人说,他们也是三更未到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全不知道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是中了迷香迷药,连你也在内。”很久未说话的杨枫开口说,杨枫对这种雕虫小技很是精通。

季长青点点头,说:“大哥,看来这盘棋的关键之处还是在方督军身上。”

贺老五忍不住问:“大当家的,你们究竟下的是什么棋?”

季长青说:“你们这里的军饷被盗,方至德则密令金州府衙知府施威捉拿杨枫大哥,于是大哥便不明不白的被捕入狱,险些被置于死地,若不是大哥命大,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不能与小弟见面了。”

季长青的这一番解释,说得义愤填膺,兄弟之情自然流露,令杨枫感动不已。

贺老五说:“小弟认为是方督军在从中作梗?”

季长青点点头:“大哥认为呢?”他问杨枫。

“我也这样认为。”杨枫说,“听方至德的宝贝儿子方情说,你的这位五管家亲眼见过,是我杨枫作的案。既然此时五管家说并不是这么回事,足以说明一定是方至德在从中捣鬼。”

“想不到方督军会诬陷我刘老五。”贺老五不禁慨然。

“但他也想不到杨枫有我这个拜把兄弟,更想不到我有个兄弟在他身边,哈哈,千算万算,他方至德想不到的事也同样很多。”季长青说到得意之处,不禁连打几个哈哈。

“他也绝想不到杨枫会到他的老巢来。”贺老五说,“并且恰在他五十大寿之际出现,这难道是天意?”

“天意如此,我们只好顺天而行,去给他做寿了。”

季长青的话说完,就听杨枫说:“有件事我要请教刘兄。”

贺老五说:“‘请教’两字不敢当,有什么说尽管说就是了,小弟知无不言。”

杨枫说:“八十万两军饷并不是个小数,虽然方至德非常富有,但丢了这八十万两军饷,同样是在他心上剜了一块肉,他丢了军饷,你们这些看守金库的有没有受罚?”

刘贺老五说:“没有多大惩罚,只不过痛斥了一顿,我们大家都战战兢兢的,以为有多大的惩罚呢,想不到只是骂几句便了事。”

杨枫沉吟半晌,说:“就凭这一点,就能判断军饷的被盗与方督军有关。”

季长青说:“也许军饷根本没有被盗,而是被他自己私吞了。”

“很有可能。”杨枫说,“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他,当面问个清楚。”

季长青说:“现在三更已过,已经不早,我们该行动了。”

贺老五说:“方督军做了六年督军,人情面比较宽,客人不少,所以现在仍然是高朋满座。”

季长青说:“我们现在正好去浑水摸鱼,岂不是有趣的很?”

贺老五说:“但方督军不是鱼,他是属猴的,是只猴子,你去摸他,也许他会反抓你一爪,大当家的一定要小心。”

“我不管他是猴子还是什么,就算是老虎,我也要去摸他一摸。”季长青转问杨枫,“大哥,你说是不是?”

“当然,老虎有时也像病猫。”杨枫也不在乎方督军这只“瘦猴”。

他这一生“摸狗”惯了,现在“摸鱼”、“摸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当家的一定要小心谨慎,方督军这只猴子不比其他,千万别叫他抓伤了脸。”贺老五仍不放心。

“没事的,我倒要见识一下这位方督军到底是怎样的一位人物。”

季长青不是初生牛犊,他是一寨之主,打家劫舍的寨主。

杨枫更是历经风险成名已久的大盗,他们无所畏惧,想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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