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听到惨叫声的玄甲侍卫向着沐室的方向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很快二人便来到了沐室门口,毫不停顿,只见二人一个闪身就进入了沐室之中,然而当二人进入沐室之后,他们便惊奇的发现这若大的沐室之中,此时竟然就只有一个少年,只见这少年光着膀子,手脖臂腕上锁着两个重铁护腕,脸上尽是呆傻之样,而这沐室之中除了这少年以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在这里存在。
顿时,二人的心中感到一丝难明的诡异。
当二人看到碎甲少年手腕上的两个重铁护腕时,那两个玄甲侍卫不禁感到一阵的心惊,紧接着,当他们又看到碎甲少年脚腕处所锁的那两个重铁护腕时,其中一个玄甲侍卫,原本还略显惊异的眼中变成了深深的忌惮。
这个满脸呆傻的少年,他们二人见过,是刚才被一个玄甲侍卫带到这边来的,而此时那个带这呆傻少年来这里的玄甲侍卫却是不知去了那里,还有那两个把守在沐室门外的两个玄甲侍卫怎么也不见了踪影?
看着眼前这光着背脊,满脸呆傻的少年似乎还在寻找着什么,此时,这两个玄甲侍卫心中大感疑惑,他们二人明明听到了三声惨叫声。
当第一声惨叫声从沐室中传来时,他们并无动作,只是向着沐室的方向看了看,只见到那把守在沐室门外的那两个玄甲侍卫在听到那叫声之后便冲向沐室中去了,想那沐室门外有那两个玄甲侍卫把守,他们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为好。
可不等刚刚那第一声惨叫过去之后,紧接着,他们便又听到了两声极其悚惧的惨叫声,从沐室的方向传来。
顿时,这两个玄甲侍卫便觉得有事情发生了,只见到,二人立刻向着沐室的方向掣枪纵来,可当二人急纵入沐室之中时,此刻眼前的所见,却是令二人摸不着头脑,不知此时应当如何去办才好。
就在二人满心疑惑那三声惨叫声,和那两个进入沐室中的玄甲侍卫去了那里时,而此时正在寻找那个玄甲侍卫的碎甲少年也发现了此时已进入沐室的这两个玄甲侍卫。
当碎甲少年看到身后那两个手持铜枪的玄甲侍卫时,只见碎甲少年满脸呆傻的跑到其中一个玄甲侍卫的身旁,支支吾吾的诉说了半天,好像是在向那个玄甲侍卫诉说那个带他来这里的玄甲侍卫不见了,在询问他有没有看到一样,另一个玄甲侍卫脸上带着一丝诡异,正在沐室中探查,想要找出那两个进入沐室中的玄甲侍卫到底失踪到哪里去了,而碎甲少年身旁的这个玄甲侍卫原本还打算从眼前这小子的口中问出点什么信息,但现在看到碎甲少年这个样子看来这个想法是破灭了。
那个玄甲侍卫被碎甲少年这“鬼语天文”一般的言语扰的一阵心烦。
低头
“嗯”
就在这玄甲侍卫撤眼的瞬间,只见这玄甲侍卫忽然又发现这满嘴胡支乱呜的小子胸前竟然挂着一个东西,要不是自己刚刚眼色尖卓,恐怕连他自己都要给忽视过去了,只见挂在那小子胸前的是一枚没有颜色的古玉,古玉不知被什么东西穿过为系链,若不去细看,还真不易发现有东西穿过那枚古玉呢!
而此时这枚古玉正静静地挂在眼前这小子的胸口上,仿佛不是被眼前这小子系挂在脖颈间,而是凭空镶嵌在他的胸口一般,不易令人察觉。
此时的碎甲少年还在傻傻的“询问”这玄甲侍卫,让这原本就困惑不解的玄甲侍卫更是烦上加烦。
他自己还疑惑不解为什么听到了三声惨叫,却是只看到了一个人,难道那三声惨叫都是从眼前的这个小子的口中发出的,可若果真是这般,那其他的三个玄甲侍卫都去了那里了呢?而且那两个玄甲侍卫他明明看到进到沐室中去了,在那两人刚进去接着便从沐室中又传出了两声惨叫,在这极其短暂的时间中二人怎么可能离开这里,而且他们应该也知道擅离职守的后果是什么,越想这个玄甲侍卫越是觉得此事不太简单,那两个玄甲侍卫到底去了那里了呢?
