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说过,“没别的人在,他就可以不用自重了?”
秦皓旸这个混蛋!流氓!
你大爷的!根本就是断章取义,栽赃污蔑!
看着男人俯瞰在她头顶上的俊脸越压越低,仿佛真的就要对她行“不自重”之事,舒茵茵心中不禁警铃大作:
“秦、秦皓旸,你想干什么?!”
她战战兢兢地紧盯着,眼前这个极俱压迫感的危险男人,抵在他胸前的双手也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
“你别乱来,不然我就喊人——”了。
话未说完,却忽然被人一把勒紧,她甚至来不及抵抗,就一头撞进了一付温热宽厚的胸膛里!
“秦皓旸!”
她怒而拔高音量,牙根犹在愤怒的颤抖!
他却只是漫不经心地痞笑,“嗯,怎样?”
舒茵茵:“……”
还“怎样”?!她简直都恨不得手撕了他!
她的脸,隔着一层质地上乘的衬衫衣料,直接被按压在他的胸前动弹不得,硌得她脸上有一种钝钝的痛感。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知是恼怒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还是因为事情失控而太过心慌意乱,
她抬头,避开男人过份贴近的胸口时,双手却不小心扯开了他胸前的一颗衬衫纽扣!
她那做了法式绘甲的指甲,更是不小心在他的胸前划过一道妖娆的血痕!
秦皓旸笑得更暧昧了,“……”
一手勒着她,另一只遒劲有力的大掌则是握住她气得颤抖的小手,饶有兴味地反复摩挲着,
“我想做什么?不是你想让我做什么吗?”
他微微敛眸,示意她看向刚才洒在他身上的红酒残留下来的污渍——
舒茵茵不觉又是小脸爆红:“……”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什么叫“她想让他做什么”?!
要不是他坐得离文件夹太近了,酒水也不会溅到他身上!
“秦总,您真的误会我了!如果是因为我弄脏了您的衣服,惹您生气,那我向您道歉,洗衣费我照价赔偿。”
秦皓旸身形未动,褪去脸上的痞笑,只半眯起墨眸,阴恻恻地斜睨着她:“……”
舒茵茵扭动了一下身子,想再次挣脱男人的怀抱,却仍是未能如愿:
他就像是一座攻不破的铜墙铁壁似的,任由她怎么挣扎、推抵,就是挣不脱,逃不掉!
她又是泄气,又是嗔怒,“再不然,你现在就把衣服脱下来,我替你洗干净,行不行?!”
始终没有机会窥探文件夹里面的内容,她又急又气,原本是想说几句气话来怼秦皓旸:没见过像他那么小气的男人了!
不就溅了几滴酒水在他的衣服上,至于又是调戏她又是斤斤计较的吗?!
孰料秦皓旸那个流氓!臭不要脸的——
“脱就脱!”她以为他不敢吗?!
冷冷地甩开她的手,他撤离她的腰间,竟然真的脱起了身上的衣服——
当着她的面,即长指利落地解开了西服外套,又快速地剥起了胸前的衬衫纽扣。
舒茵茵:“……”
完了!她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