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你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别打了。”
又有人连忙上前拉住苏长生,苏长生气得对拉架的人拳脚相向,其他人见状赶紧上前,几个人合力才把他拉住了。
苏新贵此时还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而苏周氏没人拉住,已经将苏刘氏打得鼻青脸肿了,嘴里还污言秽语的咒骂着。
因为这件事闹得大,惊动了族长和村长,村长和族长苏根正闻讯赶来的时候,苏新贵已经进去的气比出来的少了,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而苏刘氏也已经被苏周氏打得昏厥过去。
苏新贵和苏刘氏两人躺在地上,衣冠不整。
苏根正毕竟年纪大了,又当了多年族长,在家族里一向以正直的形象示人,最见不得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
瞧着苏新贵和苏刘氏的模样,苏周氏又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怒骂,而苏长生双眼赤红满脸杀意的盯着苏新贵,又转头望向苏刘氏,眼中寒光更甚。
见苏根正来了,他也恢复了一点理智,想到近几年他跟苏刘氏行房事,苏刘氏就一脸兴致缺缺的模样。
谁知道背地里会跟他的亲兄长做出此等龌龊之事。他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恶心透了,连带着望向苏刘氏的眸光都冰凉刺骨,恨不得一刀砍了她。
气出得差不多了,他转头望向苏根正,面无表情的说:“太爷爷,刘氏伤风败俗,跟自己的大伯哥做出此等败坏门风之事,按照规矩是不是应该浸猪笼?”
苏刘氏一听这话,哪里还敢躺在地上装死,她连忙惊慌的爬起来,像狗一样匍匐到苏长生脚下,扯着他的裤腿哭喊道:“夫君,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们儿子还小,不能没有娘啊!你就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长生垂眸,将苏刘氏挂着残破肚兜的胸前看得一清二楚,上面青紫的痕迹无不昭示着方才二人苟且的激烈。
他瞬间觉得恶心,忍不住脸色煞白,弯腰直接吐了。
这个贱人,方才跟苏新贵做的好事全被村里人知道了,指不定别人背地里怎么笑话他。
而此时,这人袒胸露乳的模样也被村里大多数男人看了个精光,若是他还能选择原谅,那他还是一个男人吗?
一说到他们的儿子……
呵,还不知道那个孩子究竟是这贱人跟谁生的孽种,还让他当亲儿子一样养了这么多年。
光是想到这一点,就有够他恶心的。
后退一步,苏长生狠狠地踹开苏刘氏,转头一脸阴沉的望向苏根正:“太爷爷,还请您老为我做主,将这败坏门风的贱人浸猪笼吧!省得看了心烦。”
苏根正眉头揪在一处,想了想以后,硬着心肠点了头:“也好,刘氏败坏门风,让我们苏家颜面无存。不管按照朝廷的规矩还是我们苏家的规矩,女子与他人苟且,都是要滚铁钉和浸猪笼的。不过……我们族里暂时没有铁钉,便将她浸猪笼吧!等一夜之后再将她捞出来,送回她娘家去,我们苏家的先人容不得这种……不知廉耻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