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很快。一下到了下午。缪斯拼命地跑在华盛的街道。
脑袋里全都是一个念想:回去找救兵。
对,找救兵,她不能停下。
……
我离开空地,双手不停摸索这草丛里,希望能找到一些止血的草药,最好还是仙鹤草。
仙鹤草很难找,听医者说,好药草在山区。可是这里不是山区呀!只好硬着头皮随意找找看了。
仙鹤草的植物形态,多年生草本,高达1m,全株具白色长毛。根茎短,常生1或数个根芽。茎直立,被柔毛及腺毛。羽状复叶互生,小叶大小不等,间隔排列,卵圆形至圆形,长2.5~7cm,宽1.5~3.5cm,边缘有锯齿,两面均被柔毛;托叶近卵形。也算是很好辨认。
“仙鹤草,你在哪里?在哪里?”
……
似乎上天也在帮我,离布莱克的不远处,有片绿油油的东西,这里不是枯地吗?怎么会有新生小草,出于好奇,像活泼开朗的女孩,短促跑去。
“太好了,是仙鹤草。”我蹲下身扯了几根,一扯完。头望着天空,默默祷告。
“感谢上天。”
……
“布莱克,你还好吗?”
我回到原处,拍拍他的肩。他抽动一下纤长的睫毛,表示他还活着。他累了,想休息一下。
“你忍着点,也许有些痛。”
几根仙鹤草在我的手心磨碎,觉得差不多了,轻轻地抬起他的受伤的手,把仙鹤草的磨碎物压在手心。为了药效充裕,我和他的右手十指相扣,手心彼此微微地摩擦。(他的受伤的手是右手)
“好痛。”
“忍一下,马上好了。”
整个仙鹤草涂在他的手心,我提醒他,用右手的时候,一定不能碰水。血马上止住了,绿色的药粉和血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暗绿色。
我也累了,几乎两天没有吃饭和休息了。靠在布莱克一尺的位置,闭目养神。而布莱克在周围巡视。右手摊放在一旁,刚敷上药,手上又没有力气。
刚才攻击我们的人似乎失踪了,没有再次攻击我们。但是我还是保持着不睡死状态,耳听八方。
……
在阿克西亚的梦里:
回到自己小时候,自己正和一个一直看不到脸的金黄色碎发小男孩谈笑。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孩说什么话题,我都会认真倾听他。
“你长大后想当什么?”
“我,我嘛!就当特级警官吧!你呢?”
“我跟你一样。”
儿时的朋友,忘记的俊美脸。过去的约定早已忘怀:
“等我长大了,非你不娶。”
“我等着你。”
一场天真无邪的谈笑结束后,当天晚上,我因为父亲调职的原因离开了这里,而他是因为学业的原因……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各奔东西。当时我才9岁。
10岁那年,因为学业成绩太好,直接进了圣亚斯诺高中。
……
接着三年时间,考上圣彼卡警校。积极学识,以一年时间毕业。直接进入赫尔卡警院任职。
………
短暂的梦,如青烟般一去不复。
我醒了。
揉揉惺松的双眼,眼前从模糊到清晰。
“睡好了吗?阿,克,西亚。”