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第六天,美人岛的中心搭起了一座七层的高台。
初秋第七天鸡鸣,阿锤、乔泊和所有被劫掠来的男人被带到了高台上,被绑到一根根柱子上。阿锤和乔泊被绑在最高处。
曦时,女战士们陆陆续续地聚集到高台前,准备着鱼水节比试的七个场地。
露竭之时,姩带着云朵在一群女战士的簇拥下来到这这里,坐到了王座上。她扫视着高台和场地,命人向云朵介绍比试的规则。
高台七层,比试场数也是七场,但是也可不必比满七场,如果第一场胜了的话,胜出者可以挑选第一层的男人作为胜利品。第二场胜了的话就挑选第二层的男人,以此类推。
若是胜利者挑走了还没有参比试的女战士早就中意的男人,那么这个还没参加比试的女战士可以挑战那个胜利者,夺走胜利者的战利品。
云朵看到比试的规则后,目光坚定地看向高台上的阿锤,握着流云矛朝着比试场地走去。
姩止住她,写道:“你从来没有参加过鱼水节的比试,怕你不熟悉,先看两日再说。”
姩安排好云朵之后,又发表了演讲。演讲之词无非是一些贬低男人歌颂女人,最后在她一声令下,美人岛一年一度的鱼水节开始了。
女战士们挥舞着利刃,皆是热情高涨,走进比试场地进行激烈的比斗。
云朵站在姩的身边,看着女战士们短兵相接,你来我往,各显本领,时不时地看向高台上的阿锤,微微地皱起了眉。
这些女战士的武技身手虽然比不上女逆行者,但也是极为厉害的,打的很是凶狠,一天下来,竟然没有一个人坚持到第七场。
场数最多的也不过五场,经过几场激烈的比斗,女战士们的体力消耗巨大,她们不认为自己可以再打下去,纷纷选择挑选自己中意的男人,不再比试。
云朵一直没有挑战,她一直在默默观察,她想从从这些参加比试的女战士身上找寻她们的武技破绽。
比试一天天过去,高台上的男人越来越少,还没有得到战利品的女人还有很多,比试也越来越激烈,甚至有的女战士还不幸战死。渐渐的有人打到了第六场,挑选了高台第六层的男人,选择放弃继续进行比试。
直到初秋第十四天,鱼水节最后一天,高台上前六层的男人都被选走,只剩下了第七层的阿锤和乔泊。
这时的比试冷清了许多,战利品只剩了两个,但是要想得到还得打上七场,女战士们虽然没有收获,但是也不想做无用功,白白比试却一无所获。
这天上午还有一些女战士们进行比试,但是没有人能打到第七场,渐渐地也就没有人再进行比试了。
日中之时,云朵从一位女战士的手中接过一块木板,上面写着一句冷冰冰的话:“你还不去比试吗?若是鱼水节过去后,没有人得到他们,他们也会被阉割作为我们的奴隶的。”
云朵看向高台上的阿锤,挥舞了几下流云矛,笑着走向了比试场地。
阿锤这几日被绑在高台上,一直看着下面的比赛,知道这些女战士的实力,他还不知道姩与云朵的约定,看到云朵走上场地。以为云朵只是要与这些女战士随便比试一下,也回以一笑,鼓励着云朵。
云朵看见他的笑,握紧了长矛,似乎充满了力量,身上突然散发出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气势,迈着坚定的步子站到第一场比试的圈子。
女战士们看着圈子中一袭纯白武士服的云朵,一时间都没有发起挑战,在她们看来,鱼水节已经结束了,她们挑战云朵也是白挑战,谁也不会连胜七场,赢得最后的胜利品。
姩看着无人挑战,冷峻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冲着女战们道:“都说太逆的逆行者是神域最强大的战士,他们的女人也是神域中最强的女人,这位就是是来自太逆的女逆行者。现在,勇士们,请你们证明一下,到底谁才是神域最强的女人!”
姩说完,离开王座,朝着第七层高台走去。
在她说完,人群中便出来一位女战士,向云朵发起了挑战。
乔泊听着姩刚才的说的话,道:“阿锤哥,那女王是不是误会云朵是逆行者了?我怎么觉得这场比试有些不对劲啊。”
阿锤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云朵,道:“看云朵的那个对手,那个女战士走路的时候两臂的摆动幅度不一,她的左臂应该刚受过伤。云朵一定会赢。”
乔泊没好气的道:“阿锤哥,这个时候你还关心这个,你就没觉得奇怪,以咱们俩的身形,咱们本应该被放在高台的第五层或是第六层。等那些胜利者选中咱们,带咱们离开这里的打晕那位女战士,偷偷逃走。”
“可是现在,有些长的比咱们强壮的被放在了第六层,咱们俩却被放在了第七层,之前的计划还能行吗?”
阿锤仍盯着正在进行比试的云朵,回道:“就算是第七层,选走咱们的女战士也只是相对强一点,只要她带走咱们,就可以执行那个计划,咱们俩个男人还打不过刚经过几场战斗早就筋疲力尽的女人吗?”
“阿锤哥,我还是觉得不对劲……”乔泊看到姩走上来,忙闭上嘴。
“呵,好!我说什么来着,云朵准能获胜的。”阿锤看着云朵找出对手的破绽将其击败,兴奋地道。
“嗯,确实很厉害,不过她还得打上六场并全都获胜,才能将你带走。”
姩走到阿锤身旁,将她与云朵的约定说了一遍。
姩看着高台下的云朵,道:“我和她说,如果她不能赢的话我就阉割了你们。其实我不会那样,我会当着他的面杀了你们,让她对男人彻底死心,好好地在美人岛生活。”
阿锤微微皱眉,随即笑道:“云朵不会输的。”
“呵呵,无能的男人,你就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神域中最强的女人们是如何打败你的女人的,看着她因为你的无能而为你战斗,看着她倒在我的脚下。”姩不屑道。
没等阿锤说话,乔泊道:“看来你对我们有些误解,我们并不是像你们美人岛百年前的那些男人一样的无能懦弱,你们劫掠我们的商船时我们没有反抗只是因为我们不想想害你们。我们只是想与你讲明道理,放我们离开。”
姩冷笑道:“你们不一样?哼,你们都是只会逞口舌的懦夫。”
阿锤微怒道:“我们要是真的与你们动手的话,你们只会在损失惨重后得到两具尸体。”
“懦夫。”
阿锤猛挣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身体,骂道:“不讲道理的女人!”
啪~
姩抽了阿锤一个嘴巴。
“不讲道理的女人!疯女人!”
啪~
“臭女人,疯……”
姩抽了阿锤两下后,让一位跟着她上来的侍卫抽打着阿锤的脸颊。很快阿锤的嘴角就留下来鲜血。
“阿锤哥,不要再骂了。”乔泊劝道。可是阿锤不听,口中还是不断咒骂着姩。
“哟,小美人受伤了。”姩玩味的说道。
阿锤看着云朵因姩抽他分神被对手刺伤,忙闭上了嘴,望着高台下的云朵,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中露出了寒冷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