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我给你取一个昵称吧！你属牛，我就叫你‘小牛牛’吧，可以吗？”
“怎么想到给我取昵称了啊？”
“没什么，就是想啊！‘小牛牛’你喜欢吗？”
“不错啊！挺好的！只要你喜欢就好！”
“小牛牛，如果现在上帝给了你一个名额，可以让你指定一个人，也包括你自己，成为一个拥有完美灵魂的人，你会选择谁呢？我吗？”
K沉默了很久，然后有些欲言又止。
“你不会选择我吧？是想将该名额留给你自己吧？否则你早就说了！”
“因为我们以后将永远相守在一起，所以我不想欺骗你，而且就算我骗你，你的感觉这么敏锐，你自己也会发觉的。我还是希望我自己是一个拥有完美灵魂的人，其次才是你。”
“首先，谢谢你告诉我实话！但是令我不解的是你说过你爱我超过爱你自己，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成为一个拥有完美灵魂的人，而是首先成全你自己呢？”
“我没有骗你，在神性方面，我确实爱你超过爱我自己，但是在魔性方面，我最爱的始终是我自己，我有不健康的自恋情结，我不可能将其他人凌驾在我自己之上的。”
“那你以前对于我的表白，每天对我说的‘你有多爱我’都是在欺骗我吗？”我有些生气地问。
“我是一半真话，一半假话的。一个男人追求一个女孩子，本来就是连哄带骗的，如果都是大实话，怎么可能追得到那个女孩子的心呢？但是我也是真心爱你的，况且你也值得我的爱！”
“既然你以前说的话一半是骗我的，那现在为什么要对我说实话呢？你继续骗我不就好了！”
“随着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相互的了解也越来越深，我不想在你面前还做一个戴着人格面具的人，我想卸下心防地和你相处，这样更轻松，也更放松，心就不会累了！而且我相信就算告诉你大实话，你也会包容的，因为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除了你之外。”
“虽然我不是完全能理解你的话，但是我还是能部分理解的，总的来说，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戴着人格面具，他们的心都有一层或厚或薄的外壳，在魔性层面，每个人最爱的都是自己，不会将任何人凌驾在自己之上，即使是自己在神性方面最爱的那个人也不可以。原来人都是矛盾和冲突的综合体，太复杂了！”
“是啊，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每个人都有魔性的，都是黑与白的结合，不像你这么简单和单纯。听了我的解释，你还恨我吗？还生我的气吗？”
“我不恨你了，也不生你的气了，如果世界上的人都是这样的，我还有什么好不包容，好不释怀的呢？”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理解的，你真不愧是我的Daisy，一个天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