身旁一阵的支吾声让这玄甲侍卫心中不能静下来。
此时这两个玄甲侍卫却是还没能从其他的玄甲侍卫口中听得,眼前的这个呆傻少年就是铜风侍卫弟弟的事情,否则即使这玄甲侍卫心中有火,也绝不会在碎甲少年的面前释放出来。
却说那玄甲侍卫被碎甲少年的一阵“鬼语天文”扰的心头火起,就要出手给这呆傻少年一顿教训,也是他心中烦躁,没有往更深一层去思考,见多了生进死出的青流晶矿奴,从来就没有像碎甲少年这般的特例,他也没有去想,
只听,“嘭”的一声,那毫无防备,一脸呆傻之劲儿的碎甲少年就在丝毫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这个让碎甲少年吵的心中甚烦的玄甲侍卫一枪给扫躺了过去。
“聒噪”
紧接着只听那个心生怒火的玄甲侍卫冷出一声说道。
而此时被那个玄甲侍卫冷出一枪扫躺在地的碎甲少年却是怎样了呢?只见一条血红的枪痕印在了碎甲少年的胸口之上,
可能碎甲少年他那纯真的心灵中根本就不知道“防备”这两个字是何意,“它”能够用来做什么?
他只知道饿了他的肚子会咕咕叫,他便想吃东西,困了他的眼皮铁棒挑不起,他就想要睡着了,看到不好的事情发生,他的心里面会产生悲念,眼中看到的事物都是新奇的,每个梦醒之后他的心中都是快乐的,过去的他不记,未来的他不知,自己眼中的一切所见都可使他敢到纯正的快乐和舒畅,平静与兴奋,一个人,一块石,一丝光,一缕风,一片叶,一朵云,一扇门,一杆枪,一堆食物,一张桌,一幅画,一只虫子,……
他既非极乐中的佛子,又非玄门里的道子,心无阎世,不知天地之短长,身在乾坤,与天地同母,与日月同心,共天地之呼吸,洗日月之尘辉。
又有谁能知道他的心中所感,眼中所观,但此时碎甲少年所处之境,却是那些修行界内佛宗的极乐门徒和玄教的应天道子们企及一生追求而难以达到的境界。
正在这时,只见那个探查完沐室之后毫无所获的玄甲侍卫看了一眼静静躺在地上的碎甲少年之后,对着那个玄甲侍卫说道:
“英山,你守在这里,我立即将此事禀报给铜风侍卫。”
说完也不等这个脸色微愤叫做英山的玄甲侍卫答话,便向着沐室门外而去。
而那个被称之为英山的玄甲侍卫听到后,淡淡的点了点头,此时,沐室中便只剩下这个叫做英山的玄甲侍卫,和被这个玄甲侍卫一枪扫懵过去的碎甲少年了。
此时的碎甲少年正静静的躺在地上,他呆呆的看着沐室屋顶的几根横梁支座,心中悄悄的衍生出一丝淡淡的茫然和一丝淡淡的委屈,他觉的自己只要是站着或者是想要说话的时候就会无缘无故的挨打,虽然这次的疼痛并没有上几次那般的厉害,但他的心中觉得,只要自己静静的躺着,悄悄的什么也不要做,什么也不要说,可能就好一点了,于是他便这样静静的躺在了地上。
那个叫做英山的玄甲侍卫看了一眼胸口还在规律起伏的碎甲少年一眼,便不在管他,刚刚自己冷出一枪将这小子扫到,半天见他躺在地上没了反应,还以为是被自己刚刚的一枪给打死了,没想到他竟然没事,看来怪不得四肢上会被锁上了重铁护腕,看来这小子身上也有不凡之处啊!
看到并没有死去的碎甲少年,这个叫做英山的玄甲侍卫不禁想道。
却说那个离开的玄甲侍卫,急匆匆的来到木楼门口,此时这木楼门外却是只剩下了一个玄甲侍卫把守,这木楼之外把守的那个玄甲侍卫看到急匆匆而来的这个玄甲侍卫,心中生出了疑惑,今天已经是第二次有玄甲侍卫慌张且匆忙的向木楼而来了,不知这一次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那个玄甲侍卫丝毫没有停顿,径直便进入了木楼之中,只见此时木楼之中的那个精湛石座之上,正威座着眉目寒皱的红发青年铜风,只见他红发朝天,片片似剑,寒眉微凝,叶叶成刀,眼神锋利,劲服生风,那段银色护腕之上铁刺森寒,他面色冷寂,此时正在思考着什么一般,一股无形的气势悄然从他的身上弥散在了木楼之中,那个匆忙入楼的玄甲侍卫冷不禁的差点被这股气势所掩杀,此时那玄甲侍卫只感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要是自己在不打破这处境,恐怕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只见他疾步行至那精湛石座的不远处,抱着青铜长枪向着石座上的红发青年铜风行了一礼道:
“启禀铜风侍卫,有两个玄甲侍卫在沐室中不见了。”
“嗯”
只见那红发青年铜风听到下面的玄甲侍卫禀报,猛然间抬起头来轻嗯了一身,顿时,木楼之中的那股无形气势尽皆消散开,而此时那个石座下不远处躬身的玄甲侍卫顿时感到一阵轻松,还不等这玄甲侍卫细说详情,那红发青年铜风便已经消失了踪影,不知何时已出了木楼门外,身影极速的向着沐室的方向射去,这红发青年铜风所使用的身法正是他所修炼的一部元级身法《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